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呢?
不过这淫贼却不肯就此放弃,终遭来杀身之祸。那淫贼虽名声不好,但功夫却有独到之处。郑家为了一击中的不留后患,假意示好请其来郑府进膳,暗中请来了数个高手暗中伏击。那些高手平时就痛恨淫贼,也不介意耍些手段,不料仍被他逃走。
各高手四下追击,终在半途中劫杀了他。詹破楚得闻徒儿惨死,明察暗访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遂去郑府报仇。郑白霜虽是将门虎女,但只是擅长军队战争,哪里是詹破楚的对手,没过三着就失手被擒。
为避免麻烦,詹破楚带同郑白霜从京城赶到南方,暂时在此店中落脚。“云儿你很喜欢她吧?既然你不能够得到她,那就让为师帮你完成这个心愿吧!”詹破楚的衣物已经全部除去了。
粗大的肉棍抵着那桃源洞口,随时准备进发。郑白霜此刻穴道被封,气力连一个平常女子都还不如,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不过她是将门之后,决不能辱没了家族的声望去向敌人求饶,而且她知道这根本没用,只会让自己徒增羞辱而已。
想到马上就要被人淫辱,郑白霜还是有些恐惧,紧握的小手中满是汗水。詹破楚下身猛的向前一挺,粗大的肉棍在毫无润滑的前提下直抵那密穴的深处“啊!”郑白霜一声惨叫,漂亮的小脸因钻心的痛苦而扭曲着。
詹破楚将肉棍抽出点,发现上面并没有血迹,好像刚才进入的时候也没什么阻碍,不由得怒道:“你这个小贱人,亏云儿这么喜欢你,原来早就和那个夜小子苟合了!”“你胡说!”郑白霜的苍白小脸略微有些红。
詹破楚又用力捅了几下,发觉那小穴还真是他干过的女子中最紧的,平日的经验告诉他,眼前女子的小穴被干的次数不会超过三次。
忽然他转念一想,恍然大悟。郑白霜乃将门之女,平日都要练习战场上的搏斗,定是不小心动作过大把处女膜给弄破了“哈哈,原来你还真是处女啊!虽然处女膜已经破了,不过我今天还是要让你见红。”詹破楚一想通。
顿时狂笑,下身飞快地挺动起来,郑白霜本就毫无性欲,也没任何前戏,秘穴里干燥无比,此时被詹破楚机械式狂干,真是苦不堪言,郑白霜一张小嘴半张,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就这样狂插了几百下,詹破楚大吼一声,一股浓精直射入郑白霜体内。詹破楚抽身起来,之见那小穴被干得又红又肿,内壁也有些破损,渗出点点红丝,再看那郑白霜,早就痛晕过去了。
“听说掌门这次麻烦大了!”“昨日我看见曹大先生急匆匆的往山上行去,怕不是和此事有关吧?”“可是在平阳谷单笔点四虎,当年名满关东、罕逢敌手的铜笔判官曹厉马曹大先生?”“正是!”“连曹大先生都来了,看来此事有趣了。”一青衣人轻声冷笑道,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是三清镇唯一的一家酒店,店铺不大,上下二层加在一块还不到百来丈见方。那青衣人就是詹破楚,坐在东角,着青布衫,头上斜戴着一顶褐色斗笠,遮着半边脸。
从另半边脸看去,下巴上胡乱长着胡渣,显然没经过修剪。刚替徒儿出了口恶气,詹破楚看起来心情很好,美酒入口真是说不出的香醇。
刚才谈论的几人坐在南面靠门口的大圆桌旁,都穿着相同的蓝衫,扎着白头巾,应该是同一门派的弟子,约莫七、八人。他们正谈论得起劲,嗓门很响,丝毫未注意到青衣男子,继续谈论著。
“不止是曹大先生,还有独角兽柯遥和妙玉道观的了英也会来助阵,算起时间也应该到了。”这群人中年长的那位拊着一束短胡须道。“不愧是黄师叔,知道得这么清楚,以后大伙可都要仰仗您啦!”长者对面的一名青年男子道。
“黄师叔在我门里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这次下山这么重要的任务就由黄师叔全权负责。柯大侠的威名大伙都是知道的,能得他老人家相助真是啥都不用怕了。
俺们清山剑派的名头可不是盖的,来捣乱的杂碎他娘的瞎了眼了,这次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不过话说回来,那位了英却好像没听说过啊!”另一名青年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