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愿意继续了曾经,对于当年的京城石少来说,声色犬马就是一切,能奸操夏婉晴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因果、利弊、攻防可以去计算的?但是现在变了。他绝对不能允许,夏婉晴用性爱和肉体来安慰、奖赏、挑逗甚至“买单”
女人被他奸操淫玩,可以是被他利用的棋子,可以是被他胁迫的砝码,可以是供他一时淫乐的愉悦,可以是他用来安慰、奖赏、挑逗甚至买单的行为,但是绝对不能倒过来。
夏婉晴如果觉得欠自己的,那么她用来买单的,必须是金钱、资源、利益和权力。“组织上”已经通知他,借着带着河西省智力奥林匹克青少年队去首都参加全国智力奥林匹克总决赛的机会,他将在回国的三年后,第一次被允许去南篱探望爷爷史沅涑如果在这种事情上,他在性爱和权力之间,选择了性爱,他都觉得,自己没面目去见爷爷。
何况,他昨天晚上就已经算计到:他和夏婉晴女士的关系,似乎还不到“一起醒来”那么浪漫的程度。
在他的心目中,昨天晚上只是一次都市男女互相的慰藉。何况,今天,是环溪月湖国际马拉松的比赛日,他还需要换衣服来加班。
当然也许这些都是借口,也许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自己在夏婉晴的闺床上,像个孱弱的病人一样,接受她的照拂和安慰。他来河溪城,是来做强者的,不是来扮演发情的拉布拉多的。所以,他选择了支撑着离开。
何况他昨天晚上也感觉确实需要休息,今天不是马拉松么。其实,关于环溪月湖国际马拉松赛,他作为已经是在后湾站最后一班岗的管理办公室主任,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工作需要他去参与。
组委会的戚美兰女士邀请他也去观礼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这种尴尬了。自己虽然是河西省局的后起之秀,但是行政级别太低,毕竟只是一个科级干部,总不见得在今天的领导观礼席上给他安排一个位置。
那里今天落座的都有河溪市委书记、河西副省长、省委常委华衡城书记这样的大领导,坐在周遍的,最次怎么也该是个处级干部吧。
至于其他地方也好像没有什么适合他发挥或者说存在的场所。但是,他依旧想出席一下这就是变化。包括和夏婉晴女士“点到为止”的理由一样,这些,都是变化。
他已经不是旧日的京城石少,每天,就只要想着搂着哪个女孩入睡,怎么奸玩女孩的身体才能尽兴,以及抱着什么样的女孩醒来就可以了今天这种场合,河溪市一级系统里,很多领导都会出席,裘嵩处长还要亲自开跑,自己应该去后湾晃悠一下、露一下面,这也是一种官场社交。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也许自己还有机会可以和施副市长之类的领导,谦卑恭维的聊上两句呢?
这种状态、这些心思,已经逐渐成为了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他是河西体育机关里的一个异类。
但是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没有什么人可以改变c国的机关文化,而机关文化却在改变着他,他越来越像一个干部,或者说,一个官僚了。
想到这些,他又有些烦躁和愤怒,他的心情,又变得很差。回到天霖公寓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难以压抑的冲动,想call随便哪个女孩,凌晨逼她们中的谁跑到天霖公寓来,给自己不管怎么样,先狠狠的操玩一通,奸污、泄欲、凌辱、折磨、糟蹋或者说宣泄一下心头的烦躁。
又或者说,在多少有些失落的心态中,用奸污女孩子来证明一下,自己依旧对女性的主动权和占有欲周衿?
苏笛?陈樱?李瞳?许纱纱?言文韵?孔瑶?但是想想,又都不合适凌晨三点了,第二天还要早起,自己毕竟不是色情狂。
他只能胡乱洗个热水澡,颓然入梦那好像是一个很长、细节很清晰的春梦,但是醒来的时候,梦境已经忘却了大半,只隐隐有一个白皙婀娜朦胧不清的身影在眼前晃悠“琼琼?”
烦躁,恼怒,不安还有一点点没有充分宣泄的性欲。然后他才发现,自己折腾了一夜,终究还是起晚了
孔瑶到底还比不了李瞳,胆子小,明明知道今天是重要的日子,却依旧不明白这种时候应该没有顾虑的打扰自己,等到这个傻呵呵的实习生得到李瞳的指示,给自己打电话“问候”自己的时候,他头疼脑热睡意朦胧的拎着电话,烦躁的掀起窗帘,却发现已经是红日高升了。
电话里,他就有点失态的骂了孔瑶几句把个小姑娘吓得够呛,抖抖索索的已经在请示自己要不要“过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