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士章赶忙回头,叫道:“柳荫,你没睡啊。”
柳荫冷冷地说道:“老爷!你要是敢欺负小红,我就永远不见你!”
段士章一点都不生气,乐道:“柳荫,我怎么会欺负小红,我吓唬她玩的。”
柳荫说道:“你老是这样逼我出来,你觉得有意思吗?小红,不要怕他,送他走!”
段士章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柳荫,你困了就早点休息吧。我这就走了。”
柳荫冷冷道:“老爷慢走!”说着“哐”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段士章耸了耸肩,退出了院外。
段士章、刘管家没有急着回去,而是慢悠悠地在院内散步。
刘管家跟着段士章,问道:“段爷,你对柳太太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她总是这么冷冰冰地对你,说话一点余地不留,我真有点看不过去。”
段士章说道:“刘管家,你是不知道,一物降一物,柳荫就是老天派下来,专门降我的。我倒觉得,这样挺好,柳荫骂我,我都觉得舒坦。你说奇怪不奇怪,柳荫嫁给我这么多年了,我现在越来越舍不得她了,一段时间若听不到她骂我,我就全身难受。哈哈!”
刘管家哑然失笑,说道:“段爷,你说到柳太太了,我倒想起来,今天晚上有人跟我说了一件事,是一个关于变戏法的传闻。”
段士章已经走到一个凉亭处,坐了下来,说道:“哦?戏法?你说吧。”
刘管家说道:“听说天桥那边出了一个奇人,变戏法的,叫张贤,天桥的人传得很邪,说他会上天入地,前两个月突然消失了,最近又突然出现,在一个叫悦客魔术馆的茶楼里面表演魔术,听说已经演了几场,场场的魔术都不同,凡是看过的人都说神奇得很。”
段士章哼道:“天桥那边的人,一点小事都能吹到天上,添油加醋地渲染,说得神乎其神,要不然怎么把人骗进去花钱?当不得真。”
刘管家说道:“这次好像说的是有鼻子有眼,我想着,这么长时间柳太太都不肯出门了,要不我哪天亲自去看一看,到底是真是假?”
段士章说道:“旺风楼的陈国怎么说?出了这样的一个人物,他怎么没有上赶着来告诉你?”
刘管家说道:“我看陈国有点小心思,如果他来说了,您和柳太太真的去了那个悦客魔术馆,他估计讨不到好。”
段士章说道:“刘管家,如果这个叫张贤的,真的有本事,不出三五日,必然能传遍京城,自然有其他人再来告诉我,那我便带着柳荫去看看。我去天桥哪个茶楼,都动静太大,悦客茶楼我从来没听说过,不见得能盛得下我,所以消息不准确的话,最好还是免了。”
刘管家说道:“段爷说的是。”
段士章说道:“你该留意还是继续留意着,你有空先去看看也好。”
刘管家说道:“是,段爷,听您的吩咐。”
段士章说道:“刘管家,不说这个了。最近办认捐的事情,你务必操持好了,多花点心思。现在各个方面开销都大得很,不让其他人多吐点钱出来供给着,局面不好看了啊。”
刘管家说道:“段爷放心,我一定给您办漂漂亮亮的。”
段士章呵呵笑了声,十分真心实意地说道:“你才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啊,我这身子骨眼看着一天不如一天,有些事情,你就多费心吧,合适的你就去做,不用事事都告诉我。”
刘管家说道:“段爷,您的身子骨还硬朗得很,多休息多调养,杂七杂八的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
段士章说道:“好!走吧!我也有点累了,回去休息吧。”
两人一路低语着,渐行渐远。
悦客魔术馆一大早就开始了售票,排队的人依然是人山人海,热闹无比,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可票卖完了以后,上午的表演就要开始的时候,找麻烦的人便来了。
是七八个警察,打头的一个人天桥倒是经常见到,乃是主管天桥一带治安、防火的警察队长曹前,走到哪里,大家都要尊称他一句曹队长。
这一群警察穿戴得齐整,手上拿着警棍,大模大样地扒开人群,纷纷嚷道:“让开让开”一直走到悦客魔术馆门前。
有等候着进场的观众叫道:“呦!曹队长也来看戏法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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