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三年前,丈夫因为她根本听不懂的一些原因被捕。一夜之间,她又变成了“犯罪分子石束安”的妻子,虽然北山的别墅她可以继续住着,但是,她开始不得不接受来自各方的调查,回答无数自己根本不清楚该怎么回答的问题。
当然,也有来自各方的安慰、投机、收买、试探她只是一个懵懂的女孩,如同长生殿中杨妃,莫名其妙就从富贵荣华跌入荆棘深渊,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根本无从应对这一切。人生如梦。以她这种特殊的情况“离婚”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是随着丈夫的被捕,自己这个本来就有点尴尬的“新夫人”简直成了一个可笑的存在。
就不说,昔日里的羡慕、乃至嫉妒自己的亲戚、姐妹、同学、同僚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话自己。
就算是丈夫的同僚、上司、下级乃至政敌,都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笑话他们有什么真正重要的话,也都是对着丈夫的前妻柳晨老师,还有丈夫的女儿,还有丈夫的侄子去说,甚至连那些无所不在的利用、诽谤和算计,都很少有冲着自己来的。
自己,像是一个多余的、可笑的存在。做了三年的蹒跚学步的“石夫人”之后,作为一个这样多余、可笑的存在,也已经三年了。
这过去的三年里,她没有工作,在严密的监视之下,除了偶尔往来的几个小姐妹之外,也不可能有什么太夸张的社交活动。
自己在大学时代曾经小小暧昧过一下,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发展的一个男生同学,如今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准一线小明星,原名叫元契国,现在艺名叫做元欧,倒是曾经很真诚的来电话安慰过自己,还请自己吃过一次饭。
本来自己还有点耳热心跳的怀疑他的目的,但是真的见了面、吃了饭,也只是普通的同学叙旧,有些温暖,有些小暧昧,但是却也没有什么别的。两个人都要恪守各自的社会法则,她是大使夫人,哪怕是被捕的大使夫人。
元欧是娱乐明星,哪怕是一把年纪还定位为小鲜肉的娱乐明星作为都是学昆曲的同学,都放弃了传统艺术,也放弃了曾经的年少梦想,只不过,她选择了婚姻家庭,元欧选择了娱乐行业,谁又能说的清楚谁的选择更正确呢?
她的生活条件依旧还算优渥,柳晨母女去了河溪,首都北山的别墅她一个人住,还有生活助理和保姆阿姨,纪委并没有追查她的私人账户,也会有人定期给她打一笔所谓的“个人投资收益”作为零花钱,去北山区的健身房健身、去首都的艺术圈看看作品、偶尔出去逛逛高档商场、吃点东西也是无碍的,就算见元欧这种老同学有点“约会”的意思,也没人来管她当然,会有“生活秘书”跟着。这就是她的生活。
每个月,她都被允许,可以去离开首都市160公里,号称c国第一服刑基地,公安部直辖的,位于河东省商阳市的珐琅口监狱探望丈夫一次。双数月份,还可以“住”到珐琅口里面度过一个周末这也算是这几年c国学习西方人权自由思想的一种实践措施,当然,目前只适用于珐琅口这个特殊的监狱。
只要她和丈夫需要,可以过夜、做ài如果,在那种环境下的床事,也能算作“做ài”的话在她看来,在珐琅口里的夫妻事,一个更合适的名词其实应该是:履行夫妻义务。
“履行夫妻义务”?她只要想起这个名词,都觉得尴尬、可笑和屈辱自己其实到今天都只有28岁,首都戏剧学院的校花级毕业生,论身材样貌可以说是正当年华。
丈夫虽然年纪不小了,但绝对也可以算是成熟伟岸一表人才。但是,在丈夫作为高官服刑、在珐琅口这样的条件下,这样的环境下,这样让人肝肠寸断又有些可笑可怜的相处方式,却让他们已经如同那些早就失去了浪漫情怀的老夫妻例行公事一样的,只是在“履行夫妻义务”了。
她十八岁失去了童贞,是和自己在高中的男朋友,那是一次慌慌张张的初尝禁果,也谈不上多美好,也谈不上有什么不堪的。
考上了仅次于筑基电影学院的c国第二大艺术类院校首都戏剧学院后,她谈过两任男朋友,和其中一个,也发生过中规中矩的性行为。
以她这个年纪又是艺术生的普遍性观念来说,既不能算太保守,也不能算太开放然后,就是和比她大十四岁的丈夫石束安了。
那时,让她觉得心醉神迷的是,尽管石束安已经一把年纪了,但是在夫妻间,在枕席上,却是一个兼备了温柔和刚强的伟岸男人,屡屡可以带给她美轮美奂的性爱享受,甚至有很多让她羞涩却也激动的刺激“玩法”
她为丈夫修饰体态、妆点容颜、更换衣衫,尽量变换着小情趣让丈夫享用自己的年轻胴体,而丈夫也会一次次的带领她来到极限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