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求我帮她要一些。”
李闲沉思下去。照这个说法,如果于秋说的是真话,那就与叛徒毫无关系了。但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李闲努力回忆与顾轻尘夫妇见面的样子,摇头苦笑。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这两人都不可能有什么问题,一个潜心天道不问俗事,一个醉心音乐胸怀坦荡。难道这样超凡脱俗的人物,竟也到了借助药物填补心灵空虚的时候了?
反过来,如果于秋说的是假话,那么她就不是丙,而是甲!
李闲脑海里浮起楚梦动人心魄的重阳蚀心、出神入化的筝音、精妙诡异的千里飞遁,还有玉秋水耐人寻味的武功来历、同样妙到毫颠的音乐造诣,顾平举着柴刀失望痛心的吼声,临死前无奈不甘的神情只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会是这样呢?从头到尾所有的事件,根本和顾轻尘夫妇毫无瓜葛,但为什么细想起来,却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莫白羽见李闲低头沉思,迟疑道:“教主对我们夫妇推心置腹,我们同感盛情。不过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闲抬起头来,咧嘴一笑,道“你们是我的丈人丈母娘啊,有什么话不能说?”
莫白羽抿嘴笑了,道:“若不是因为贝贝,恐怕教主对我们也不见得那么信任吧。”
李闲尴尬地搔搔头,道:“也许是吧。”
莫白羽轻叹一声,道:“古时有个故事,说一个人不小心丢了斧头,怀疑是邻居偷的,打那以后,怎么看那邻居都像是个贼,处处不对劲儿。后来找到了自己的斧头,再看那邻居时,又觉得人家处处可亲了。”
李闲明白莫白羽的意思,是希望自己能客观分析,不要疑心生暗鬼,败坏了于秋夫妇的名声。事实上李闲自己也宁愿相信顾轻尘夫妇没有问题,可是,都这么相信下去,谁才有问题?
毕竟重阳教的前辈们给李闲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李闲揉了揉眼睛,说道:“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是不会随意给任何人安下罪名的。不过也请二位不要把这事泄露出去,尤其不要告诉顾轻尘夫妇。这事一旦泄露,如烟就危险了。另外,成老二那边,我会为你们解释的。”
莫白羽感激地道:“多谢教主。对了,如烟这姑娘,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李闲站起身来,笑道:“若有机会,最好多探探于秋的口风。夜深了,小子不打扰二位休息了,就此告辞。”
走出帐外,司徒贝贝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地走在李闲前面。李闲快步跟上,没多久又被甩开。
“别生气嘛,贝贝乖”李闲一个跨步拦到司徒贝贝面前,笑嘻嘻地道:“这个结果不是好得很嘛。”
“你你这只猪!”司徒贝贝恨恨地骂道:“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什么都把我蒙在鼓里,李大教主很了不起吗?”
“这个”李闲搔了搔脑袋,苦着脸道:“我难道敢告诉你去找成笑拿药的人是你娘吗?”
“为什么不敢?你也怀疑我了,是吗?”司徒贝贝冷冷地盯着李闲说道。
“我不瞒你。”李闲正容道:“当我刚知道消息时,确实曾怀疑过你。不过只是一会儿的事,很快就释然了。”
李闲的语气透着发自内心的真诚,司徒贝贝心中微微颤抖,又道:“既然不怀疑我,就该告诉我!我难道连得知自己爹娘的消息的权利都没有吗?还是你以为我会忍不住去质问爹娘?”
司徒贝贝娇躯已经开始发抖,珠泪在眼眶里打转,已是盈盈欲滴。
李闲轻叹道:“我不告诉你,不是因为怀疑你,而是不愿让你担忧难过。你知道我刚得知这个消息时,心里是多么痛苦吗?我怎能让你承担和我一样的痛苦?”
“你这个傻瓜”司徒贝贝轻轻摇头,低叹道:“你早告诉我,我才不会担忧难过,我会很肯定地告诉你,我爹娘绝对不是那种人!”
“”“至少,早点告诉我,我能有个心理准备。而刚才那样骤然听见你说的话,你知道我心里多慌吗?”司徒贝贝的泪水缓缓流下,饮泣道:“李闲你答应我,以后别再瞒我”
李闲坚定地点了点头,伸手把她拥在怀里。天边的风雪越来越小,渐渐已经停歇了。天幕依然漆黑,没有一颗星辰。北风掠过,两人的身体却更加温暖了。
卷四战云密布(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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