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现在,在他俊美的脸庞上,还有一股从前没有的男人气概,看得凤姐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也是心荡神摇,掀开被子,解下自己腰间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它大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娘,怎么又变得这么大了!从前就非常招惹人,几天不见,竟然变化这么大,怎么还得了?”
凤姐口中说着话,不禁伸手在宝玉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趐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去,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随意玩吧!”他的手竟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根宝贝他日不知会让谁得到,那又不知让她美到什么地少了?”
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自己就算是姑娘之身,比宝玉大这么多也是不可能的,象现在这样也就很不错了。”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现在是在蓉哥的家里,随时就会有人进来,我们不能再乱来了,姐姐就这样用手玩玩就行了。
你要是想我,等你身子完全好,从这里回到自己的家里后,我们再好好地玩吧。”宝玉的分身被凤姐这一番话,说得更挺拔了,也更硬了,使凤姐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他眼珠子一转,对凤姐儿涎着脸说:“你看你把我弄成这样,也不让我弄你。这样行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如果把衣服脱了,万一有人进来,我怎么穿得及?两天时间你就等不得了?真不行的话,你就把你的丫头收一个吧。”
凤姐口中说着,她的手并没有停止动作,手指一转,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分身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
原来凤姐在怀了大姐儿时,有几个月不能与贾琏,那时琏二哥房里还没收平儿,凤姐又把贾琏照看得很紧,不许他去外边胡来,在贾琏火气上来时,她就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在这里头下过很多功夫,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妙。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也只是想极了看看姐姐美丽的身子,这里又没别人,其他人也一时半会的不进来,你就算疼我一回吧!真不行就脱一半,让我看看,以后我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
凤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贾琏、还有其他的兄弟都及不上他,还有他的这个东西也让人喜爱,与他好上了,会有受用不尽的好处,就答应他这一回吧,就算冒个险也是值得的。”
于是,凤姐软叹一声道:“你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么也硬不了心!今天与你胡闹一回,以后可不能忘记我!”一只手自松了腰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对我的好,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宝玉知道这些誓言在现代的社会是没有人会相信,但在红楼里,还是人人都会相信的。果然,凤姐听到宝玉发了这么重的誓,满心欢喜,但她确实做出生气的样子,叱道:“胡说什么!
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么誓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对其他人乱说,就是像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道:“好姐姐,我会傻到这份上么?这事也是能对人乱说的?”就见凤姐了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道:“这么远,怎么看得清楚?”说着宝玉就动手去捋,分开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糜,与他今生前世见过的女人都不同,根本不象是生过孩子的人,极为美丽,宝玉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显得更加娇嫩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乱颤,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弄什么!”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好姐姐,你好事就做到底,让我仔细地看看吧?”
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嫩肉,十分贪恋。凤姐呻吟道:“才不要你这么弄呢”她嘴上这样说,身子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传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泉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