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知道双亲都睡醒了,司徒元参便将关轩雅前来探病的事说给他们听,接着又道出自己的看法。
“我看他对芍药真的有那个心”
司徒夫人闷闷地打断儿子的话。“那又怎么样?总而言之我是不会答应把芍药嫁给他的。”
闻言,司徒仁和长子相觑一眼,他们决定还是等关轩雅开口表态,到时再想要怎么说服她。
于是,到了第二天,关轩雅真的又来了。
听说司徒芍药烧已经退了,不过还是没有醒来,他有些失望,但还有更多的担心,心想会不会有其他问题。“大夫怎么说?”
伺候的婢女回答他。“大夫说没有关系,只要等二小姐恢复了元气,自然就会醒来了。”
关轩雅这才稍稍安心,瞅着床榻上的那张睡颜半晌,这才告辞。
就这样,第三天,无论外头雪下得多大,他还是又乘坐马车来到司徒家,只为了看司徒芍药一眼。
这一切都落在司徒夫人眼中,她不想被关轩雅的诚意给打动,可是有个男人对自己的女儿这么用心,没有一个当父母的会无动于衷。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
终于,第四天早上,司徒芍药睁开了双眼,意识也恢复了。
“醒来就好,真的快让娘担心死了。”司徒夫人又哭又笑地抱着女儿说。
司徒芍药这才知道自己昏迷了好几天,小心避开还有些微疼痛的手指,泪流满面地拥抱母亲。“娘”
“哭什么?应该高兴才对。”司徒仁偷偷拭去眼角的泪水说。
“对,是该高兴”司徒夫人拂去泪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还好真正下毒的人良心发现,自个儿认罪,要不然真是祖先保佑,菩萨显灵”说着,又忍不住泪如雨下。
这回换司徒芍药帮母亲拭泪。“娘别哭,我已经没事了。”
此时,司徒元参也听说妹妹醒了,于是偕同妻子一块前来探视。
“让大哥和大嫂担心了。”司徒芍药笑中带泪地说。
司徒仁倍感欣慰的笑叹一声。“这个劫难咱们也算是平安度过了,相信往后更会否极泰来。”
再没有比一家人团圆,更加可贵的事了。
就在大家闲话家常之际,府里的奴才站在房外禀报。
“老爷,关家二少爷来了。”
这句话让司徒芍药差点惊跳起来。“他来了”
“你昏睡的这几天,他可是每天都来探望。”司徒元参心想关轩雅来得正好,总算大家都能松口气。
司徒芍药先摸摸自己的脸蛋,又摸摸自己的头发,开始慌乱起来。
“请关家二少爷过来”司徒仁才对奴才这么说,女儿已经慌张失措地大嚷着阻止。
“先不要让他过来怎么办?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司徒芍药掀开被褥,想要下榻,没料到躺了太多天,双腿无力,就这么滚下了床。“哇”
司徒夫人赶紧要媳妇儿一块扶她起来。“别这么慌慌张张的”
“我要梳洗还有衣服”她一脸无措地朝婢女嚷道。“先去帮我端洗脸水进来娘,我现在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呃,还好。”司徒夫人何时见过女儿这么注重外表,也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才会这样,难道这桩婚事已经由不得她反对了?
司徒芍药又坐在铜镜前,抓起梳子,顾不得手指上未愈的伤口,开始梳理都已经有些打结的发丝,然后又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想要让它红润些。
“咱们先出去吧。”司徒仁跟其他人示意地说。
接收到夫婿的眼神,司徒夫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女儿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若是反对婚事,她又会有多伤心难过。
“唉!”她深叹地忖道。
关轩雅从司徒伯伯口中知道司徒芍药醒来的消息,心中大喜,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婢女才来转达二小姐的话。
“请跟奴婢来。”婢女屈了下膝说。
怀着无比欣喜的心情,关轩雅在小厮的陪同之下,来到司徒芍药的寝房内,不过为了避嫌,婢女并没有离开。
“听我大哥说,你这几天都有来看我?”司徒芍药梳了个简单的髻,露出脸颊上的小擦伤,以及略微苍白的气色,身上依然穿着短褐,只是感觉瘦了一圈,衣服变得宽松。
他颔了下首。“我想亲眼看到你醒来才会放心。”
“谢谢。”司徒芍药努力不让自己脸红。“咳,坐下来再说。”她想着只要他能这么关心她,自己就该心满意足了。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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