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算了,别管闲事,咱们走!”对面的枪还在响,沈飞不想再拿热脸贴冷屁股,更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但是最好搞清楚车队出了什么事!
刘洁点头同意,两人立即向楼梯走去,可刚走出几步,就听到楼上一声惊恐到了极点的号叫,就像恐怖电影里的配音那个令人毛骨耸然!
沈飞瞪大眼睛:“会不会是姜逸?”
“有可能!”
“上去看看!”沈飞三步并做两步冲上三楼,左侧一个房门大开的房间里传来少年持续不断的惊叫和挣扎声,他心底一颤,冲进门去大吼一声:“不许动!”
这是个两张床的双人标间,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人蹲在地上,极力安慰着绑在椅子上的大男孩儿。
她头发乱的像鸟窝,脸上不知道在哪里蹭得全是泥污,但没被污渍掩盖的皮肤白皙细嫩,大大的眼睛惊惧地睁大到极限,看得出是个相貌出众的女人,而且身材也不错。身上穿着又脏又破的及膝套裙职业装,质料似乎十分高档,腿上的丝袜全是破洞,裸露的小腿上到处是血痕和擦伤,脚上穿了一双不知道是主动掰掉了根还是磕掉了根的的高根鞋。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耳垂上戴着一对儿烈焰般火红的宝石耳钉!
这身打扮放在感染大爆发之前,不是某家大公司的高层主管也是主管包养的小三,总之是个衣食无忧,不必为生计而奔波的人,可现在,她就像一个可怜的老鼠一样被沈飞吓得傻傻地发愣。
那个少年被沈飞的吼声吓得死死缩在椅子里,眼睛里全是惊慌和恐惧。
少年的挣扎惊醒了女人,她一个箭步挡在少年和沈飞中间,惊恐万状地猛烈摇头,连前胸走光了不在意。
她想保护这个少年?
沈飞的枪口正对着她的前胸,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她的脸上只有乞求和慌乱,脚下却像生了根一样动也不动,把身后的少年挡得严严实实。
“别,求你,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什么都愿意做,求你放过他吧,他还小”女人求饶不止。
沈飞的枪口慢慢垂下——他当然不是对这个女人动了心,后面还有个母老虎呢。
可女人不这样认为,她的样貌不知道打动过多少男人的心,甚至可以说,这是她现在剩下的唯一的武器,她对自己的相貌和身材有着百分之百的信心!
除此之外,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打动这个男人。
见沈飞垂下枪口,她悄悄松了口气,抚媚地捋了捋凌乱的发梢,刚露出讨好的笑容,慢了一拍的刘洁就从外面走进来,她的表情顿时一僵。
对她来说一个带着漂亮女人的男人,和一个单身的男人完全是两个概念,这下她又慌了。
“求,求求你们”她除了求饶,再也不知道该怎样做。
刘洁斜了沈飞一眼:“怎么?动心了?她挺漂亮的是吧?”
这话说得沈飞一愣:“咋了,这么大的醋味儿,你不是吃醋了吧?放心吧,咱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趁人之危的混账事做不出来!”从女人毫不犹豫地用胸膛挡住枪口那一刻起,他的心中便生起一股沉重的敬重之情!
一个为了保护孩子而愿意付出身体和生命代价的女人,难道不应该尊重吗?
“哼,趁人之危的混账哪个不是男人!”刘洁不屑地把嘴巴撇着老高。
这是什么情况?女人愣在当场,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似乎把她忘到了脑后!
“你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沈飞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心中却小有得意。
把保险关掉枪背到身后,他尽量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冷静,我们俩对你没恶意。我承认你长得挺漂亮,但是她不比你差。”说着他很自然地搂住刘洁的肩,以证明两人的关系亲密。
刘洁哪里想得到沈飞会玩这一手,一愣神的工夫已然被沈飞得逞,沈飞装做亲吻她的脸颊,飞快地在她耳边说:“拜托,配合一下做做样子!”
刘洁拧了拧肩膀没甩开他的胳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声说了句什么,看在女人的眼里,就像两个人打情骂俏,实际上刘洁说的是:“回头再和你算总账!”
总账?沈飞心头忐忑,不会是东窗事发了吧?
听到刘洁的保证,女人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一点儿,可还是不放心地恳求:“你们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全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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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退,明明没什么违禁内容,昨天费牛劲才传上一章,今天竟然把没传上的全给我解了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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