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城郊开去,前一段日子,万裕通刚刚在燕山附近买了一栋大房子,现在他们就是要去哪里。
到了万裕通的公寓,赵牧和万裕通开始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赵牧曲意奉承,把万裕通灌的酩酊大醉,梅如心也被赵牧劝的喝下去了三四两的白酒,一对男女歪七斜八的横躺在真皮沙发上,装醉的赵牧推了推他们两个,发现他们确实喝醉了,赵牧蹭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从万裕通的卧室里面找到了几条名牌领带还有真皮的腰带,一股脑的统统拿了出来,把万裕通和梅如心的手脚牢牢的捆住了。
然后赵牧端着洗脸盆从洗手间打了满满一盆水,哗啦一下子全部倒在了万裕通的身上。当时已是深秋时分,自来水冰凉冰凉的,当时就把万裕通给激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小赵,你干吗浇我一身水?”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你是猪啊?赵牧在杂物间里找到了一个水桶,于是拿着水桶接了满满一桶水,没头没脑的朝着万裕通和梅如心泼了过去。
万裕通和梅如心一激灵,全都醒了过来。他们两个看看被困的手脚,再看看一脸煞气的赵牧,心顿时沉了下去。梅如心义正严词的道:“小赵,你这是干什么,开玩笑吗?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快把我们放开。”
赵牧从腰间掏出来五四式手枪,啪的一声拍到了茶几之上,端起一杯酒,一扬而尽,冷笑着道:“梅经理,你那只眼睛看出来我是在开玩笑呢?啊。”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赵牧双目圆瞪,整个人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梅如心看到手枪,顿时吓得尖叫一声,闭着眼睛,把脑袋藏在了万裕通的身后。
赵牧扬手甩了梅如心一巴掌“妈的,别吵,再吵,老子毙了你。”赵牧用手枪顶着梅如心的太阳穴道。
“梅梅别怕,赵牧拿的肯定是假枪,他在吓唬咱们呢。”万裕通给梅如心鼓气道。
“假枪?”赵牧笑了,他把枪口对准了万裕通的大腿,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黄澄澄的弹头钻过了万裕通的大腿,溅起了如雨的血肉。
万裕通惨叫一声“啊。”
“这是不是假枪啊?”赵牧彻底陷入复仇的疯狂与快感之中。
事到临头,梅如心也震惊了下来,她哆嗦着道:“小赵,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和万总自问没有对不住的地方,枉费我俩对你那么信任,你却做出了猪狗不如的事来。”
“臭婊子,”赵牧狠狠的甩了梅如心一巴掌“都到这时候了,你们俩还嘴硬。我***问你,当初你在国展把我招聘到万金公司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可是你们又是怎么做的?妈的,老子辛辛苦苦给你们干了一个月,你们就拿五千块打发我,我***是叫花子呀?”
“原来你是为了钱啊,”梅如心松了口气“你如果不满意,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小赵,快把我们俩松开,你采取这种方法是不对的,弄不好是要坐牢的。”
“你要钱,我给你。”万裕通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以目示意墙角的保险柜道“哪里有钱,我告诉你密码,想要多少,你尽管拿去。”
“晚了,一切都晚了。”赵牧想起惨死的母亲,泪水哗哗的往外流“你们这两个守财奴,挨千刀的贱人,如果不是你们,我的母亲就不会惨死,我就不会成为没有家的孤儿,***,王八蛋,你们就知道钱,钱,用钱能买回来我母亲的命吗?”赵牧抬起脚一边狠狠地踢着万裕通,一边喊道“你说呀,你说呀,能买回来我母亲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