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继父就在喷射时的一刹那,喊出了如下的声音
“哦,艳朵!我这一辈子也不能日你呵!”
仿佛是五雷轰顶,艳朵只感到脑门上“嗡”得一声,差点晕倒。她抖索着移到床边,一头栽到了床上,心还狂跳不止,摸摸下面,那儿象被人喷了一团浆糊也一塌糊涂了。“天啊!一继父是想着我了,他在意淫我!” 艳朵不知从哪本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儿,顿时全明白了,她感到又羞又恼,猛地拉过被子,把自己全部埋在被子中了
接连几天,艳朵的脸都残留着一层明显的苍白。母亲关心地问她:“艳朵,你是不是病了?”
她回答母亲:“没有。”可眼前总晃动着继父那一幕,想甩也甩不掉。
后来,艳朵考上了大学,终于离开了那个家,她庆幸若再留在母亲的身边,不是她会发疯,就是继父要变成疯子! 可是在落入夏阳的那个阳光度假村yin窟之前,她给家里打过一次电话,得知母亲病倒了。她想那是因为继父太健壮了,母亲那样瘦弱的女人,白天劳作,夜里还要被他像牛一样健强的身子翻来覆去的日,怎么能不病倒呢。但随后她就落在了阳光度假村里,失去了自由,没能实现回家看一看母亲为她治病的愿望,一直到现在
周雅纹拉着艳朵在床边上坐下了,扭头对林敬远说:“你先忙去吧,我与艳朵谈谈!”
林敬远朝二人点点头:“你们谈吧,我相信你俩一定投缘。”林敬远轻脚轻手地走出去了,生怕惊动了两人的谈兴似的。
艳朵悄声对周雅纹说:“周阿姨,林老板对你挺好的。 ”
周雅纹脸上荡出一个宽慰的笑:“我们是患难夫妻嘛。奈何患难夫妻百事哀。”
艳朵起身倒了一杯开水,双手递给周雅纹:“周阿姨,您喝水!”
周雅纹接过开水,称赞道:“艳朵,你真乖巧。每天有你作伴,我的心情都好了许多!”
艳朵紧挽着周雅纹坐了,问道:“周阿姨,你要我做些什么,只管开口,我笨手笨脚的,虽然做不好,但决不会偷懒!”她明白自己的身份,自己是来这里当保姆的,侍候的便是身边这位病人,到底要干些什么活,今天就得问清楚,不能有半点疏漏。主人是出了2000的月薪来请她做这个保姆的,她应该对得起那2000块钱!还有,周阿姨和善亲切,跟自己的母亲一样,侍候好她,就等于侍候自己的母亲,应该尽职应孝。艳朵一时间又有些感慨,怎么自己的命就是伺候人呢?在阳光度假村里的时候是用自己年轻水嫩的身子供那些老头子们日,给他们玩乐,想着法的变着日捣的花样伺候他们。现在,虽然脱离了那种生活环境,服侍周阿姨也和那种服侍男人的意义在根本上是不同的,但终归还是伺候人的活。难道我的命就这样苦吗?真是生存在了都市的孽海中哩。此时的艳朵还不知道,她和林家父子之间更大的孽海还在后边等着她哩。
周雅纹一手端杯子,一手放在艳朵的肩上,笑着说:“傻孩子,周阿姨不要人侍候。我这是富贵病,一年半载死不了,也好不了。你来了,白天陪我看两次花,有时帮我查查资料,就这些。我们是朋友,或者说,你是我的助手也行。”
艳朵有些感动,眼泪滚了出来,她想自己也算是交了好运,遇上了这样一对好心的夫妇! 艳朵问:“周阿姨,你病成这个样子了,还整理什么资料?我觉得像你这个样子,应该多一些休息才是哩!”
周雅纹忧伤地一笑:“种花草的资料呀,我研究了十几年了,不能半途而废。假使有一天去了,也要给你林叔叔留点东西,才死而无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