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她紧翘的臀部,狠狠地揉搓了一阵。
“叶天龙,你这个卑鄙小人,恶魔!”香苓摇头挣扎,怎奈被铁链所缚,又有男人一只大手卡着下巴,她根本就无法摆脱男人的肆意妄为,只能任人宰割,眼中的愤怒逐渐被绝望和羞愤代替。
女人好比一壶陈年美酒,一旦掀开壶盖,饮者多无法拒绝。叶天龙对香苓一旦上手,自然也是难以停歇,这位豹族首领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纵然对她恨之入骨,可是眼睁睁让这位美女香消玉殒,却也是可惜得很。
男人可没这样的习惯,他绝不会看着肉烂在锅里,如何处置她那是后来的事情,眼下他却要饱餐一顿秀色了。
“嘶”的一声,香苓紧致贴身的衣物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白花花的香肉顿时显现了出来。男人颇具流氓相地哈哈一笑,接二连三非常粗暴地将香苓的其他衣物尽数撕下,顷刻之间便好似活脱脱剥出一颗晶莹玉润的荔枝来。
望着眼前这座玉雕般的女人胚子,男人搓着双手,上下齐攻开来。豹族美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串泪水随之被挤了出来。揉搓挑弄了好一会儿,香苓虽是强咬嘴唇不发一声,然而她整个身体已经燥热无比,瘫软了下来。
男人毫无怜惜之情,一番折腾之后,自己早已箭在弦上,他袍摆一撩,褪下龙裤,将个胯间之物解放了出来,旋即抬起女人一腿,对准那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蕾,便冲了进去。
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嚎,满眼泪水犹如暴雨一般倾泻而下,整个身子僵直扭曲,就似受到苦刑一般,看来她的确是痛不可当。
男人好似连发箭弩一般,一手抬着女人的大腿,一手抓捏着她爆挺的乳房,不断发射着支支利箭。随着男人将那尘封的含苞花径逐渐打开,女人尖利的嘶嚎也转变成了难以自制的娇喘呻吟。如此,把个男人撩拨的好不兴奋。
“你个荡娃,快乐得很吗?”男人极速地挺动腰身,咬着牙问道。“唔不要”香苓意识还算清醒,似是哭喊却又以呻吟之声道出,这在叶天龙听来,完全就是畅美巅峰的快乐应答,只能情动更甚。
“不要?不对吧,你是想要得紧吧!”叶天龙嘴上极尽刻薄之言,整个身子更是粗暴地不断撞击着女人,可谓把个女人弄得是死去活来。
“哦,杀死我”香苓早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随着叶天龙狂暴粗野的挺动撞击,她只有凭着仅存的一丝意志,如同呻吟般表达着内心的痛苦。“想得美,老子绝不满足你。”男人绝情的声音伴着肉体的碰撞之音传来。
女人不再含混说话,她既是没有了力气,同时也已经毫无意义了。贞关已失,再多的反抗已是无济于事,更何况这番折腾,她不争气的身体也已经习惯了男人那强横的征服,甚至她不愿意承认的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也蔓延全身,她算是彻底失守了。
不由自主地发出阵阵撩人的呻吟,香苓根本都感觉不到自己灵魂的丧失。她就那样机械地娇喘着,条件反射地迎合着。此刻,在她的意识深处,时空已经不复存在,是非更是灰飞烟灭,爱恨不再出现,拒迎皆为混沌一片。
她就是一头发情的雌兽,眼前晃动的也不再是男人,无非就是一头同样发情的雄豹,眼下的一切苟且不过是兽欲的喷发。
模糊的意识演绎混沌的荒唐,麻木之下的行为拂去了虚伪的堂皇,在高潮来临之际,一切所谓的道德坚守不过是变态的声势虚张欢畅的节奏响彻整个囚室,摒弃一切杂念的情爱在这个狭小的囚笼之中,演绎得是那般张狂。
到了最后,男人也全然忘却了此举的最初目的,已经登上快美颠峦的他,或许脑海中就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将怀中美女征服一次,再征服一次,直至美到极致!
终于硝烟散尽,男人抖擞精神穿好裤子,望着昏厥几度狼狈不堪的香苓模样,他心中的怒气似乎已经少了许多。在囚室之中来回几度,男人最后好似下定决心一般,将自己的衣袍除下,披在了还依然昏睡之中的香苓娇躯之上。
随即,男人眼珠子一转,快步走出了囚室,看来对于该女,他是有新的想法了。一点也不错,叶天龙出了囚室之后,立刻吩咐几位女卫照看香苓。接着,他便来到了月如的房间,见其已经睡下,便顺理成章地在床第之间解决了他的问题。
跟月如一度云雨之后,叶天龙便说出了有关解决香苓问题的想法。他是想饶她一命,不过却又不甘她如此轻而易举获释,更有一层他的私心作崇,于是想着干脆也将其交由月如的万艳会,把她训练成一名言听计从的牝奴,以备不时之需。
听完男人的述说,聪明绝顶的月如怎会不知男人的心思,当下答应。纵然男人已经几度云雨,然而面对成熟妖娆的月加,二人再度共赴巫山,这一夜好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