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们经理呢?!”小江一马当先,带着兄弟们杀到了桑拿浴室。“江哥,经理在里面盯着呢。”桑拿浴的小厮讨好地应道。“那小子还在里面吗?”“在。”“好!”“哥几个,给我记好了,一定不要留活口!往死里整!”“是,江哥!”几个亡命之徒在向桑拿浴室奔跑之时,都从手里操出了家伙。
“��当!”小江手里拿着一把开山刀,一脚踹开了桑拿浴房的木门。透过重重的蒸汽隐约看见木板之上有一个白花花的人影!“操你妈的,白眼狼!去死吧!你!”手中的开山刀奋力斩下。
后面的几个小兄弟也唯恐立不上功地冲上去乱刀猛刺。一个白花花的人形瞬间就肢解零碎,殷红的血在桑那浴房的木质地板上流淌。小江长呼了一口气,他呼吸有些困难,心脏也憋得难受。干掉一个人从来都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冷血的小江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感觉不对。桑拿房的雾气渐渐散去,那个木板上的白影渐渐清晰。他除了脸之外,全身都已经血肉模糊,多处外伤翻出了血肉,肚子也被剖开流出了肠子,脸并没被破坏,嘴里却塞着两只臭袜子。全身被电话线捆绑在木板上。
“二狗!?!”小江全身汗毛都炸起来了“妈的!杀错了!”小江他们做掉的人正是这个浴池的老板。“我可以当卧底,但是我最讨厌别人反水。”
白艳郎产生了一个很优雅的想法。当桑那浴室里正在展开残酷杀戮的时候,白艳郎正在桑拿浴池斜对面的一个咖啡馆里悠闲地喝着哥伦比亚咖啡。
他喜欢优雅的场所,也喜欢优雅的享受,更喜欢优雅的女人。就连他的身手也是那样的利落优雅,在小江他们还没有到桑那浴室之前,白艳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制服那了告密的老板,把他捆到了浴室里。
也是那个老板命里该绝,白艳郎对于被他人告密,有一种天耳般的灵觉。别人说他好,他一句也听不到,但是别人要是报告他的位置,他总是能够很快地察觉。
他站起身来,走到咖啡馆的一角,很优雅地拿起话筒报警。“喂!警察局吗?”“在夜咪咪桑那浴室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话筒被撂在话机上,人一去无踪。
“快走!我们杀错了。”小江一声低呼,杀人他并不害怕,但是杀错却令他感到无名的寒意。对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难道是一个杀不死的人?现在小江心里也没底了,几个手下迅速尾随小江撤退。
“江哥,干掉了那个傻逼了吧?!”在小江带着兄弟们刚要冲出浴池的时候,进门时打招呼的那个小厮讨好地问道,本来这小厮不说话也就没事了,这一张嘴小江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去你妈的!”话起刀落,抬手就是一刀,把那小厮给劈了,看来人在江湖真的不应该多嘴,有时候多说一句话就会引出杀身之祸。
几个人刚刚冲到楼下,尖锐的警笛声就逼近了,杀手们忙乱地上车,飞快地逃离了现场。“刀疤!你的手下怎么又出来闹事!难道非得把你们全干掉才能长记性吗?”凶杀案刚刚发生,刀疤的手机就响起一个阴沉的声音。
“哦,是杜sir啊!近来还好吧?上次我给你介绍的那两个妞怎么样?”刀疤不紧不慢地接着电话,脸上的刀痕轻轻地抽动。“你们再这么闹下去,我也保不住你!”“不就是杀个把人吗?至于这么生气吗?”
“刀疤,你不要总叫我难做,现在在警局里的人事也很复杂啊!那个龙天翔是很难对付的。要是被他咬上你们,我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了,我会叫兄弟们再做事的事情小心点的,这次也是有个小子实在惹我生气,他来踏我的场子,要是我不做了他,以后怎么在我的小弟面前怎么能有号召力啊!”“总之,这件事情你要给我处理好,不要再惹出什么乱子。好了,就这么着吧,记住,以后不要再在电话里称呼我的姓名。”杜三绝挂了电话。
“妈的,小江,你是怎么办事的,点子没给我做掉,又惹了一大堆麻烦。”和杜三绝通完电话之后,刀疤的电话直接打进小江手机。
“老大,我正在跑路!一会儿在和你联系啊!”小江挂了电话,玩命的开车奔逃。在他们开来的面包车后面,好几辆警车在呼啸着追赶。日本开往d市的航班。空中小姐以十分温柔的中日双语广播:“各位乘客你们好,美丽的海滨城市d城就要到达了,请各位系好安全带,做好着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