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网反而是后来才拉的,那位英雄结局如何没人知道。
但格市的幸存者们希望他吉人天相,能闯出一条活路。
留下来、活下来的人,并没有万事大吉。
一个女人抱着一岁的婴儿来格市,守卫只检查了女人有没有受伤,没检查那个婴儿。
谁料婴儿突然尸变,用它整齐的小奶牙,咬伤了它母亲和守卫。
笔者开枪打死那名已经被咬的母亲,另外那名守卫死活下不了手,向一个婴儿开枪,笔者要打,只打到岗亭。
那婴儿丧尸十分敏捷,跑得也快,似乎知道不能硬刚,转身逃跑了。
格市安全区,因为一个婴儿,不得不集体转移。
有人在城市中心敲钟,吸引着已经变异的丧尸,其他人乘大巴、公交车逃往机场。
另外有一个人在幸存者撤离后,将铁丝网大门从里边锁住,然后他也变异了。
因为这个人已经被抓伤,伤口虽然很小,可他不敢冒险,于是决定留下锁门。
堵大门的车也是他开过去的,他用车把门挡好,随后从里边将大门锁住。
这个人是笔者的弟弟,笔者当时就在墙外。
他不愿相信弟弟会变异,劝弟弟赶紧出来。
他看着弟弟完成这一切,不久后变异,被钟声吸引,跑向市中心。
仅被一只丧尸伤到,且伤口很小的话,病发的时间就会长一些。
由此笔者认识到,哪怕是轻微的划伤,只要皮破了,病毒就会感染。
至于那位自愿留下敲钟的人,笔者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汽车装不下数万的幸存者,除去坐车走的,也有人直接跑出格市安全区,自己步行前往机场。
到机场之后,也没人数过到底有多少人。
有人自发组织在公路上设卡,只有身上没伤的人才可以通过。
他们在机场又度过了一段没丧尸的日子,但时间不长,一队人开着小巴来投奔,守着进出口的人只检查了车上的人有没有受伤。
他们没想到车的行李箱里还藏着一只丧尸,丧尸的身体被裹在层层被单里,用绳子捆住,头上套着摩托车头盔。
或许是气味被隔绝,丧尸进营地时没有弄出大动静。
细微的响声全被车子的马达声盖住了,车上的人在接受检查时没有熄火。
一只丧尸便这样被带进营地里,笔者是守门的人之一,他觉得自己要负一定责任,检查得不够仔细,才会酿成惨剧。
机场营地沦陷时,笔者本来开着那辆小巴士救出一车人来。
车内的人听到奇怪的声音,他将车停在路边,寻着声音找到行李箱,打开一看,正是一只戴着头盔的丧尸。
捆它的绳子松了,它一只手从被单里挣脱出来,突然抓住笔者的手,它的长指甲将笔者抓伤。
笔者抽出别在腰间的菜刀,把丧尸拖出行李箱,砍向它的脖子。
意料到自己的结局,笔者就去换了辆大车,开到大门处,堵住机场出口。
当时机场里没人有机会逃出来,活着的人离大门太远了,他们前面是成群的丧尸。
笔者心中绝望,他把自己捆到座椅上,趁着没变异的时间,写下最后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