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陈雪感叹着,羡慕不已。其实她怎么心中的苦呢?
“小雪!”袁晓天看着陈雪忘情的样子,喊了她一声。
“嗯?”
“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看来现在也没那个必要了。”
“什么事呀,这么神秘?”陈雪看着袁晓天茫然若失的样子,不满的问。
“不说了,不破坏你的好梦了,祝你好梦成真吧!”袁晓天摇了摇头。
离开了咖啡屋,袁晓天看着陈雪窈窕的身影汇入人流,才缓缓动了车子,这个女孩,就这样在自己的世界中越走越远了。她毅然昂挺胸走进了这个男人的世界,可惜的是,世间的男人有几个能明白炮制咖啡的妙处,他们急功近利,往来穿梭,生怕因为一朵鲜花浪费了珍贵的时间,荒芜了整座的花园,甚至是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其实等到夕阳西下,回头看看,忙碌的仍只不过是些鸡毛蒜皮,所以,他们尽管看上去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旦冷却下来,也只是一杯淡而无味的白开水,物是人非。
有一句触动过袁晓天心灵的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如果你不能为你心爱的女人穿上嫁衣,请停下你解她衣扣的手。可是又有多少男人懂得这个道理呢?
不管谁闯进谁的世界,上演了一不太符合主旋律的插曲,从而改变了人生故事的结局,都变的苦涩。
还有,她竟然羡慕起妹妹来了?其实她怎么知道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呢?
袁晓天想到妹妹牧云的时候,牧云也正在细细琢磨着哥哥和自己说的那些话。难道他们出差真的有什么问题吗?牧云想到了郭志强那一张笑嘻嘻地面容。他的笑明显和林鹏飞的不同。
林鹏飞?
她闪过的这个名字有一些陌生。
“浩浩,别乱跑!小心点!别摔倒了。”林浩正在广场上玩旱冰,小家伙才学了不几天,就已经滑地有模有样了。
牧云离开了这几天,回来后儿子就一直跟自己睡,任凭奶奶怎么哄也不会再和她去一个屋里睡了。
“你没有妈妈的味儿。”浩浩对着奶奶说。牧云想到浩浩一脸正气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忙跑过去离他近了一点,以防他突然摔倒。
浩浩嘻嘻哈哈的笑着,又滑远了。
这孩子,牧云看看也追不上他,只好在一边瞄着,想自己的心事。
至少目前而言,浩浩是快乐的,正在健康茁壮的成长着。如果人生有坐标的话,浩浩和杨晨也许都可以算。可是相比正在自在自己眼前快乐地游戏着的浩浩似乎比在网络和时空的另一端的杨晨更有现实意义。
孩子就是一个女人的生命,可是孩子不会是自己码头上系缆的石桩。而是一条渴望远航而又迟早会离开码头漂流远去有船。
杨晨呢?他毕竟已经属于了另外一个女人,他的码头已经系上一条不肯离去的船,那么即便是他的热情不会随着时间而消褪,他会做为一条船漂进自己的码头吗?自己呢?会为了这份感情牺牲掉另一个座标吗?当然不能。他如果是自己,迟早都是,如果不是,牺牲再多也不是。
牧云断然地摇头。
可是,都说女人是自己感情的奴隶,命运也好,缘份也好,心里总有一种隐隐的期盼。
“宝贝,我不管你怎么认为我,我会永远忠于这份感情,心里不也容不下别人了。希望你有什么事能告诉我,别闷在自己的心里让自己痛苦,让我为你分担一些,那样我才会安心。”
这是那天给自己的留言。其实他还不不怎么了解自己,现在最大事的不就是你吗?可以把握这个家,可以把握自己,可是让我怎么把握你呢?
牧云正想着,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他。
“喂!”
“海霞!”
“有事?说!”她不自觉地用了一种不耐烦的口气。牧云说不清自己的这种心理,不是不喜欢同他说话,而是不愿意面对这种状况,这种无路可走的状况。
“你在干嘛呢?”
“我在看着孩子玩旱冰呢!你呢?”
“我在办公室呢,这几天比较忙,才给你打电话。”
“没什么的,也许时间真地会改变一个人。”
“你又多心了,我们这儿真的有事,我们这些代课老师们要搞一次活动,让县晨想办法解决我们的待遇和编制问题,我们几个整天商量这事呢!”
“噢!”牧云淡淡地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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