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艺术的悲哀,还是人类的悲哀呢?建次见我许久不说话,在驾驶位上轻轻讪笑了一声,就像是自嘲一样:“好了金君,我们不说这些丧气的话了。
你说你下半个月要回中国,不知道我能否有幸能跟你共同搭乘一样的航班呢?”我被他问得傻了:“建次,你说你要去中国吗?我当然欢迎了,可是你们组里的事情怎么办?”
雅子兀自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肩膀,弄得一身黑色的套装都皱了起来,透过后照镜,我依稀可以看见建次脸上带着那种略带自信、又好像对什么都充满赞美和好奇的阳光笑容:“喔,这个金君就不用担心了。
近几个月由于米国金融风暴的影响,我们入股的众多公司都在偃旗息鼓的状态,有我哥哥和组里的人负责绰绰有余。我想筱田组长也不会不同意,毕竟年轻人多长点见识总是好的嘛。”
之后,他突然用古怪而略显生涩的中文跟我来了一句:“你说呢?”我其实也有心结交他这样的朋友,被他突然冒出的扶桑式中文逗乐了,笑着说:“好啊,到时候我们三个人结伴去北京!”
“喔,原来嫂雅子小姐也去啊。那么,大概是什么时候出发呢?”建次问。我很好奇建次的中文是从那里学的,好像有点不伦不类,到时候一定要给他好好纠正纠正,说道:“我十五号的同学会,大概十三号晚上走,留一天时间在那里准备准备,也好先带你们逛逛。”
“收到。那么机票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到时候金君等我电话就可以了,”建次说。得,这回连机票钱也省了,山口组这朋友交得值啊(多日后我才知道,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怪大叔精细设计的戏码而已)!车里比较气阔,而且近郊的路比较难走,一颠一颠的雅子似乎更难受了。
我轻轻抚着她线条完美的背脊,不知不觉,建次也驱车驶入了市区。“金君想要去哪?”建次问。我暗想雅子这副德行,我们也不能回公司去吧,就对建次报出了我那破公寓的地址,而这一刻,我的心也忐忑地跳动了起来。
“把雅子带到我家!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某种淫邪的念头从我的右嘴角蠢蠢欲动了起来。
但我立刻把它掐灭:“靠,老子靠这种办法把妹的话,把到了也没什么劲!把她扶回去休息休息,晚上送她回家就好了,”大约下午两点半,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我的破公寓楼下停了下来。
“金君,你确定你没事吧?”建次笑得依旧灿烂:“要不要我扶你们上去呢?”“不用,不用。”我虽然也有点酒意,但不至于上不了楼梯“谢谢建次君送我,那我等你电话啊!”“好!再见!”又蹦出一个蹩脚的中文单词,黑色轿车的尾巴一溜烟消失在了社区的拐角。“这小子”我摇了摇已经被酒劲攻击得不甚清楚的脑袋,扶着雅子跌跌撞撞走上了楼梯。
这小子,他阳光般的笑容背后隐藏着的寂寞,也许只有我能明白吧。好不容易挪到了我家门口,我现在口袋里总共装了三串钥匙,掏出一串试了半天也没打开门,仔细放到眼睛下面一看,原来是摸错了,拿了文子姐姐家的出来。
“要死我怎么也有点晕啊。”幸亏雅子现在没有意识,我赶忙拿出对的钥匙打开了我公寓的大门。
“呼,到了!”打开门,一阵若有若无的烟味飘了出来,我把雅子先拖进卧室,放倒在我凌乱的床铺上,自己又摸到书桌前点上了一支烟。
躁动的烟气在肺里转了一个来回,我被酒气冲乱的意识终于缓和了下来。雅子,我的雅子现在正在我的床上耶我从懂事开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那么明显作贼的感觉。
而且竟然还是在我自己的家里!虽然我现在就算是弄出天大的动静来雅子都不会有反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蹑手蹑脚了起来,掐灭了菸蒂轻轻走回了我的卧室。
我的天鹅,我的公主此时此刻正在我的破床上扭动着腰肢每个人的身体对于酒精的敏感程度是不一样的,雅子无疑是属于反应比较强烈的人,我想酒劲现在正在她曼妙的身躯里肆无忌惮横行。
而我的小可怜也只剩下一些基本的下意识反应能力了,看到她这么难过,我蹲下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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