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国内对于网球有举的人是这么的多。
平时,都是由柳望月负责网站的维护。而他,往往会利用比赛回国之后,稍作休息的这段期间,回答网路上人们的来信与问题。当然,也顺便将我们的近况公布上网站。
见到我已经洗好澡,他关上萤幕上的视窗,回过头来朝我一笑:“要吹头发了吗?j”他说道。
“你先把自己的头发吹干比较实在吧。”我回答道。
结果他摇摇头:“我不吹头发没关系,你没吹第二天起床头痛怎么办?”说完,他进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要我坐在床上,他将吹风机插好插头,打开开关,唰唰地开始帮我吹发。
吹风机的热风拂在头上、颈部,好温暖,我竟觉得昏昏欲睡起来,比赛完的疲劳似乎就在这时候显现出来,我揉揉眼睛,几乎要打起瞌睡来。
“宸风。”
这时他的声音响起,我才猛然发现吹风机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头发已经吹干了吗?
“宸风。”他又叫了我一声,这次声音近在耳边,我顿时睡意全消,整个人清醒过来。
“什么事?”我一边问着,一边想要转过头去看他。没想到他突然从后面将我一把抱住,搂得很紧,我的心怦咚一跳,问道:“怎——怎么了吗?”
“我一直在想,今天那个记者问的问题”他回答道。
我觉得喉咙很干,很干。脸也热烫烫的。“嗯,然后呢?”我很小声地问。
我一直没有等到他的回答,然后耳朵突然觉得一阵湿润,一阵麻木。他——他竟然用舌头舔我的耳朵!?
“闵”我根本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原本紧紧搂抱着我的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伸进长裤中,碰触到了,我想都不敢想,也说不出口的地方。
耳朵的湿润造成半边脸颊与身体的麻痹,重要部位受到轻轻重重的抚弄,更让我张开口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重重地喘着气。
他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我的心跳也几乎快得失去控制、突然之间,仿佛一道闪电击落,我羞愧地发现裤子前方湿了一块。
我竟然忍不住达到了高潮!
我还来不及对此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还来不及将他的手从我裤子里抓出来,他竟用一种俐落中包含着温柔的动作,将我整个人放躺在床上,双手把我本来就松垮垮的衣服迅速地剥下来。
老实说,直到现在,这一切都好像是在梦境之中,很不真实。我看着同样脱下自己衣服,露出强健体魄,对我笑得非常温柔的他,然后他的脸缓缓俯下,双唇与我黏贴在一起。
“宸风,放轻松点,我会让你舒服的。”他轻声在我耳边说着这句让我忍不住一阵哆嗦的话,而我也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对于即将发生的事,紧张得全身绷紧。
当他取出一团滑腻腻的东西抹在我的身体里,我羞得紧闭眼睛不敢看他,但也因此更清楚感觉他的手指在体内不断地揉压。
直到更为粗硬的东西取尔代之。
我忍不住叫出声音来,在与他结合为一的刹那间。
然后他加快速度,愈来愈快,逼得我几乎要透不过气来,而后,我感觉从他体内喷出的热液射到自己体内,不由得流下眼泪,不过那并非出自于下方的疼痛、尽管第一次的感觉很难说是愉快,也谈不上多少舒服,但有一种,终于属于彼此的归属与幸福感。
那才是最重要的。
我紧紧拥抱住他,正如同他紧紧将我抱住,喘息着。
我想,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微笑着,却突然想起他稍早说过的那句话:
“我们什么事都还没做过就被他们写光光,现在喔,干脆就顺水推舟,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如何?
事实证明,我果真一点也没有任何‘觉得’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