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的张大嘴,寒凌似乎还没听明白我所表达的深意,正当他放弃思考,决定直接询问的刹那,猛地,一声怒喝由天牢深处传来,刺耳的嚎骂令我和他同时蹙起了眉头,只为那毫无矜持可言的咆哮,格外的耳熟
“打!给我往死里打——看他的贱骨头到底有多硬!”随着青年尖厉的喝叱,鞭子破空的声音频繁响彻,然而从始至终,除了砸击的闷响外,没有任何一声回应的惨呼。迷惑不解地看了看划开讽笑的寒凌,见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并且毫无解释给我听的趋势,我懊恼地跺了跺脚,加快步伐,推开拦路的狱卒,闯入了天牢深处的小石屋。
“可恶!继续打,不许停!”一桶水无情的泼在浑身浴血,已然痛到昏厥的青年身上。我脾气暴燥的四弟瑜王帅气的面孔近乎狰狞的怒视着被铁链拴在墙壁上的年轻囚犯,嫌弃狱卒迟疑般的亲自抽过鞭子,扬手甩在了青年体无完肤的胸膛上!闷响过后,又是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痕——
“住手”瞪大眼睛,我在石屋入口处呆了片刻,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实!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就算是为了爱,也要有点分寸吧?!不顾寒凌的阻止,我冲到垂头不语的青年面前,同病相怜的伸出手,想要抚摸他古桐色皮肤上纵横交错的血痕,却找不到下手的地方!太狠了好好一具健康颀长的身体,硬是被折磨的犹如破布一般悬在那里!
“天啊!怎么怎么可以用这么粗这么沉的铁链?!”用力扯了扯三指粗的链子,我不敢置信的翻了个白眼。不等战战兢兢的狱卒神色诡异的狡辩,立刻又发现了下一条叫自己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残酷:“啊!你们是不是人啊!手镣脚镣绑个好看就可以,至于锁那么紧吗?!不知道会磨伤他的手腕吗?!”
“皇、皇上”手足无措的望着气到忘言的瑜王,狱卒们看来是指望由身份较高的后者来解释,但可惜,在我咄咄逼人的责斥下,瑜王也寻不到开口的时机
“鞭子居然还是有倒勾的?!”倒抽一口气,看清垂在地上的凶器,我的身子一颤,指尖因心寒而冰凉:“你们、你们知不知道,打伤人再泼盐水,他是会痛的——”
“他不痛的话我打他干嘛——”好不容易抓住我吸气的空档,瑜王理直气壮的顶撞过来,下一秒,就被我输人不输阵的反咬回去:“四弟!不是做哥哥的想多管闲事!你喜欢和弟媳玩这个口味是你的自由,但床头吵床尾和的,你就不会留点余地!打在他身还不是痛在你心!爱他就直说!别以为这种幼稚的表达方式可以所向无敌!”气死我了!原来以为天书是说笑的,哪里有人真会忍心伤害所爱之人?!况且,按照天书的发展,现在就算四弟不解风情,下得了狠手,也铁定日后会悔青了肠子!有些伤害烙上就下不去我可不希望他们也落得天书中因爱生恨,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有你无我的结局!
但显然四弟的脸皮太薄,脑子太僵化,话点得这么明白,他还是执迷不悟。不悟也就算了,他竟还雪上加霜的侮辱我护在身后奄奄一息的青年:“皇兄!你看清楚了!你身后的人——他是前些日子混入瑜王府,妄图杀害我而未果的刺客!”
言罢,他气得脸色通红,尚且不忘利落的挽起袖管,露出胳膊上渗血的白纱带给我看。
不看则已,一看我的不平之愤就更大了!就他胳膊上那点小小刀伤,比得上我身后千疮百孔的惨烈吗?即便奉行清官不断家务事的至理名言,但若是同仇敌忾,我的脾气也来了!今天不把话说清楚难保四弟不会给我的倾国美人带了坏头儿
到时候绑在墙上的倒霉鬼就是我自己了!并且,我坚信自己肯定没四弟媳那副身子骨,绝对经不起林天恒这么玩两下与共与私,我这皇帝都不能不作主出头!
“什么刺客不刺客的!吵归吵,别说这种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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