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根看着眼前这个哑婶子,因为她是直接就那样站在炕上,浑身上下无一丝之屋,这一下就凸显得更加清楚了,白花花的身子在灯光下闪耀着异常令人兴奋的光芒,这是一具纯粹成熟了的女人身子,不比那些姑娘来说刚刚**起来成熟了的身子那是该**都已经**,并且是严重**了,时间已经将这种**推向了一个更加成熟的地步,就跟果实成熟了一样,就如那桃子,成熟透了的是最鲜艳的颜色,并且也是最好吃的时候,一捅就破全是水,虽然有的桃子成熟透了或许成为烂桃子,但有的桃子刚刚就到了那个成熟点上,让人更加想去要品味这种成熟美味桃子的味道,以桃论女人,也是如此啊!
的身子浑身都是肉,但却是肉而不胖,女人一胖身体就走样了,这个胖与**意思或许相近,但是这个要怎么去看,有的时候两个相近的词给人的区别却是很大的,哑婶子的身子是**,绝对不是胖,她是该上肉的地方绝对长肉,而那些不长肉的地方也绝对不长肉,个头不算太高,可也不矮,在中国女人当中来算是中等女人了,特别是在炕上那么一站,倒有几分高大的意思,她那两大坨东西就晃晃悠悠地挺在上面,不过也是岁数的原因,这个已经有些下坠迹象,不如自己干娘木梨花那么挺,那么俏,甚至也不如她儿媳妇赵春花,但要是从年龄上来比较,在这个年龄拥有如此只是略微下垂的凶器那也是不容易啊!
再往下走小腹很是平坦,完全看不出生过孩子的痕迹,要不怎么说大生就是好呢,起码对女人来说有好处,从她这个上面更看不出这是一个老女人的小腹,不但平坦而且光滑,就如一块玉一般,很是勾人的眼。
顺着那小腹再往下就是女人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了,一簇黝黑发亮的毛发证明了这里依旧活力十足,两条美丽中透着结实的**交叠在一起看不清楚更里面的内容,但是牛大根可是真正体会过里面的具体内容,那**无双之处,不可用语言可概之啊!
眼见得哑婶子站了起来,又见到自己身下的赵春花似乎已经支撑不住,牛大根眼睛发亮,缓缓从赵春花身下抽出自己的无双利器,上面湿漉漉的裹着一层液体,这个利器可是今天杀进杀出立下了汗马功劳,从一开始的杀败赵春花,杀败哑婶子,再杀败赵春花,现在又要面对哑婶子,嘿嘿,真真要杀她个四进四出啊!“哑婶子,怎么着,你还想来?”
牛大根笑眯眯地问了一句。哑婶子指了指赵春花,又指了指自己“啊,啊,啊啊!”地又来了她的谁也听不明白的哑语。
一听她这个谁也听不明白的哑语,牛大根就脑袋疼,也不去跟她废话了,既然你主动站起来,那就没有放过的道理,牛大根勾了勾手,嘿嘿笑着道:“好,既然哑婶子这样心疼你儿媳妇,那我就成全你,过来吧!”哑婶子浑身一哆嗦,腿有些发软,刚才站起来的时候挺有气势的,可是一想到要面对牛大根这样猛烈的进攻,她又有些胆怯了,她儿媳妇那样的大体格子都不是个呢,她就更加不行了,可是这个时候又不得退缩,硬着头皮走了过来,本来炕就没多大,她刚走了一步,那边牛大根就已经把她按倒了,然后分起腿,挺己枪,杀奔而进,一切都是那样顺其自然。
闷哼一声,虽然已经是第二次接受他的那个巨大东西了,但是哑婶子还是感觉疼,这种感觉让她浑身就是一个哆嗦,其实哑婶子还是一个很传统的一个好女人,起码她对得起自己家的男人,还未曾做过出轨的事情,男人,她只在睡梦中幻想过别的男人,自己的身子还从未接触过自己家男人意外的男人,自从自家家男人死了之后,因为桃花村的情况,她就死了对男人的心,笼络着自家儿媳妇守住这个家,可是今天,不能说是今天,是那天他娘李桃花领着牛大根来她家的那天晚上,这小子对自己做的一切就已经是让她失去了以往的女人操守,她觉得自己改变了。
一直到了今天晚上,她有了最为重大的改变,因为她从一个寡妇女人,变成了现在的真正女人,哑婶子不觉得有什么后悔的,她只觉得这种感觉来得太晚,到现在她才觉得以前都是白活了,她要追求,她要追求更大的快乐。
牛大根的巨大东西一旦进入女人的美妙身子里,就如脱了缰的奔马一样,撂开了蹄子奔跑起来,哪儿还顾得勒着缰绳慢腾腾的悠着来啊,骏马啊,你就跑吧,累死了拉倒啊!
哑婶子跟着摇曳了起来,就真好如被骑了的母马一样,跟着不跑也得跑,要是不跑人家给你几鞭子,你不跑就得挨打啊,而她那里浸润得牛大根那发狂的巨大东西异常舒服,需要不断地研磨进出才能缓解强烈的滔天之火燃烧。
牛大根将她两条腿都抗在了肩上,对准那嫩嫩的地方又扎又刺,扎得那叫一个狠,刺得那叫一个深,吭哧着说:“痛快,痛快,今天真痛快啊!”从知道那个男女关系开始,他算是今天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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