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断不赏脸地大吼﹐“谁要和那个钦命要犯做亲戚﹖”他左家是正义世妓巓他才不允许有个钦命要犯来当他们左家的亲戚。
“不做亲戚你就准备倒霉。”盖聂露出一抹冷笑﹐没同情心地拍拍他不灵光的脑袋。
“左断﹐我的黄历上写﹐你就快要倒大霉了。”将脸理在黄历里的朝歌也抬起头来打落水狗﹐笑得乱不怀好意的。
“倒霉﹖”左断不安地看着他们的眼神。
蔺析第一个宣布他的罪状﹐“身为神捕却纵容自家妹子窝藏钦命要犯﹐这个罪名不知道重不重﹖”
“罪加一等。”盖聂帮着搭腔。
“皇上会摘了你这神捕的顶戴﹐左断﹐你当不成官了。”朝歌笑呵呵地预想左断的下场﹐很高兴往后他再也不能拿着大刀追杀他们了。
乐毅同情万分地对他建议﹐“我老早就对你说过改行跟我们一起做钦命要犯啦﹗”
“我不要当钦命要犯﹗”左断抵死不从地摇着头嚷嚷。
“你当定了。”其它四人凉凉地浇了他一盆冷水。
“我不要﹗”左断出了名的狮子吼洪亮地回响在六扇门的地底。
“吵死了。”南析掩着耳朵受不了地吩咐﹐“乐毅﹐把他赶回六扇门去。”
“唔”被乐毅一掌捂住嘴的左断怒瞪着其它人﹐不甘不愿地又被乐毅架回去六扇门。
在宅子里听见左断的招牌吼叫﹐早就不需疗伤的左容容兴致很好地扬高了柳眉﹐伸指轻挪着棋盘上的棋子。
“我哥好象又气坏了。”好久没听哥哥这么吼了﹐她还怪想念的。
“以我来算﹐左断这辈子会气得没完没了。”卫非替左断的未来算了一会儿﹐直摇头。
左容容在棋盘上的小手忽然移至卫非的手上将他按住﹐与他十指交握。
“你的伤好了吗﹖”卫非即使有伤有痛﹐也不会表现给她看。蔺析的那一箭也不知射得深不深﹐令她很担心他是否在逞强陪着她。
卫非带着笑容一语带过﹐“蔺析治得很好。”那一箭是把他伤得很重﹐要不是蔺析被盖聂他们威胁着赶紧治好他、他还得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
“能够复原得这么快﹐代表你也还是天人。”半个月就能下床与她对弈﹐坐了这么久也脸不红气不喘﹐他可能真的是快康复了。
“你却复原得很慢。你到底给了我多少元神﹖”卫非反而为她皱起眉。她没受伤也没中毒﹐身子却比他这个伤者还虚。难道她把所有的元神都给了他﹐好换回他的一条命﹖”
“一半。我各把元神和身为神的寿命给了你一半。”
左容容很聪明﹐知道自己若把元神都给了他﹐她就与凡人一般了﹐于是她才另想出了一个法子让他们两人都能为神﹐也不至于会死在一起。
卫非似真似假地为她惋惜﹐“只剩下一半的能力﹐你无法灭世了。”
“你在丧神山上死过一回﹐无法再以性命护大唐﹐你也救不了世。”左容容也没跟他客气﹐淡淡地提醒他。
“这么说﹐这场棋算和棋罗﹖”卫非低首看着棋盘﹐首先朝她伸出手有风度地表示要谈和。
“我没输你﹐你也没输嗡巓而我也不能与你再赌一次﹐就和棋吧。”左容容握紧了他的手、对这种结果也表示能够接受。
“是什么使你改变了心意﹖”卫非坐至她的身旁将她抱进怀里﹐拾起她的下巴问。
“你。”左容容伸手指着他的眉心﹐“对我而言﹐你比世人重要。”在丧神山上﹐就在她决失去他时﹐她才恍然大悟﹐与其去救那遥远而不可知的世人﹐还不如紧握着这个可以因爱她而死的男人。凡间世世有苦有难﹐但卫非却只有一个。
卫非开像地抱紧她﹐“自私的天人。”
“你也很自私。”左容容栖靠在他的怀里﹐听见他曾经沉寂的心跳声﹐又再度安稳地在他胸口响起。
他的心跳声安然地回荡在她的耳畔﹐令她不得不想起在他的心跳声停止之前她曾做了什么事﹐为天下的百姓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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