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哗啦”一声,木梨花从木盆里站了起来,怎么看木月月怎么就来气,那水哗啦啦地到处流,反正屋里就是土地,也不怕水流出来,木梨花怒声道:“你个死丫头还学会骗人了是不是,你桃花干娘都跟我说了,你个死丫头一听要嫁给你大根哥哥,可是乐得屁颠屁颠的,怎么着,就那么想要离开我跟人家啊!”木月月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拼命地否认着“不,不,不是,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啊!”木梨花一看木月月这丫头这样更加生气了“还不是这样的,你呀就是个白眼狼,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么多年我算白养你了,姑娘姑娘就是给人家养的,滚,滚,痛快滚,现在就给我滚!”
“没,没有,真的没有啊!”木月月的眼泪哗哗地流着,委屈,真的是很委屈啊,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娘老是这样对待自己,这么多年来,她都是承受着木梨花这样莫须有的折磨,一个事情,一件小小的事情也能整出无数的事情来,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木月月的不对,她就没有对的时候。
这个时候在外面的牛大根不是听着屋里那娘俩开干而怎么怎么样,而是看这从木盆里猛地站起来的木梨花而瞠目结舌,哗哗的水珠子在她身上流淌着,浑身上下一点东西都没有挂。
皮肤那叫一个白,白花花的都耀人眼,身材比较瘦弱,但不是露骨头的感觉,而是皮中有肉,典型的就是说木梨花的身材是那种小骨架,真正说起来她肉还挺多的,最主要的就是那样一个颤巍巍的地方招人眼。
可是现在牛大根的目光却不在她那颤巍巍的地方,而是自然而然地瞄向了她的下面,她下面可是什么也没穿,平坦的小腹光滑无一丝赘肉,真的看不出来是生过一个孩子的妇女,以前人生孩子都是大生,这样生虽然有一定危险性。
但是不可否认也有优点,起码肚子上不会留下什么疤痕那种难看的东西,有的爱美的女人就是要这种生法,现在所谓的什么美容针再怎么样也是有疤痕的,就如大生的木梨花那个小腹就根本看不出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看着那因水珠映射下颤巍巍闪着粉红色光泽的山峰,还有下面也因水珠而打湿了的黑色毛发卷曲起来散发着不一样的味道,牛大根的心神全在这个上面,根本没在她们娘俩这个时候已经乱了起来,反正牛大根也已经习惯了,因为从小到大木梨花都是这样对待木月月的。
“滚,滚,滚,痛快滚,痛快给我滚了,这个家是容不下你了,你赶快找你的大根哥哥去吧!”木梨花是嘴巴上一点不饶人,真的难以想象她跟自己亲生闺女怎么有那么大的仇恨。“娘,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木月月还是那样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反正就是也不说反驳的话,就是努力地给自己辩白着,虽然她的辩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可是她就是这样一副你说什么我就是不承受的模样。
这一对娘俩还真的是极品啊!“滚,滚,滚,痛快滚,痛快给我滚了,这个家是容不下你了,你赶快找你的大根哥哥去吧!”木梨花咆哮的声音让人听了都害怕,真的难以想象从她那瘦弱的身材里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出来,而更加难以想象的是一个当娘的怎么就这么忍心对待自己的亲生闺女,也不知道她对这个闺女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还是她骨子里恨的是带个她这个闺女的人,反正从小到大,这个木月月都是生活在这样的痛苦之中。
“娘,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木月月还是那样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反正你说什么是什么,我就是不走,反正这样的情景她也习惯了,十六年来她无时无刻的不在忍受着她娘木梨花对自己歇斯底里的仇恨,不管怎么样,她就是不错,就是干什么也是她的不对。
“你走不走?”木梨花发出最后一声威胁。“娘,我没有,我没有,我夜真的没有啊!”反正木月月翻来覆去的就是这样一句话,打死也不走。木梨花的情绪看起来好象很激动,随着她剧烈的呼吸,那对一对颤巍巍、水灵灵,好似刚出锅犹冒着热气的大馒头,在微微地颤抖着,半球形的雪峰十分硕大,是那么的夸张,起码达到了绝大多数女人望尘莫及的地步,剧烈呼出一口气就颤抖一下子,剧烈吐出一口气又颤抖一下子,反正是呼啊颤,吐啊颤,一呼一吐,吞吐之间自有一翻震颤在其中,自有一番滑腻在一边偷看的牛大根眼中。
又哗啦啦一腚子坐在木盆当中,木梨花哼了一口气“好象水有点凉了,月月,给我加点热水。”
“啊!好的,娘!”听到木梨花的口气已经转换成一种状态,木月月刚才还一副委屈伤心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但接着马上她就反应过来,屁颠屁颠地去给她娘木梨花倒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