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她。也可能川跃会把自己按到在床上就开始再一次的奸污玩弄,反正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在某种程度上,言文韵自己都把自己定义为“石川跃的女人”了。
甚至,她幻想过,会不会在房间里有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几乎不离石川跃左右的最让她厌恶的什么李瞳,然后,川跃把自己和其他女人放在一起奸玩。
最极端的,她甚至幻想过川跃用种种手段来胁迫自己,甚至逼迫自己和其他男人睡觉,被其他男人奸污,去换取川跃所要的东西。
但是,一起坐在夜色渐浓的高层建筑小阳台上品红酒?难道,真的一切都是梦境,自己和石川跃之间从未发生过那些可怕的羞耻的痛苦的事?“哦是啊。就是请你来坐坐么,顺便祝你远征德国好运,我估计你下周会很忙,应该没时间见我了。再回来要一个月后了吧恩顺便找你说说话。”
川跃又是半杯了下肚,虽然说话还是很连贯,但是口音越发有些不清了。“你喝慢点”言文韵终于也看出来了,川跃似乎是今天满腹的心事,又是喝了不少酒,也许真的只是要找个人说说话,找到了自己而已:“我们是应该谈谈,那天”
“别说了!”川跃脸一沉,吓了言文韵一跳,他却又立刻笑眯眯起来:“谁要和你说那天的事sorry,我其实也没想到你真的是处女”言文韵眼圈立刻红了,鼻子一酸,眉头一皱,几乎要哭出来:“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没有谈过恋爱。”
“哦,好像是说起过不过你也不是小女生了,而且以你的样貌身材,名声气质也算是拔尖的运动员了。我也有点难以理解,居然没有认真谈过恋爱。”“我不是都给了你”言文韵恨恨的,也是羞涩的低了头。
她其实倒也没有绝对封建古板的贞操观念,但是这个时候倒有点理解古代女性为什么要弄块白布来证明处女的鲜红了。
“我其实恩是想了几天,要怎么和你说才合适呢。我甚至怀疑,我要说的,你是否能真的听明白嘿嘿你别怕,我们就是聊聊天么。
不过我今天要和你说的,本来是绝对不会和你说的算是你去德国前,给你的哈哈友情奉送。”“你醉了”言文韵确实有点听不明白川跃的意思了,她确实感觉川跃是有些醉意浓烈了。
“行了”川跃将杯中小半杯的红酒又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倒了半杯:“你不用胡思乱想,今天就是我说,你当听众能听懂多少算多少哈哈好不好?”
言文韵只能点点头,这才是她最能适应的节奏。在川跃面前,还是川跃主动控制话题和氛围会让她舒服一些。
尽管她有点怀疑,今天的川跃,似乎就是有点心事,有点酒意,来拿自己当个倾诉对象而已,也许他今天本来找自己是有其他的打算,但是临时起意,才变成现在这样。不过这样的感觉,又实在太棒了。
“我给你随便讲讲关于我的事吧。”“我姓石,我爸叫石远平,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和我妈一起出车祸去世了。哦你不用装出难过的样子,连我自己都难过不起来,他们死的时候我太小,我根本没有多少关于他们的记忆”
“我是想说,我爸叫石远平,我叔呢,叫石束安,可是我爷爷,却叫史沅沭,历史的史,我其实应该姓史才对,你猜是为什么?
呵呵那是四十年多前的事了,那时候是大饥荒、大批判的时代,我爷爷那时候在那个那个,那时候叫什么中央救济总署做副署长,被认定是反革命分子,是导致全国大饥荒的反革命团伙中的骨干哈哈,可笑不,全国大饥荒,却是一个在大饥荒之后才成立的救济总署的责任我奶奶,据说是个大美人,那时候带着我两岁的爸,和还在肚子里的叔,在我爷爷安排下,逃到了那时候还有外国人在的筑基简直不知道我奶奶那时候是怎么活下来的。
反正,本来我爸和我叔名字一个叫史文明,一个叫史文献,但是因为那时候觉得要家破人亡了,为了避祸,姓名都最好和我爷爷撇清关系比较安全,所以才改了名字,一个叫石远平,一个是石束安。其实这名字,还暗含了“沅沭平安”的意思哈哈,给文艺青年看来,这还挺浪漫挺痴情吧其实,世界上的事,大多没那么纯情浪漫,我爷爷亲口承认的,在筑基,我奶奶为了养活我爸爸和叔叔,陪好多男人,还有外国人都睡过,是朵交际花,其实就是出来卖后来,我爷爷平反了,把他们母子三个接回首都,没多久我奶奶就去世了。
也许是为了纪念那段苦难时光,也许是为了怀念我奶奶,也许是为了告诫家人,平安是福什么的,所以我爷爷没有把我爸爸和叔叔的名字改回去,我们史家就成了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