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好好地看球赛吧。”她推了他一把。
倍巨伯笑了笑,视线转向场上的对决。
旁侧的梁山伯见他们如此,便放开自己,也坐到了凤飞清的旁侧,温和地关注着场上的对决。
其他学子见凤飞清他们坐着看好戏,又明白他们根本插不进这场对决,于是,他们也干脆学习凤飞清当个看客,纷纷坐了下来,时而也开始对马文才跟暮青雪之间的较量来个点评。
“文才兄的球技好像更好一些。”有人道。
“我看还是青雪兄的球技更高超一些。”有人反驳道。
“不对,应该是文才兄更厉害一些,你看那花球马上就要进球门了!”第三位学子跳了出来。
“胜败未定,不到最后一刻,焉能知道呢?”场上风云变幻,瞬间变化,稍有差错,便是成败的关键。所以,凤飞清绝对不会轻易下结论的。
“英台兄,你跟青雪一组的,你自然是帮着他说话了。”之前支持马文才的学子立即争辩道。
凤飞清笑了笑,也不多说什么。
“同不同组有什么关系,你们看下去就知道了。”
咻
花球在接近球门的惊心时刻,突然,球被暮青雪以一招天外飞脚,回旋踢了过去。
啊场上立即有学子抱憾的,有学子扼腕的,也有学子庆幸的、喜悦的
这样一来,马文才跟暮青雪依然是持平状态,他们又回到了开始的位置,交战、夺球、运球
射门
这场球赛,究竟要踢到何年何月呢?凤飞清莫名地有些期待着。
然而,一声“咚”铜锣再次响起。
“时间到!双方各自为零,判为和局。”谢道韫手中的旗帜一挥,马文才跟暮青雪同时飘落地面。
那花球自然回到了谢道韫的手中,它,轻轻地转动着。
众位学子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打了一场异常艰辛的心理战术,都叹气地仰躺在草地上。
有胆子大的学子,上前问道:“夫子,那么关于开局所言的,输的一方要清理庭院,现在是和局,该怎么评定呢?”
谢道韫清亮的眼瞳,闪了闪。
忽然,视线停在了凤飞清的身上。
“祝英台。”她低声唤道。
“夫子,有何见教?”凤飞清心下恍然,预感有些不好。
“祝英台,这本是众位学子锻炼体能的课堂,然如今你却领头在旁看好戏,还鼓动其他学子一起看戏。所以,本夫子要责罚你,尼山书院打扫庭院七日的工作,就由你一人来承担”谢道韫训诫完毕,笑着离开。
凤飞清呆愣当场,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这算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