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扭我的双手,紧紧将手腕交叉绑在背后,然后将我双手往上一抬,我“哎哟”一声,跪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绑得和粽子一样。
我才知道,金银花开始就没安好心,找了那么多绳,就是把我们都绑起来,我手脚都绑起来,上身被这种反手五花勒得浑身胀痛,动也不能动的侧躺在地毯上。
她俩坐在我身边,望着我笑。我也好笑,这真是自作自受,这时银花吩咐罗姐将我扶起来,拖到沙发上。我斜靠在沙发上,看银花还有什么新花样。银花和牡丹也坐在沙发上,把我挤在中间,她俩的脸都贴在我脸上。
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几乎把我给熏昏了,我给闷得气都透不过来,人被绑得又动不了,不一会就受不了了,急得大声嘁叫。对她俩说。
“快起来,我要闷死了,”银花这才挺起身子对牡丹说:“玫瑰姐身体即软又光艳,这个样子真漂亮。平时是看不到的。牡丹。不用这个法子,你是无法贴近玟瑰的。
你说是吗?“牡丹也坐起来说:“在公司听大伙说她,对谁都拒之千里之外,很少与大家往来,同谁都保持一定距离。
越是这样,越对大家有一种吸引力。男人们喜欢她那种艳而高雅的美丽容颜,在女孩面前又被她大海般开阔的心怀所包容,与她在一起好像有了主心骨,非常喜欢和她交往。
我就住在她对面,几次想去找她但又不敢,心里总有一和自愧不如的感受。”我一听,吃了一惊。
仔细瞅了瞅这给麻绳捆得仰首挺胸的漂亮姑娘,就是月季她们称之为妖精的人。我想小小年纪,心眼怪多,不到半年就把一个头牌花旦给顶走了,真不简单呢。就不动声色地问道:“啊!你就住在我的对门,我怎没见过你。那间房子不是水仙姑娘住的吗?”
“是水仙住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水仙辞职离开公司,我就搬进来住。听说你回来了,我很想见见你。水仙说你是公司最值得交往的人。但楼上两个姐姐可凶,她们不知为什么非常讨厌我,直言不讳地告诉说,这楼住的人都不喜欢我,包括你。所以我不敢到你那儿去。”
可能是下身绳子勒长久了,上身又绑得紧,有些难受。同我讲话时,牡丹有些心猿意马,不停地扭着身子。
看她身上绳索都吃到肉里去了,双手发紫,有些肿胀。她又没受过专业培训,这种反手五花的紧缚真能令人致残。我挣扎地坐起来,对银花说:“银花。你的瘾也过足了吧!我听马老师说,这种捆绑时间长了,会不知不觉致人残废,我想你也不想把自己双手废掉吧。”
银花挺了挺紧缚的身子,半信半疑地说:“真的。马老师真说过?我看那次采访,始终未给你松绑,你也没事。我还想就这样过夜呢。”这个银花真是疯了。
我严肃认真地对她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马老师,而且即使马上解开绳子,你的双手都不能动,身上又酸又麻又胀。明天一天手都不灵活。
我那天虽时间长了点,但我是受过训练的,另外我那天穿着厚实的新娘礼服受绑,比我们这样赤身裸体忍耐性强多了,就那样,我第二天双手还同未松绑一样,没什么知觉。睡了一天呢。”
银花知道我是从不打妄语,也害怕了,赶忙将罗姐喊来,给我们三个解开身上绳索,果真如我所讲,松绑后,颈脖和手臂上是一圈圈紫红色血痕,双手不能动。她俩“哎哟,哎哟”叫了半天,说以后再也不敢试了。
当天在银花那儿吃过晚饭,我们在那儿过夜。从晚饭后聊天时,我才知道牡丹戏校毕业后,由于家也在农村,貌相也不是太出众,到东部沿海经济发达省份转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
听说水仙这个老校友在这儿混得不错,就来投奔她。实际上,她进戏校,水仙已毕业,不过水仙在戏校影响很大,在社会上有一定名气,对于牡丹,水仙开始并不希望她进公司,但又没有其它出路。
水仙自己还在公司未离开,组织剧团还摆不上日程,对于公司里演出的黑暗面,水仙对她交代得一清二楚。为了自己贫穷的家,为了养活自己,而且能卖艺不卖身,收入颇丰,对于牡丹来说已很满足了,水仙有走的打算,事事都往牡丹身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