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穷得要死要活,连卖黄豆充饥的钱都没有,从哪整这些个春宫画册来看?小伙子,你确定是在那老房子里找着这玩意的?”
我点头。老板继续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把扫帚杵在地上思索着:“唉,这就奇怪了要不这样,你们明天走不是,我早上去村子里找几个老人问问,你看怎么样?”
我想想这倒是个办法,老板的父辈现在应该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家,兴许能记得一些那时候的往事,于是点头说道:“好,就这么样吧,老板,明天早上我跟您一起去!”
“行,早饭吃完了咱就去村里看看。大伙的新房子也都在边上,不远。”老板说完,我忽然感到一阵乏力,脑子似乎被冷风吹久了有些胀痛的感觉,只好跟他别过,上楼摸到了三个男生住的房间里。
推开门,胖子正坐在床上吐着舌头玩游戏机。看到我进来了,一脸狗仔队式地坏笑道:“老大,你跟班代小姐的妹妹怎失踪了啊?害得我们玩到一半没兴致,都回来休息了!”
“喂老大,你脸色怎么那么差?”“你衣服上怎么皱巴巴的,手里攥着个啥呢?”我一脸无奈回应他说:“胖子,我说你话多不多啊?我跟她妹妹去约会了,花前月下做ài做的事,行不行啊?”
“行,行,老大就是厉害另类女都搞得定啊”胖子一边说,一边装作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你玩你的吧。我累死了,先睡了,”胖子虽然油嘴滑舌,但其实是个很好的哥儿们。他见我眼圈果然黑得有些不像样,而且脸色又有些发青,真的自己继续打起了游戏,不再过问晚上的八卦。
我走到墙边开关处把灯熄了,往洗手间里狠狠抹了一把脸。粗制滥造的镜子里,我还是那个我,甚至连下巴上慢慢蹶出的胡渣也延续着昨日的轨迹。
可是在经历了这一晚上的巨变之后,我知道我和苏苏的关系可再也回不到那单纯的从前了“你们俩一起嫁给我一起嫁给我”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我调戏苏苏时说的那句话,以及她又羞又急呼吸的声音。
明天,我该如何面对她们俩那些被我强行撕裂的曾经呢?多想也没用。我可真的是困到不行了,把手里的残页小心翼翼折好放进风衣的口袋,连西裤都没脱(我内裤上有血!),一下倒在宽大概只有一米多的床铺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胖子把我摇醒的,催我去吃饭。
我粗略整理了一下仪容,跟着两个大男人走下了一楼客厅。今天我浑身感觉不自在,裤裆里还有一些湿湿黏黏的感觉,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而唯一令我欣慰的是,苏青曼竟然卸掉了那陪伴了她不知道多少年的失眠妆打扮,学着苏苏一样以素面示人!
由于她留的是前额小碎发的短头发,所以我能够一眼看出她俩谁是谁,不然的话,那可真是让人头大。苏苏见了我果然如同看到了白无常,连目光都不敢跟我接触,忙不迭地躲到周婕身后去也。
而周捷看到我一脸憔悴的样子,八卦之心不死,朝我露了露酒窝,很黄、很暧昧地笑道:“哟,风哥,昨天晚上,你去找人谈心了噢?把我们晾在那里,你说你怎么补偿?”
“喝喜酒请你去当伴娘行了吧!有分红给你!”我心中有事,不想跟她瞎扯淡,随便吞了两个馒头,给大家丢下一句“要爬山去等我一会儿,我找老板问个事”就扯着老板走到了外面。
“小伙子,你说你急啥?大伙新房子隔得都不远,一会儿就到了!”老板看我像是赶投胎一样心急的样子,皱着八字眉说道。
我能不急吗?就在我扯着老板就要向新村虎虎生风地进发的时候,身后忽然曼起了一声吴越女子淡淡呼喝:“臭男人,你去干什么?”
回头一看,我干,竟然是苏青曼,当真是女别一夜当刮目相看,今天早上她不但换了形象,连声调都变了!“我我跟老板去村里问问昨天那张纸的事。”
我见她一夕之间被我抽chā得形象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自己倒有些老大不习惯,说话有些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