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对不起你。”
陈樱的表情却似乎很平静,好像瞳孔的深处有一些温柔,却又好像只是很平静的看着自己,好一会儿,居然妩媚的笑了笑,眼波流动着讥诮:“这是怎么了?
好像最近人人都在争着要跟我说对不起认错的态度倒挺好的。真应了那句话了,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
“樱樱”虽然听出来是女儿惯有的冷熬和讥讽,但是至少这是他熟悉的女儿陈樱。他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安慰,勉强止住了哭声,开始向女儿身后看看看看有没有跟踪而来的人。
“我还真遇到个可以去拍电影的老爸了逃狱?!真厉害!真有你的!你有没有一个二段跳翻出围墙,一击剪刀腿踢翻一个守卫,再用搭电线的方法启动汽车之类的情节啊?说给我听听,我以后也好和朋友们吹牛逼我老爸,不愧是体育健儿出生,至少这身手没话说。不仅床上会发妞,牢里还能翻墙呢,詹姆斯邦德啊你这是”
陈樱关上房门,在破烂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书包一甩,两腿一交,仿佛是在和朋友之间开恶俗的玩笑。
“樱樱”陈礼看到了熟悉的女儿,听到了熟悉的嘲讽,甚至闻到了熟悉的发香即使这样被女儿嘲笑,他都觉得好温暖,好依恋但是忽然之间,他可能只是这几年的习惯,他又忍不住用那种异样的眼光去审视女儿的身体。
女儿的这个坐姿,最美妙的,是她那两条长腿本来,女儿是打篮球的,身高就高,腿就是修长而有紧实。
今天的陈樱,穿着一件麻白色的卫衣,一条紧身的七分休闲裤。本来,穿这种衣服很容易显得上身宽下身窄,但是女儿却有天生的资本,两条纤细却浑圆的长腿,将整个身体支撑得格外的高挑。
那卫衣的领口微微露出一段雪白的胸脯,因为只有一小段,所以非常平坦、细腻、但是伴随着卫衣胸部高高耸立的两座乳峰,仿佛是在提醒人们,那领口下的少女春色。
那浑圆的乳球,自己从她们刚刚开始发育,只有一点点的波澜时就开始玩弄过了。自己抚摸过,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触感。自己捏弄过,甚至用捏乳头的方式,让女儿发出过痛苦羞耻的尖叫,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自己舔舐过,不仅吃过女儿乳房上的肌理,甚至吸吮过那两颗小草莓,那是这个世界上最香甜的滋味。再往下看,是女儿如今越发纤细挺拔的腰肢,腰肢越细,却显得那休闲裤包裹下的臀瓣越浑圆。
自己摸过这两片美肉,自己舔过那一方圣地,自己甚至假装生气,用打屁股的方式,在那雪白上留下红印,去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仿佛可以在亲生女儿身上留下永远不可磨灭的痕迹“看什么?”
女儿那依旧清纯娇艳的雪腮羞恼的红了一红,却立刻换上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又想“疼”我了?”
这是女儿惯常嘲骂的口吻。以前,陈礼每次都会回应一些讪讪的笑容和造作的应答,然后就好像跟小情人打情骂俏一样欺身上去占点小便宜。但是这一次,陈礼却感觉到了刺痛,他甚至想抽自己一个嘴巴,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自己居然在可能是人生最后一次看到自己的女儿,又在想那些事情?自己难道已经泯灭了人性么?刚才看到女儿的一瞬间,那种温馨、感动、对女儿的歉疚和怜惜、对亲人的依赖和期许才是人世间最美好的真情,哪里去了?,自己居然又?女儿那个带着愤懑的用词:“疼”将那份美好瞬间冲刷得干干净净。
是啊自己何曾真正以父亲的身份“疼爱”过女儿?自己居然一直在不经意间将女儿当成意淫的对象?自己尽管给了女儿丰厚的物质生活,但是现在想起来,与其说是父亲疼爱女儿,倒更像是嫖客在支付嫖资“不”
他在一张椅子坐下来,压抑着情绪,却也是认真的说:“樱樱爸爸知道,不管怎么样,爸爸都对不起你。我也不是来要你原谅我什么的。时间紧迫,我必须交代一些事情给你知道”
“说吧。”“我要回去自首”“嗯,这态度不错。我本来还想劝劝你呢我是宁可要一个蹲大牢的老爸,也不愿意要一个亡命徒的老爸。省省吧,你那点事,又不会判死刑。放心吧你再怎么流氓,我还是会尽到女儿的责任,隔三五个月来看看你什么的。”
“不你没明白我是被人设计陷害”陈樱咯咯的笑起来:“你是说,你没有贪污受贿?没有买卖比赛?没有行贿官员操纵参赛名单什么的?哦我知道了,你是要说,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有上那个小鹿,在人家只有十二岁的时候你对幼女不感兴趣,对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