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间美景,尽管是淫乐的美景,却依旧神奇的拥有着洁白、高贵、纯贞的滋味。
而言文坤却不停的用自己的臀胯去冲击那团洁白。让那所有的洁白、高贵、纯贞、都荡漾开来,泛起一团团褶皱、污浊和淫乱这种疯狂刺激的落差混合,更是让他兴奋不已,发出“呃呃”的吼叫。
他在射精前那奔涌的快感中,也感受到了凄美绝伦的另类刺激!那婚纱的裙摆其实是缎面的,外面却还细细密密的纹绣了一层纱罩,这样的冲击,这样的奸淫,整个床铺都已经被啊两个人压迫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何况这娇贵的婚纱。
那缎面固然已经褶皱、展开,再褶皱、再展开,那纱罩都是一段一段的在破口、断裂所有的华丽都仿佛在凋谢,所有的高贵都仿佛在堕落,所有的纯洁都仿佛在玷污!
而这一切,却让正在奸淫操弄的男人更加的热血澎湃。这已经超越了性爱的快乐,是言文坤从未想过的:将最美的东西,尽情蹂躏、尽情玷污,居然能有这么极限的成就感。
另一方面,他的阳jù就这么塞在爱人的yīn道里,因为是俯卧半支撑的姿态,他甚至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妻子那已经一团糟的白纱细边内裤被卡到臀沟里的那种淫糜画面,以及妻子那娇嫩的小穴被阳jù支撑开,从他熟悉的那一小条可爱的耻缝,化成一个“o”字形的开裂,和自己有些红黑色的yīn茎严丝合缝的交织在一起。
随着自己的每一次冲撞,新娘那高翘的雪臀都会泛起一阵阵的波浪,那皮肤下,仿佛有热浪在滚动,而那“o”字上方,还有一小朵羞人的菊花,会伴随着自己的抽chā,不停的收缩
极端的美,和极端的丑陋,极端的禁忌,也就有极端的快乐。“啪、啪、啪啪啪”两个人臀胯的肌肉和脂肪,发出的撞击声,每一下都伴随着新娘“啊、啊”越来越局促的呻吟声。
他一开始觉得是诗诗忍耐着性刺激的呻吟,但是逐渐听清了,那呻吟中,还带着含糊不清的吞吐声,还有抽噎声,居然是哭泣
那是快乐的哭泣么?还是刺激的极端?是诗诗主动提出和自己玩这种强奸新娘子的游戏,当然不应该是痛苦这一次,言文坤没有书生气,他没有平时的那种绅士和谦和,他也没有焦虑或者犹豫,而是一种由衷的自傲、满足、得意!
他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发力,让自己大腿的内侧和诗诗柔软饱满的臀肉发出更加激烈的碰撞仿佛世界都在沉没,仿佛河溪城都在崩塌,一切都只是为了衬托自己的高高再上。
自己居然把诗诗操哭了?自己居然在新婚夜,用一根绳子捆绑了新娘的手腕,掀起了一面华贵的婚纱,把新娘用强暴的手段操哭了?!“啊不行了饶、饶、饶命文坤我不行了”
虽然被压在床上,但是新娘子已经高潮到浑身都在颤抖,可能是今天自己的太粗暴了,居然奸的她带着哭音在叫饶,她的舌头都已经在打颤。
这种叫饶声却不是它字面的意义,那是本能的呼唤,带着耻辱和痛苦,却也带着快感和兴奋,带着迷失在性爱高潮中的痴魅“叫我什么?”
言文坤粗着喉咙在嘶哑的呼喝,这是他最喜欢的,在性爱中和诗诗的对话片段,那是只属于爱人之间的无意义的称谓和呢喃。
“少爷少爷”果然,新娘立刻沉醉在这奇特的称谓的低语中,那是两个人平时习惯调侃的称谓,在这里,却变成性爱的催化剂:“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少爷主人饶了你的新娘子性奴吧啊死了!真的被你操操死了!”
言文坤人称坤三少,平时一不打扫房间忘记收衣服洗碗什么的,杨诗慧也就会戏谑嘲笑他“少爷脾气”所以有的时候,两个人恩爱到深处,会用“少爷”和“奴婢”来称呼,唤起某种驯奴的禁忌快感。
但是到了这里,结合着刚才两个人又发明的“主人”和“新娘子性奴”的称谓,在杨诗慧那已经断断续续,带着喉咙深处的哭音,显得更加的淫糜不堪、虐意十足,听得言文坤如同用美酒在浇灌他的欲火仿佛要扑灭,却反而燃起更高昂的火苗。
“别别操了!操死了真的要被少爷主人操死了!啊”可能是疼痛夹杂着高潮,可能是兴奋配合着屈辱,一片洁白的新娘一边哭着,一边说出“操”这种字眼,平时,诗诗是很少会说这种脏话的,即使是性爱兴奋阶段也很少说,今天真是兴奋到了极点。
“喜欢少爷主人操你么?”他伏下身体去,压在新娘雪白的背脊上,把新娘压得估计气都喘不过来,但是这样,自己的体能可以储备的更加充分,上身有了一些支撑,下体可以继续疯狂的做最后的活塞运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