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娇躯忽尔一弯,再也无法帮主子擦拭,雪藕似的双臂搭住男人肩膀,眯了眼儿娇娇颤抖,过了好一会,却仍不见动静,忍不住嘤声道:“进来。”
宝玉已把棒头染着油油润润,却因见惯了她平日里的矜持,想再领略这闺中的风情,只在花底挑了一挑,笑道:“进哪?”平儿立知男人戏弄自己,俏脸红得益发娇艳,道:“不知道!”
宝玉见她羞得厉害,心中更觉销魂有趣,道:“那我就不知该往哪儿去了。”平儿今回这般动情,委实很少见,不想这人反倒来急自己了,咬牙道:“没良心的东西,到手了却又摆布人,下回还想我答应你!”宝玉说道:“下回想怎么样?”
不等平儿回答,便又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时你也急我一回。”说着底下又是一挑,火烫的guī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平儿的花蒂儿。
平儿娇哼一声,脸色红红的,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突地把脸埋入宝玉怀里,幽咽如泣道:“爷,人家受不了啦。”
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掉在宝玉的大guī头上。一旁的凤姐见此情境,心中大热,不住叫道:“你这个死宝玉,怎么这么会弄?我我也受不了了”
就在此时,她的身子一阵抖动,身子底下也喷出一股密汁,伸手就把宝玉与平儿两人都抱住。平儿此时也陷入了滔天的情欲之中,也没有感觉到凤姐的异常人,只是在那儿喘着粗气,口中发出股股的呻吟声。
宝玉一时还没有功夫理会凤姐,见平儿妩媚入骨、楚楚可怜的样子,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丫鬟,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guī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平儿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宝玉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说道:“平儿,怎么样?”
平儿只是紧紧地搂着宝玉,闻言口中只是“唔”了一声,一动也不动。宝玉不觉一阵销魂蚀骨,就缓缓抽送起来,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平儿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宝玉又思道:“真真该谢我前世学得那威龙心法哩,否则,莫说让红楼诸女幸福,就是她们两个,我怕都弄不过哩今天我得好好把她们弄弄,让她们对我死心塌地。”
想到此处,当即脱了平儿上边的月白密罗衫,又绕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系带。平儿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视线触着那对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尔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来,仿佛眼前的这个主子乃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儿,心中不觉一阵迷醉。
宝玉折腾半天,仍没能将平儿后背的系带松脱出来,心中焦灼,遂把平儿翻过身去,让她趴伏在床上,这回三两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来,终将玉人剥了个精光,但见她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
平儿离了那双眼睛,神志蓦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当真真是胡思乱想!”她转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宝玉,腻声道:“二爷,再亲我一下好么?”
宝玉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臀部再度用力顶动起来。平儿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宝玉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guī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忽记起凤姐儿最怕自己弄这地方,顽心顿起,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
殊不知平儿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宝玉。宝玉察觉到平儿内里的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红楼中现在与我在一起的几个女子都有这个地方,并且我一弄她们这儿,她们都忍受不了,是不是人们所说的g点?”
平儿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原先她因凤姐儿在旁边,一直都强自按捺,此时却再亦顾之不得,绮声涩语尽情吐出:“二爷你你啊!你真真好啊!我啊!要丢了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儿了,酸酸死了平儿不敢啦!啊!”平儿口中胡乱地大叫,身子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宝玉的眼中。
宝玉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就是前两次也没有这样。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又从后边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暗道:“平姐姐真是可人儿,不是与她在一起,怎么能知道她的秒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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