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是昔日的李瞳了。她的情绪无论如何此刻波澜澎湃,她的理性都在告诉她,石川跃这番话,一半固然是体贴温柔、内心表白,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套路,是一种话术,是一种对自己的笼络手腕。
但是对于她来说套路,话术,已经足够。至少此时此刻,她的老板,把她的虚荣,放在了第一位。
她最近所有的迷惘和酸涩,在这一瞬间一扫而空,感觉一股说不清的力量充满了自己的身体,至少,老板在顾虑着自己的虚荣和感受。这已经很足够了。她扶着石川跃的手掌,甚至用力拉扯了一下,抵消了石川跃的反制力,将那只手掌坚定抚到自己的左侧乳房上。
似乎只有这样的动作,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心跳,一起呈现给这个男人。“老板”“”“瞳瞳,是你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说的很认真。石川跃看着她,眯着眼,过了一会儿,才换上一个灿烂的笑容:“晚上,陪我去天霖过夜?”
“嗯”这一次,她是真的带着怀春少女的羞涩,满意、欣喜、陶醉的低下了头。河溪城的上空,月色如洗,洒在这座中原国际大都市的每一个角落里,洒在男男女女的怀抱里谁知此刻真和假?
泓祺区,泓祺艺术长廊。檀香、素手、纤纤笔。长案、白绢、层层染。桌子上,带着芳香功能的一台小加湿器,轻轻的喷洒出薄薄的水雾。一盏折叠工作灯,将乳黄色的灯光透过水雾,洒在一个丰满窈窕的女孩的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吊带上。
桌上,一张a4纸大小很特别的白纸被铺开。只要细看,就会发现这种纸张和一般的办公用纸不太一样,其实是分成几层,白纸下隐隐有一层墨色的油纸,下一层是透明的蜡纸。
这个趴在桌前的女孩看着也就十八、九岁,个子不高,但是体态丰满,穿着一条麻灰色的七分工装裤,一件灰色的吊带背心,不仅把肩膀袒露出来,连胸前的锁骨和有些黝黑的肌肤也都一览无遗,两座巍峨的有点不像亚洲人的饱满乳球,滚圆滚圆,包在背心下,形成一道迷人的风景,简直是被“搁”在画桌上。
乍一看,有一种火辣辣的视觉冲击力。而这,却丝毫也不会影响她小麦色的细润的胳膊,支在画桌上,像一尊仕女图。
也丝毫不会影响她,一方骨骼玲珑的手掌、几根纤纤素指,握着一支模样很特别的油性笔在那里聚精会神的描笔勾勒。
这女孩运笔柔中有刚,每一根线条,出没在那层叠的白纸上,都仿佛是用刀在“刻”一般,划下了一条一条的痕迹。但是再细看过去,却发现那些线条只是浑然天成的有力度,而线条的表现,该温柔处的却依旧温柔。
因为一切都如同魔术一般,那纸张上,已经渐渐飘洒出一束墨色漆黑,却生动得仿佛要绽放一般的铃兰花。张琳看得都要痴了。最近,张琳又有了新的爱好,她又结识了这个新的“酷姐姐”
她托着雪腮,用一副小迷妹似的痴痴表情,趴在桌子的另一端,崇拜的看着眼前在画纹身底稿的女生,似乎要把这个叫袁玥的大姐姐的手、笔、脸、脖子还有胸脯,都看到灵魂里去。
七姐?对于年轻的张琳来说,那些麻烦事,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张琳原本是跟着北洋路上的一个叫花七姐的“道上的姐姐”玩,其实她本人倒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就是跟着瞎跑跑假冒南妹长长见识。
一来二去,自己还在那七姐这里借了一些钱。钱,当然是被她拿来胡乱挥霍了,其实也有给自己队里的“亲爱的”闺蜜欧露璐买生日礼物的钱。
但是弄到最后,这利滚利的,自己都被迫脱衣服、拍裸照算是借条,被要挟着留底还钱了。她虽然小孩子心性那是过一天算一天,觉得啥都不在乎,但是那天的事,自己心里也害怕这是深不见底的无底洞。
她只是莽撞,并不是笨,她知道女孩子脱下文胸、脱下内裤接下来更可能发生些什么。她毕竟是个冰清玉洁的小处女,闺房里的那些事,她只想和自己的“亲爱啊”璐璐在被窝里偷偷的做。
无论如何,她都还不到破罐子破摔的地步。说来也是巧,那天,在自己糊里糊涂被胁迫拍完了裸照出来,正好赶上环溪月湖马拉松。自己在马路上,一下撞上了自己做保安经理的二叔,一个叫大强的保安兄弟,似乎是在那里执勤维系秩序。
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神差鬼使说了点什么,然后,那个黑铁塔似的大高个,好像有点听不懂自己说话似的,也不容自己分辩,拽着自己,就带自己去了自己的二叔张琛那里。
自己的这个二叔张琛,说起来是自己的亲叔叔,但是自己爸爸张琰死的早,其实和这个叔叔也十几年没往来了。是这次,母亲于雪倩带着自己来河溪生活,托关系托到张琛这里,才又搭上线的。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