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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轻轻地摩挲着月这具以前也让他魂牵梦引、完美无瑕的躯体,齐晓璐也就是比月丰满一点,可是今晚却带给自己那么强烈的快感,而且自己以前也不是很迷恋齐晓璐那样的人。
也不是很迷恋齐晓璐那样的身材,否则当初也不会和月走进婚姻的殿堂,可是现在齐晓璐那样的女人显然比月更能吸引自己。在最近与月的交欢中,他明显可以感觉到月的欲望高涨,与以往夫妻俩的性生活中月的表现明显不同。
尤其是上次宴请刘征的时候,先是在玩弄月的阴蒂的时候就能感觉到月那不同于以往的战栗和肌肉紧绷。
后来在工业区月更是像一个十足的荡妇,可能她也喜欢这些刺激的性爱方式,只是身为女人不能讲出来罢了啊,想起与齐晓璐做ài那激烈的场面,一个被豪压制了一段时间的念头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如果月与其他人做ài,会不会也如齐晓璐一般。
她会不会也如同齐晓璐那杨像是脱缰野马一样将自己的情欲发泄得淋漓尽致,而在那以后月降以一种什么方式在床上与自己交欢呢。豪想着就感觉自己的yīn茎再度强烈地勃起。
同时脑子里面一幅巨大的画面展现了出来,越来越清晰,月身上的那个男人的面目显现了出来。
那是刘征,刘征正把粗大的阳jù刺入月的小穴,而月的小穴中不停地流出淫液,就像是面部痉挛的人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一样,画面里不同以往却多出了两个人,那是坐在旁边的自己和正在揉乱头发在自己身上疯狂套动的齐晓璐。
豪觉得自己的思想极度溷乱而且极度兴奋,揽住月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睡梦中的月明显感觉到了呼吸不畅,发出了一声“唔”的声音。
然后翻过身子面向着豪睡着,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豪的腰,头还在豪的脖颈处满足地蹭了蹭,带着甜甜的笑意又沉沉睡去。
豪看着熟睡中的月那温婉动人的表情,像是呵护一件再精美珍贵不过的物品一样轻轻但又坚定地楼主了月,在月的脸颊、嘴唇、鼻子、睫毛、耳垂、下巴、眉毛、额头等处反复轻吻着,睡梦中的月似乎感觉有些痒,不时地把头摆来摆去想逃避这些瘙痒的侵袭,更是用手在豪吻过的地方轻轻地挠着。
豪看着月在睡梦中的可爱,心中那爱意似乎要流淌出来,月,我要你让你尽享人世间的欢乐,只要你快乐就是我快乐,月,释放你心底被压抑着的情欲,让它带你进入人生中的另外一个境界,这是身为老公的我带给你最贵重的礼物,以爱之名,月!
尽情地享受吧,黑夜中的豪的眼睛亮得像是夜空中最明亮的星星。放下手中的电话,豪沉思了一会,他这几天有点不敢面对刘征,毕竟他帮了自己那么大一个忙。
而自己却趁机搞上了别人的老婆,回想起来齐晓璐那晚的表现,豪可以百分之八十确定是她有意在勾引自己,自己应该不用背负心理负担,但毕竟她是刘征的老婆,换个位置想一下,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不敢保证自己的怒火会控制在什么范围内。
所以这两天在面对着刘征的时候他的表情会不自然,有些走神,刘征那家伙对琳的事情表现得很上心,醉酒之后的第三天,琳去见了刘征,当天刘征就把琳领到总经理办公室去面试,刚才刘征打电话过来,琳已经被录取了。
刘征这样的办事效率,豪在感激之余内心更有几分过意不去,同时也为刘征感到悲哀,有了这样的妻子是每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哀,当所有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时,自己却浑然不觉。
其实做男人最大的悲哀不是被戴了绿帽,而是被戴了绿帽之后却毫无知觉的在外面展示,如果月有一天会瞒着自己在外面与男人胡溷,豪觉得不可忍受。
虽然他已经决定让月充分享受与别人的性爱,但必须是自己知情的,一个男人在知道自己女人出轨的情况下有两种选择,原谅,不原谅。
可是如果这两种选择都被剥夺了,对于男人太残忍。“想什么呢,那么出神,再摆个造型,让我看看哲学家的样子。”门口处刘征捧着个茶杯,看着豪像个凋塑一样还握着电话,像看个怪物一样盯着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