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洋子整个身子正好比我小一圈,这样坐下来却刚刚合适,我从背后的助推器一下子变成了身下的肉椅。
“啊”不过,女人可不敢学我的样子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等我姿势摆好以后,洋子强忍着呻吟弓起腰,一双小脚踩在我的膝头弯起腿,把上身紧贴到大腿面上深深地呼吸起来。
“总算舒服一点了,金老师,没想到你这么不怜香惜玉。”女人说着,把一只蕾丝小手伸到自己的小腹部按着,另一只探向了早已洪水泛滥的会阴处。
在怒茎和菊穴结合的缝沿边探摸了几下,口中发出微微的嘶声:“我都以为肯定要流血了,好辣好辣不过”说到这儿,洋子回转上身,咧着嘴角蹙着眉,惨笑着舒了一口气:“也好刺激。”
“那当然,你这么骚,承受力自然要比一般的乖女孩好多啦。”其实这种激烈的反应只不过是因为洋子不适应肛交,不断紧缩肌肉所造成的,这样子我会更爽,而她就不太好受了,甚至在牵拉时会让肠壁外翻,自然会觉得辣入心髓。
但此刻我不能让她有过多自己思考的时间,一面用猥亵的语言逗弄着她,下身也开始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击:“像你这样的淫娃,就应该往死里干才对。”
木椅由于我身体的晃动,开始和地面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伴随着我不断将洋子朝上方顶去的频率越来越快,沉寂不久的淫声浪语再一次于干燥的空气中升腾而起。
“啊竟然有那么大支的东西插在我肚子里金老师,我早就知道你懂女人”“喔?”我心忖这个浪货主动请缨参加这次行动,莫非单纯是为了自己能被另一个“懂女人”的男人干?嘴上却依然保持着调笑的口吻:“嘿,那我就更不得不好好地玩弄你咯。”
如果此刻的我知道下午洋子帮我按摩时就忍不住发过浪的话,心里就不会有这样的疑惑了,这是一只比曼曼更纯的美奴坯子,由于学历高,她并不存在道德上的负担。
而因为懂医,她更没有行为上的桎梏,而她的身分更能成为男人兴奋点的助推剂,想到一个黑道千金在不久的将来会匍匐在我脚下任我予取予求,我的腰胯不由得更大力地挺动了起来。
“啊这种被塞满的感觉”体位更迭后,女人身上仅有的那一件医用白衣就显得碍事了,我一把抓住后衣领把大褂往下拉扯,而在洋子那瘦削但不羸弱的肩膀暴露在灯光下的一刻,我看见她的肩头上竟布满了樱红的纹理。
鹰血纹身!建次说这玩意只有喝醉或充分运动后才会出现的,喔,洋子的纹身就这样被我操出来了!
“你用这种坐姿可让我没什么心情呀!”在怀里的淫娃不断地带给我堕落的快意后,我脑中盘踞的邪念逐渐与下身的欲火交结缠绕到了一块。我伸手揽住洋子的锁骨,将她的胴体紧贴住我的胸膛,随即抓住了她胸口在跃动中不断轻颤着的椒乳。
“啧啧真是一具淫荡的肉体美人儿,你的纹身是哪里来的?”捏住早已翘首以盼的淡咖啡色乳头不断揉搓着,我紧贴在她早已湿漉漉的鬓边问道。
女人身上的这纹身应该是一头熊,横亘在线条柔中带刚的香肩之上,而她右边一侧的乳头刚好是深红色猛兽的一只眼睛,别出心裁,不可谓不是一件艺术品。
“啊十六岁组内的祭典不行了,请你玩弄我的小穴”“嗯?你说什么?”咬住女人耳珠上的钻石耳钉,我强迫她重复道。“玩弄我,把我的肉穴里也填满吧”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一只手仍捏着怒熊突起的右眼挑逗拨弄着,另一只手顺着她平滑的小腹顺势滑入了那一丛茂盛的黑色毛发里。洋子的阴毛很繁密,朝着大腿根部漫无目的地生长的绒毛间,由于被我顶进屁眼而有些变形的阴户毫不扭捏地敞开着濡湿而燥热的窄门。
由于已经承受过石川的开辟,小穴外一片滑腻,我的手指蘸着蜜汁在阴蒂上开始涂抹,每撩动一下,洋子的淫叫声就会在沉郁和短促间掀起一个骚媚的波折。“啊”“啊,我受不了了”“喔,真是下流,拥有那么大的阴核。”
我索性用两根手指将洋子充分勃起的阴蒂给夹住,一前一后地揉搓着:“一定有很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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