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出她的家世之后,我便越开始觉得我隔壁的四个房客有些诡异:既然远山没有太多的零用钱花销,甘愿曝露少女的胴体也要进行面试,那么她的房租究竟是从哪里凑出来的?
难道麻生遥那死鱼眼的小鬼是个九十后的败家女,家里钱多得没处花?难道她们真的是一队百合?可是时间不允许我再想下去。到这里为止,远山瞳已经将那条碍事的破牛仔裤成功地从一双雪白粉嫩、但却也带着一点属于少女肉肉质感的腿上扒了下来,整个下半身仅剩的一条粉白相间的小三角和两只紫色的棉袜站在了我的面前。
“金老师”我的鼻子虽然没有流血,但是心里已经血流成河了,有必要吗?这要是换了别的绳师在场,早他妈的抄起家伙开捆了,然后就是调教、调教、再调教。
直到这个清纯妖精堕落为自己的专属奴隶“难道这是她自己想要的?”每件事的出现都有它背后的理由,秋田樱如是,那么远山瞳是不是也如是?她为什么铁了心,脱了裤子都要完成这次面试?
我的心里忽然响起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呼声,混血的精灵、古怪的房客、香艳的面试我越来越觉得这四个女生很有些问题,于是我决定在面试之后留下她,跟她换一个普通点的环境再套套小妞的话。
外裤褪下来之后,动作当然是一气呵成。她的领悟力也很不错,遵循着我手势,基本上把凤式的起始姿态做了出来。
当然,那粉白颜色包裹的凹陷之处也纤毫毕现落入了我的眼睛里。待到远山瞳站起身子,手忙脚乱穿好牛仔裤和鞋子以后,我走到窗子前面撩开布帘,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看到街角那间咖啡店没有?”
“嗯。”阳光映照下,更显得这一张彷佛来自大陆另一端的面庞娇红难耐。“如果下午没其他事情的话,就到那一家咖啡店里等我。我想再详细地跟你聊聊,你看怎么样?”
“好的金老师,我下午什么事都没有,我一会儿就去那里等您!能先把您的手机号码给我吗?”我彷佛有一种错觉,听了我这句话以后,那本来晦涩难明的深蓝色左眼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几乎是小跑着去凳子上的提袋里翻出电话,再次回到我跟前,那先前的不安与羞涩的感觉彷佛散落在了工作室静滞的空气里。
“去吧。”我终究还要先应付面试,可是等到这个小妞出去之后,我才发现她给我带来了一个致命的打击:看过了她的脸、她的腿、她的裤裤和足踝,后面进来的几个女人,我根本提不起半点兴趣!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难道我真的得选择她来当我的练手对象?或者干脆宣布这次面试失败?”
当我一边摇头一边送出第十一位参加面试的女孩时,基本上已经不抱希望的我,视线里却柳暗花明般出现了一道暗金色的大波浪。
大波浪属于第十二位推开禁忌之门走入我工作室的女子。披着灰色大衣的她,大衣下摆和咖啡色长靴的空隙间露出一截肉色的丝袜,显示着她苗条完美的身体比例。
而那张带着盈盈笑意、大方而亲切却又不失妖娆的脸庞,更是令人眼前一亮。我朝女人点了点头,呶了呶下巴示意请坐,她也干脆俐落一撸衣角,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带有这样亲切气质的女人,一看就让人觉得心里舒服,而且她的笑容跟扶桑女人绝然不同,很有一种高丽式的风情。
我还没开口,女人就带着浓重的异国腔调抢先发话:“金老师,您好。我很高兴今天能够见到你,我在论坛上用雨宫琴音这个名字发过讯息给你的。要是换成汉语的话,我跟老师一样也姓金,我的名字叫做金慈炫。”
她其实,是来购物的。柴崎建次听她甫一开腔我就能确定,在我这次的面试里,竟然还来了一位大韩民国的姑娘。
高丽人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民族,信口开河的能力绝对是世界第一。不仅仅咱们中土的孔圣人和李诗仙无缘无故在他们的嘴里变换了国籍,最近貌似奥运会八金得主菲尔普斯和黑色闪电博尔特也有了投奔高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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