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君半坐在被子下面,看着不再笑的刘月琴,脑袋却怎么也转不过弯来了。
自己只穿了条短裤,应该不是自己脱的,那些衣服乱乱地扔成了一堆,为什么这么匆忙呢?她穿着自己的睡衣去洗澡了,那就说明里面什么也没穿了,那么过去的这一晚杨君不由的又一颤,他吸了吸鼻子,想从被子上找到刚才那种香味。
“干什么你?还真睡呀?”刘月琴一看杨君又爬到了床上,就大叫起来。
“别嚷呀,刘老师,我这屋隔音不好,别让后面的工人听到了。”杨君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在说。
“怕什么?昨天他都看到了!”
“啊!”杨君又张大了嘴巴。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刘月斜着眼睛瞪了杨君一眼,脸上却尽是古怪的笑容。
杨君看着她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也料想自己的脸色一定不怎么好看了,忽然觉得有点恼火。
就是?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这种事,况又在自己家里,还喝酒了,酒后无德嘛。关键还有这个刘月琴多次来找过自己,工人们当然也大致知道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杨君懊恼地想,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杨君并着腿,整理了一自己的情绪,眨了眨眼睛笑着问她:“唉呀,我真地记不起来了,昨晚上我只吐了你一身,没没犯什么错误吧?”
“你不是想问,你昨晚有没有碰我?”刘月琴冷冷的问,然后也一掀被子,挨着杨君坐了下来。
杨君竟没什么反应,甚至没有往里面挪一挪,只是歪头看着她。
刘月琴很坦然地坐在杨君身边,见他又是麻木的神情,撇嘴笑了笑。
杨君现在几乎是异常痛恨这种笑容,这样的笑让他浑身很不自在,好象在她的眼里,自己象那个**游行的皇帝,什么都没穿,却自以为是,还有点得意忘形。
“你猜你碰没碰我?”刘月琴又追问道。
杨君看到自己的睡衣被刘月琴不松不紧地系在身上,从睡衣的对襟里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青光了,那对山峰顶着自己柔软的棉质睡衣,一偻黑发搭在了上面。这怎么可以呢?杨君暗暗地嫉忌着,马上又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有些害臊。
他忙调转了目光,被子下面的腿却抖了一下。
杨君灵机一动,索性把腿悄悄靠了过去,猛地碰了一下刘月琴的腿。
那是她的膝盖。
“是不是这样就算碰呀?”
刘月琴反应很迅速,仿佛早有防备,啪地用手隔着被打了杨君的腿一下,自己向外挪了挪“老实点!你钻进来暖和了,我可不想在外面挨冻。”
杨君夸张的抖了几下自己的腿,却不敢再碰到她,只是说:“我什么一点也记不得了?你怎么没回家呀?你在哪儿睡的呢?”
杨君的屋里面只有一张床,很大的一张双人床,曾经为将来准备的婚床。
“你吐了我一身,又拉着我不让我走,天又那么晚了,我敢一个人回去吗?当然是在这里睡的啦。”刘月琴说的很轻松,把被子往自己的胸口上拉了拉。
杨君这才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床头上摆着两只枕头,还挨地很近。
“我拉着你?我们在一床被子里了?”
“你以为呢?我找了半天,你这儿就一床被子”
“我一个人,准备那么多被子干嘛?”杨君反问着,心里一阵发毛。
一晚上都在一个被子里面,自己就那么老实吗?可是看她的样子又象没发生什么。
要不是刘月琴挨自己这么近,他就要揪出自己的小弟弟来问一回了。问它是不是出轨了。
你你晚上睡的好吗?”
“不好,总是担心你”“担心我什么”杨君脱口而出。
“你这人怎么这样呀?以为你是老实人呢,原来也不老实呀?”
“我不老实?我要是不老实,昨晚早就不老实了?”
“你以为你老实了呀?”刘月琴的笑又浮现在脸上。
杨君几乎要冒出汗来了,难道自己真地做下了?
刘月琴也看出了杨君的紧张,小鼻子皱了皱“你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
“怎么第一次?”
“刘影不是说你的屁股上有一颗痣吗?我昨晚特意看了看,果然”刘月琴还没说完,杨君一拉被子,整个人倏地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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