总是不同的他在自己的身上,做了太多的事,太多的文章,太多的用心。
他花了那么多心思捧红了自己,在暗处策划自己的包装,难道仅仅是为了增加强奸自己时的快感吗?她之所以有时候有这种幻想,石川跃是不是某种畸形的“爱”上了自己,无非是再怎么考虑,都觉得川跃做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撇除掉强奸自己那部分,简直是像一个无私且强大的经纪人,在用自己都很难理解的尺度,为自己包装过去、打点当下、营造未来。
但是,那些恐怖的照片、那次屈辱的奸污,以及每当自己反复回忆琢磨起石川跃在那天晚上,在她耳边带着淫辱却又是威胁的口吻的叮嘱“要听话,绝对的听话,要服从,绝对的服从”她又隐约能猜到些什么。
这是一次交易,自己是被胁迫的参加了进来。自己的这具身体,不仅仅是用来取悦川跃,供他淫乐的。他如此用心用意,提高了自己的“身价”是因为只要他愿意,他应该完全可以胁迫自己,去给任何其他人享用和玩弄。
什么富家子、什么领导、什么权贵、什么老板甚至哪怕只是那天摸进自己宿舍的那些个也不知道是肮脏的民工还是下流的流氓这具自己珍惜无比的身体,这具曾经自己以为是最宝贵的,也只属于自己的身体,如今已经被这个“温文尔雅”
“亲切绅士”的石主任控制得死死的,自己永远不会再有主导权了,而只能由得他开价,由得他贩卖,由得他作践凌辱,并肆意施用。有时候,真宁可,他只是想淫玩自己的身体。玩就玩吧,辱就辱吧,有了一次,还怕没有下一次么?
一次又一次,自己至少可以麻醉在这个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沉溺和索取中她不想承认,但是必须面对哪怕是屈辱到疯狂,痛苦到绝望,心理上的羞耻无以复加,肉体上破身的痛苦也真实如许但是畸形的性爱,却依旧带来了畸形的刺激和快感,对于才十六岁的她来说,已经分不清楚这是否是所有女孩子都必然要经历的痛苦和欢娱了。
宁可是这样,宁可是石川跃想玩自己,想弄自己,想享受自己的幼体,如果是那样,自己完全已经接受做石川跃小性奴、小玩具、小爱宠的命运,因为那样,一切都只是自己和是石川跃的小秘密。
童贞已经没有了,贞操已经被夺了,纯洁已经消逝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可以坚持?他喜欢奸玩自己,自己可以给他玩,反复的玩,尽情的玩,肆虐的玩,折磨的玩不就是那么回事,自己也许一样可以品味到那种禁忌的快乐,还可以获得一些自己想获得的东西包括在阴影下反而产生的安全感。
至少,这个石川跃,外表上看起来,没有那么恶心和让她反感,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强者才有的气质,迷惑着她。
放开一些,像衿衿姐说的那样,不要被世俗的什么贞洁烈女的观点所拘束,和他性爱,供他淫乐,和他欢好,供他亵渎,他不是一样可以交换给自己许多好处么?
但是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蜘蛛网住蝴蝶,不可能只是欣赏蝴蝶的美丽。一切都在交换,但是交换的深度,超越了“我陪男人睡觉,男人给我爱”这种幼稚荒谬的小女孩的幻想,深刻却冷漠的世俗法则,童话里永远不会告诉小女生。
其实有时候想想,世界上的规则其实都是这样肮脏的交易。不过有的在表面上做一些文章,乍一看还能忍受、比较体面罢了,但是本质也没什么区别。就像徐指导叫自己来,不就是“陪酒”么?自己并不愿意的,但是为了“任务”为了队里的利益,不是也来了?
这要放到徐指导这辈人还年轻的时候,自己恐怕已经要被认为“淫荡不堪”了,而如今,女队员,哪怕是十几岁的未成年的小姑娘,偶尔陪领导喝个小酒,即使是在体育圈,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了。交易、法则、支配权。没什么区别。只不过那个男人,对自己有着更强的控制力,更多的筹码,能给到自己的交易资本又更加雄厚和牢固罢了,配合着令她恐惧的暴力和胁迫,他所要索取的,一定是更多。
自己是换来了一时的安全,一时的隐忍,一时的仿佛在梦中一般的懵懂麻木的度日。在阳光下,自己可以尽情的做着自己的明星梦。国家队的集训名单下个月就要下来了,坊间传言她已经是板上钉钉可以参加这一次的集训。
超级大竞技的拍摄下周就要开始第二期,即使在摄影棚,都有很多围观的少男少女簇拥着自己。依然相约采访之后,即使省队已经是一推再推,限制自己的出镜次数,自己的采访计划都已经排到年底。
除了队里的赞助奖金之外,晚晴公司指名要自己单独去走穴拍摄一套“琴”的少女休闲服的写真,除去队里可以得的,自己将可以获得一万五千人民币,这等于她小半年的运动员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