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梅回到家一开门,马上被客厅里凌乱的场面给气到,酒瓶、食物、烟蒂、衣服,散乱一地,而她的继父便是制造那一堆脏乱的始作俑者,现在,他手里还握着酒瓶,大老爷似地斜倚在沙发上,把脚跷到茶几上。
“爸!”姚若梅走过去,一把抢过继父手里的酒瓶。“看你弄的!还有,你哪来的钱买酒?”
江中棋朝她笑着。“钱?哈!还不简单?你这丫头还骗我说没钱,我在你房间的抽屉里找出了两千元!说什么没钱,原来是被你藏起来,还用钥匙锁着抽屉,还好老子我把锁头给撬开了!
“爸!”姚若梅一听,气得脸胀红。“那是我特别留下来要缴水电瓦斯费的钱,你怎么可以偷拿?”已经月初了,一堆账单即将寄来,她这笔钱是预留要来缴账单的,本以为藏在抽屉里没事的,她怎么也没想到继父会去撬开她的抽屉!
“偷拿?老子花你的钱天经地义,什么偷拿?还有,那一点点钱哪够啊!不是有一个有钱的男人罩你吗?你去跟他借个两百万来花用!”
“两百万?!”姚若梅瞪大眼。“我不可能去跟他要钱!”她才不要去跟蓝天杰借钱,她不要在他面前显得低下。
“不借是吧?没关系,那你可以去赚,凭你的姿色,去酒店要赚到两百万太简单了!”
姚若梅隐约觉得不对劲,她厉声质问:“等等!你为什么一直说两百万?你要两百万做什么?”
不好的预感笼罩着她。
“做什么?老子欠了两百万的赌债,要是还不出来,会被地下钱庄的人砍死,所以你明天就给我去酒店上班!”
姚若梅深呼吸,胸口气得差点爆炸,她尖嚷着。“所以你现在是在跑路?跑回家里来?把我和成彦一起拖下水?还要我去酒店赚钱帮你还债?我不要!绝、对、不、要!”
“马的!你要是不去赚,我绝对会被砍死!”
姚若梅狠下心肠。“那是你的事,我不可能去那种地方上班!”
江中棋忽然狞笑起来。“你不肯去是因为你还不知道男人会怎样好好疼你,不懂那种滋味有多美好,等你懂了,自然就不会排斥去那里上班了。”
“你在说什么疯话?”姚若梅觉得背脊发寒,继父诡谲的笑容和他说的话让她全身寒毛直竖。
江中棋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攫住姚若梅的手,猛一推,力道极大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爸!”姚若梅胆颤心惊,惊惧地大喊:“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江中棋眼里满是欲望。“既然要去酒店给别人睡,不如先给老子我睡!”喝了酒的江中棋愈看愈觉得这个继女长得真漂亮,他按捺不住张狂的色心,决定强上她!
姚若梅听了浑身发抖,此时才后悔自己没有听蓝天杰的劝告,要是这时候她是待在他家里,那会有多安全呢!
“成彦人呢?”她抖着声音问,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只剩下弟弟了,他在哪里?赶快出来解救她吧!
“嘿嘿”江中棋邪笑着。“我叫他去买东西,没那么快回来。”
姚若梅冷汗涔涔,毁了,她毁了,没有人可以救她了!
她倏地从沙发上弹跳而起,准备往门口冲出去。她也担心成彦,怕继父的怒气会转移到成彦身上,使得弟弟遭殃,所以她打算先跑到回家必经的巷子口躲起来,等成彦经过,然后带着他一起逃到蓝天杰家里避难。
不料,她动作不够快,江中棋早她一步拉扯住她的长发,猛一扯,将她狠狠地撂倒在地上!
姚若梅痛得龇牙咧嘴,但是她没空喊痛,江中棋已经压在她身上,浓浓的酒味混着汗臭味窜进她鼻腔,让她很想吐。
她吓哭了,双手抡拳,拚命捶打着江中棋,江中棋被惹怒,又是一巴掌呼下,手劲极大,姚若梅的另一边脸颊立即多出了辣红的五爪印,一瞬间,姚若梅头晕眼花,无法挣扎。
江中棋开始不耐地动手拉扯姚若梅的衣服,这时,江成彦刚好回来,他见状,骇到,急忙冲上前去拉开父亲,扶起姚若梅,护在身后。
“爸!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可以对姊姊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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