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绣坊巧妇的一件杰作就在林天恒无法压抑的暴戾下变成了破布,骤然袭上赤裸身体的寒意让我瑟索了片刻,但很快后者就除去了他那身月白的罗衫,温暖的胴体覆盖在了我上方,挡去了窜入天牢的夜凉。我不禁庆幸自己今天是微服出宫,否则撕毁的若是金线银丝的龙袍岂不是暴殄天物,浪费国库?看天书时我就有个不明白的地方,为什么大家在强暴前都要和受方的衣服过不去呢?难不成这是一种约定俗成的仪式,就好比宫里豢养的雪猿在打架前往死里捶的往往是它自己的胸膛?
“呜”天马行空的想着和目前处境完全无关的事情,我的不专心似乎惹恼了林天恒,一个侵略意味的吻落在我的颈脉处,温湿的触感让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喉咙逸出畏怯的呻吟!完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亲身体验天书里惨不忍睹的一幕幕血肉模糊的残酷了?!我们究竟是在做ài还是在做战啊边在心里默念这是我自找的这是我自找的,我边缓缓抬起手,穿梭在林天恒垂落的黑发间,深深地凝视了一眼他那因欲望而妩媚的容颜后,咬紧牙关,闭上双眼等待着更猛烈的狂风暴雨席卷周身!
“放松”不知为何,在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林天恒的动作柔和了下来,软软的唇轻轻在我耳廓附近啄了几口,他用指尖描绘着我的体线,顺着锁骨,一路下滑,一路下滑
“皇上,那些男倌有没有碰过这里?”就在我险些迷失在这销魂的爱抚中时,突然,林天恒的手指凝固在我胸前的敏感部位,坏心眼的冷笑着,拇指的内侧在渐渐硬挺的嫩处慢悠悠地按压,那略带粗糙的摸挲仿佛是抽走了我抗议的能力,张开嘴,我确认有些时候“不要”真的是双刃剑,不仅可以刺激施予者,并且可以宣泄被玩弄的羞怯,而那字面上的涵义,一片酥软中,谁还会计较它——
“不”虚弱地叹息着,被林天恒的手指抚弄的又麻又痛,陌生的兴奋传递到脑海,我失神地喘着气,一个不注意把实话说了出来:“没没有碰”
“真的?”戏谑地掐了一把,在我痛得身子一弹时,后者俯身,湿润的口腔包裹住我充血的胸蒂,吮吸的力道拿捏到要把我逼疯的舒服!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双臂无力地挂在林天恒的肩上,脖子几乎支持不了头颅,拼命的后仰着,模模糊糊地,我听到了弥散在牢房里那甜腻的轻呼,淫乱的不敢相信是出自陪伴我二十四载的口中!
“真、真的——哈啊不、不要了”
“确定不要?”伴随着舔舐所发出的暧昧声响,林天恒的舌尖灵蛇似地卷弄着我那变得格外敏感的部位,沙哑地闷声笑问着,他的手掌移动到后面,帮我撑住脱力的腰身,也令我不得不更贴近他的掌握:“我的舌技可不比那些人差哦”
“啊”没碰过其他人叫我拿什么去比较?!林天恒像是吃准了我欲罢不能的无奈,接二连三的将我的左右两边舔到了兴奋得都快没感觉的地步,才意犹未尽地咋了咋舌,惑媚地瞥了挂在他单臂上目光涣散的我一眼,转移了目标
感觉并拢的双腿间挤入了他的玉手,我直觉地想要抗拒,但林天恒比我快一步握住了我的命脉,将我所有的知觉延伸到了下体:“这里呢?他们有没有让你满意嗯?”
“不、不要说了——啊”真希望食不言寝不语之外,能追加做ài时不许形容这一条原则!明明被玩弄的只是身体,但在林天恒的话语中,我的灵魂似乎也赤裸裸的绽放在他的手中!令人羞耻的话也令身体兴奋,他是什么时候买通了这具躯壳,使其不再服从我的差遣,只是在他的套弄中一浪一浪的追逐着快感!舒服地脑中空白一片
“舒服吗?嗯?”邪笑着勾勒那分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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