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将环移到铁链中部,放在后颈部,正对着床头倾斜板上的孔,再将铁链搭在我肩上,两头抹过肩,穿到腋下,一边一个将铁链往我胳膊上绕。
绕到手腕,两人将我双手反剪到床下,将两手腕绑在一起,多余的链子从床头孔中穿过后颈铁链上的环,用力一拉,我双手在床下被高吊在背后。
这种铁链的五花大绑不同于绳索,收劲绑紧后勒得肉特别痛。我急得大喊起来,对她俩说:“唉哟!我的妈呀,太痛了,快松一点!求你们啦,松一点,痛死我了,唉哟,唉哟!”
她们看我真受不了,稍松了点,又用一只大塞口球塞进我的嘴里,我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最后我听见“啪”的上锁声,铁链给锁死了。
我给束缚在这床上,以为这样就算完结了,那知她们在我yīn道塞进一只巨大阳jù,在肛门也塞上橡皮塞,我下面很胀,即便有大小便也无法排泄。又拿出一对大耳环,穿过我两边耳孔,不知用什么方法把耳环也固定地锁在床板上。
这样我的头一点也不敢动了,又走到床另一头,将阴部的环也固定在床板上,现在我躺在床上真是一丝一毫也动弹不了。
她们干完后,用床上被单把我人整个盖起来就走了,我就这样一动也不能动的睡在这张奇怪的床上,不知他们要我表演什么,这样时间长了,忍不住想动一动,只要身体上半部稍动一下,耳朵就给耳环扯住,同撕裂一样痛,下半身一动,除了痛,那穿在阴核上的环刺激这特别的位置,激得人有一种莫名其妙冲动,但又动不了。
弄得人心猿意马,浑身发热,苦不堪言。天完全黑下来,我在这黑暗中苦苦煎熬,突然房间亮起来,原来这里有电,这时有人走进来将我推走。我被床单蒙着,也不知他们把我送到那里去。转弯抹角走了不少路。
突然床震动一下,我耳朵和阴部扯得好痛,不由自住叫了一声,这时我听见电梯关门和运行的声音,原来将我推进电梯,凭感觉是往下,出电梯时我有了思想准备,尽量忍住不出声。
离开电梯我嗅到香甜的蛋糕味,一天没吃饭,饥肠漉漉,特别想吃,口水都出来了,越走蛋糕味越浓,最后停下来,听见有人在说:“送来了,再不来都来不及了,”
“我们接到通知就去了,一刻也没耽误。”“没有把她弄脏吧?”“没有。我们去接的时候己盖好了,没有动。”
“让我来看看,掀被单要轻一点,没事了,你们走吧!”当盖在我身上的床单拿掉后,一个头戴高高白色厨师帽的胖子站在我面前,一张大口罩将他眼镜以下脸全遮住。看到我,他情不自禁地说:“老板真有眼光,在哪儿找来这个尤物。”
又上来一个同样装扮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赞不绝口地说:“没得说。这五官,脸蛋,身材无可挑剔。“胖子说:“别看了,赶快动手吧,时间来不及了,”我用眼对周围扫了扫。
房间里排列着大型烘箱和烤箱,原来是面包房,他们把我送到这里干什么?胖子先在我乳房以下涂上蜂蜜,然后将一盆混有各种果仁的胶状物倒在我的腹部,将我肚皮空空凹下腹部填平抹成一个平台。
待平台胶固化后,将一只刚出炉园型大蛋糕放置在平台上。蛋糕热量很快熔化平台表面胶,并向下传递,一会我肚皮先热后烫,我有点怕,就叫道:“大师傅。好烫!”
我叫不出声,整个口腔塞得满满的。但他们似乎看出我的担心,边工作边看着我的脸。那胖子嘻皮笑脸地说:“不要紧。我的大美人,一会就好了,不热在你身上粘不住。”
他说完,用彩带穿过乳头环,从蛋糕上拉过,系在下身阴核的环上,起加固蛋糕作用。又在上面加了一层蛋糕,然后用各种彩色奶油在蛋糕上做花,还用奶油把我乳房做成二朵艳丽牡丹花,最后总算完工。我这才明白,他们请我来,是用我来制生日蛋糕的。接下来面包房又把我交给另一拨人,他们将我推进一个大宴会厅。在蛋糕上插上五根蜡烛,在我阴部固定一大束鲜花,又在我颈部围上一圈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