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最好的回避亏损的方法,就是扩大盈利。这完全看你站得有多高,看得有多深。如果从一开始,企业就把自己看成别人的盘中餐,少割一点就赚一点,那么最终一定会被割完。
如果换一个角度,企业一开始,就把政府看成一块更大更肥的肉,那么谁不能割谁呢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么。毕竟,政府的一个特性就是:控制它的人,并不是它所拥有资源的真正所有者。”
很多年前自己还是一个什么事情都不懂的,刚刚从体操场上退役下来的少女时,自己唯一能做的,还是蜷伏在男人的胯下供男人在她幼嫩的身体上泄欲时曾经有一个阴鸷的男人,和她有过这样的“床头对话”至今,每一句,她都记得很清楚。
那个男人曾经是她的天,她的海,她的信仰,她的一切,她的主人。那个男人强奸过她,逼奸过她,占有过她,控制过她,凌辱过她,折磨过她,也爱护过她、抚慰过她、提点过她、帮助过她、教导过她那个男人不仅亲手把她从一个体操少女变成了一个能够承受得起常人无法想象压力的斗士,也亲手开发了她对性的所有欲求。
是那个男人,让她明白了,自己作为一个女孩子,身上所有的器官能够产生的所有的快感和魅力。
那个男人,也让她体会了女孩子可以在性行为中体会的所有滋味,不仅仅有甜蜜、羞涩、好奇、快乐还有更多的屈辱、痛苦、糟蹋和玷污。并且,也胁迫着她,深入去品味从屈辱、痛苦、糟蹋和玷污中获得更多的快感。
甚至都是因为那个男人,仅仅是出于他那变态的性癖好,就逼迫她和其他女孩,在他面前双双表演同性恋xìng交,好供他观赏寻求刺激。
但是,这却意外的激发了她从此以后人生中双性恋的嗜好。从那个时候开始,在需要缓解压力的时候,她就有了渔猎年轻的少男少女的癖好尤其是年轻的女孩子。
谁又能想到,她这个外表优雅高贵、刚强冷熬的商界女强人,居然会像那些男性私企老板一样,用金钱、权力、诱惑甚至暴力,圈养过好几个未成年的漂亮少女,胁迫或者诱惑她们同自己淫乐。
她当然知道这些女孩不是同性恋,但是这反而让她更加享受,那种使得她人完全屈服的快感。
当然,性别上她是有优势的,她可以先优雅的递上名片,用一些借口,说一些“知心话”或者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一般女孩子出于性别考虑,是很难防备的。
而一旦卸下最初的防备,又有几个女孩,能抗拒她强大的金钱和权力的压迫,不成为她的胯下性奴?
何况,必要的时候,她还有更加灰色的力量可以去动用。有时候,她都在怀疑,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在潜意识中模仿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成就了她,那个男人也摧毁了她。
是那个男人,把小口琴变成了夏婉晴。那个男人,姓童。她还在偶然闪过脑海的往事片段中唏嘘,却看到西月厅的门廊上,自己的重要的总裁助理程绣兰,在探头探脑的朝门厅里张望看着她那副好像多事的母亲,来给雨中参加宴会的儿女送伞一样的滑稽模样,夏婉晴又忍不住微微一笑:“程姐,来了啊。”
“来了,来了”程绣兰抬头看见她,一路小碎步奔过来,连连恭敬的点头。“费校长似乎找你有事,他也在,你回头见见他”
“好啊好啊没事没事您放心,都是些我们之间的小事。和公司没关系啦。”“有个西体公司的年轻人也在,好像姓丁,提起过你你回头也可以见见。”“好啊好啊。小丁么叫丁穹,这个小伙子人挺好的我见过我见过”
“这么晚了,难为你赶过来?打车?还是叫司机送你的?”程绣兰却依旧是那副街道大妈似的琐碎,笑着叽叽喳喳:“我让那个保安部的小张,就那个小张啊送我的。
啊呀,这个小年轻啊,人挺好的,诺诺,以前犯过些错误,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小伙子呀啊呀才吃过晚饭,叫他过来就过来了,难为他了。
我看他应该还有事,年轻人么,晚上有自己的节目,就让他先回去了回头,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听她啰里啰嗦的连夏婉晴都忍不住抿嘴一笑。这个程绣兰,就是有这个过人之处。从外表上,无论怎么看,即憨厚、又亲切,即有点人畜无害的行政大妈的啰嗦,又有点多嘴多舌的街道阿姨式的搞笑论起这份伪装色来,就连夏婉晴,都自叹不如。
她也能听懂程绣兰的话外音,即使是赶路过来这点时间,程绣兰也不会浪费,她居然顺便,去敲打保安部门那个姓张的了当然了,自己公司下面的这些人,即使有些背景来头,对于夏婉晴来说,也只是无关紧要的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