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乳房,先是整个手掌盖着乳房揉动。
然后是捏着乳头轻轻地拉,月感到自己的乳头迅速地膨胀变大,在乳头上的轻拉总能带得自己一阵的浅语低吟。
旁边站着几个人?是刘征一个人还是齐晓璐也在,两个人是不是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淫态,刘征的jī巴是不是已经硬起来了。
齐晓璐是不是在心里面骂自己是个淫荡的婊子,就像自己骂她一样,月猜测着,这种猜测使她兴奋得难以自制,使她想反击,想去触碰豪的jī巴,使她想表现得像个十足的荡妇一样。
不过她始终没敢去这样做,只是使劲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和呻吟。老公,你使劲揉月儿的奶子,月儿的奶子渴望你的大力,月儿的另一个奶子也想你使劲地揉,月向上挺起了自己的胸部,夹紧了自己的双腿,那蜜穴早已经泥泞不堪,好渴望能被抚慰。
月感到豪那只揉捏自己乳房的手停了下来,搂着自己背部的那只胳膊忽然很用力,用力到自己都险些喘不了气,就在月要开口的时候,一张嘴吻了过来,一只手也攀上了那只急需要揉虐的奶子,月忽然紧紧地抱住了豪的腰,那探入的舌头也被她用牙齿咬住,就像是豪夺取她初吻的那一次。
口腔中传来的依然是豪那熟悉的气味,月慢慢松开了自己的牙齿,豪的舌头开始温柔地追逐着自己的香舌,很快地,豪的温柔化解了月的紧张,又重新与豪深深地热吻起来。
那用力搂紧豪的双手也渐渐松开了力道。豪的手又重新开始在自己的奶子上活动,另外一只手也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两只手很有默契,一只手拉住乳头向上提,另外一只手就必然是大力的揉捏,交替进行,交替的刺激使得月终于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呻吟的声音也开始变得一声大一声小的,尽管自己已经在竭尽全力地控制。
随后豪的手首先离开了自己的乳房,通过领口伸了进去,满满一把抓住了自己裸露的乳房捏着,乳房上传来的微微痛感让月完全地呻吟出声,那只隔着衣服的手让月感受不到这种直接抓握的快感,蜜穴中瘙痒不堪,犹如暴雨过后一般。
那小小的洞里汪满了黏黏的液体。那只手也请伸进来,还有月儿的淫穴也好痒啊,月在内心无声地低语着,像是听到月的低语一样。
那只手在领口试探了几次之后,终于伸了进来,盖在了月赤裸的乳房上,掌心正顶着月突起的乳头,一双手也附上了她的大腿,在大腿的内侧抚摸着。
月有点不知所措,不单是刘征,齐晓璐那个荡妇也来了,想要停止却更不舍这种全身被抚慰的感觉,就像是女王一样,所有人都在拱卫着自己,那种所有的欲望被同时满足的感觉是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却再也永生难忘,只是
只是那一直抚摸大腿的手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不敢往上一步,那是那是月儿最需要抚摸的地方,是齐晓璐吗,你这个小荡妇一定享受过的,你难道不知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吗,你快摸上来啊,我以后都不叫你荡妇了,我也是个荡妇。是刘征吗?你是个男人,你刚才不是已经插进来了吗,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胆小,连往上摸一点都不敢,你可以掀开内裤,看看月儿的蜜穴湿都成什么样子了现在你那根东西进来一定会很顺利的。
帐篷里到现在除了豪没有一个人出声,月只听到几道粗重的呼吸,包括自己的,也能闻见空气中那越来越淫靡的味道,这种味道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终于月感觉到那双手开始向上移动了,直接移过腹部,将自己的连衣裙掀了起来,推到胸部以上,然后自己的双手被举了起来,连衣裙被脱掉了。
月觉得胸部有点凉嗖嗖的,乳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也被脱掉了,它所保护的一对乳房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月感到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了,还是在豪、刘征、齐晓璐三个人的面前,她再次抱住了一直托着自己背部的豪,全身有些微微地颤抖。
月感到豪再次轻轻地吻了吻自己,这次豪将头一直轻轻地顶在自己的额头上月顿时心安了许多,她也轻轻地回吻着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