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中间的接缝处,拔地而起是一根粗壮的圆筒一般的yīn茎,圆柱形的体态上,盘旋着如同一条条毒蛇怒龙一般虬茎的筋脉。真不能想象,男人的胯下,顶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平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伸手过去,颤抖着,触碰到那根东西。好烫,好羞,触碰的瞬间,绝对不是错觉,那根东西仿佛翘了翘头,在一阵律动之中,又膨胀了一些。
就是这根粗壮的圆柱体,就是这根男性力量和生殖的象征,是可以奸污女孩子,凌辱女孩子,糟蹋女孩子,享受女人的身体,享受女人失去贞操的痛苦,只用触碰和抽chā,就可以散播男权的东西。
就是这根东西,在屏行的网球场上,夺走了自己的贞洁。而如今,她要服侍它,她要侍奉它,她要献上自己雪白娇嫩的美胸给它尽情的凌辱,她要将自己臣服为这跟东西胯下的奴仆。
自己的奶,是世间的尤物,是上苍的造化,是艺术品,是凡人只能在梦中渴望的宝藏,是粉丝们只敢偷偷意淫的圣峰同时,也是这根东西,肆意蹂躏奸玩的性具,是只能为它带来快感和淫意的卑贱存在。
乳房是洁白的,但是也不再洁白,乳头是粉嫩的,但是也不再粉嫩她咬一咬牙,拱了上去。她已经没有理智的余力,去品味这个“拱上去”动作是多么的羞耻和奴性。
男人的阳jù,去侵犯和抽chā女人的yīn道,如果那还是有性欲和生殖需求的本能的话,用自己的乳房去包围男人的阳jù又算什么?
为什么男人会享受这个过程?她已经无力去感受,无力去思考,只是凭借着本能,凭借着大脑中嗡嗡作响的“我是性奴,我是性奴,我要取悦我的主人”的魔音,将整个身体拱了上去。
那两座柔软的、香芬的、高高耸起,拥有酥棉和弹性双重属性的雪峰,从当中被略略分开,将那根冒着热气的,火辣辣的,拥有凌辱女性属性的阳jù包裹了进去。
香艳,刺激,而且足够的屈辱原来乳交是这样的痛苦的姿势。其实只是触碰,肌肤和肌肤的触碰,但是乳肉的两侧内侧,仿佛感觉到烙铁一样的滚烫,那不仅仅是触碰,还是屈辱,还是折磨,还是一种最不可思议的对比。
乳肉是雪白的,细腻的,几乎没有毛孔,没有汗毛,乳肉是绵软的,酥弹的,触手就可以一片雪肌下按出一个凹印的,就算乳头,都只是一颗可爱的q弹的细润的小疙瘩。
但是阳jù,是黝黑的,粗壮的,根部布满了耻毛和褶皱,冒着酸味,有着某种亵渎的律动,盘绕在yīn茎上的青筋如同老树的根须一般的蔓延缠绕,只有那guī头处的马眼,用一种嫩肉色配合着黝黑,讲述着男人身体的机密。就这样了!辱都辱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自己还有退路?
不知道前方是黑暗还是光明,是生存还是灭绝,但是此刻,自己其实已经别无选择。自己的胸,自己的奶,老家管着叫“奶儿”有人管这叫咪咪,文雅的人管这叫胸脯,本来是自己的宝物,自己虽然装过无数次懊恼的表情“你们能不能不要只会看我的胸”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深深引以为骄傲的胸,奶头,乳肉,奶香,乳晕,奶温,乳峰,都不再仅仅是自己闺房里只能给自己抚摸、遐想的宝贝,而是这个男人的所有品。
这是一种象征,是自己最臣服的象征,甚至比自己第一次给石川跃强奸失身,被戳破处女膜,流出处女的鲜红还要具有象征意义的标志。献给他,都献给他,一切都献给他。最屈辱的动作,也是最淫荡的动作,献给他。
把我最精华的美丽献给他,把我最珍爱的身体献给他。如果他可以获得快乐,从我乳房上的酸涩,从我乳头上的酥麻,从我身体上的臣服,从我灵魂上的屈辱,希望他尽情的、毫无顾虑的享用。
我是他的俘虏,我是他的性奴,我是他的宠物,我要献上我的所有!她开始笨拙的挪动身体,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即使自己的乳房,拥有一般亚洲女孩不太有的紧致和高耸,其实也无法彻底的夹紧那根恐怖的玩意。她有点着急,有点疑惑。这种着急和疑惑,将她从一片混乱和迷茫中略略又带回一些她的痴痴憨憨的本色来。
“用两只手,从外面挤紧。这样”川跃的臀已经在一挺一挺,似乎有一种,已经难以忍耐欲望的奔涌,自己再找不到感觉,就马上就要主动来奸操自己的乳峰了。那种“我来教你”一般的声音,却也带着命令的口吻,又从自己的脑袋上传来。
咬咬牙,学习着,尝试着,就像第一次练习单手持拍动作一样有点不适应,但是依旧要学习,要尝试,翻过这座山去,就是一个新的世界两只手,从两座乳峰的外侧开始向内挤压。
果然,乳房软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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