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到人人都想拉你入伙啊?”
沈彬条件反射的缩回去,嘀咕道:“不是没入伙吗?大前年你们集中扫荡全都关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岳穆赌着气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来:“万一他说错了,白岩不在镇上呢?谁也没有把握确定不是?”
沈彬闻言,立刻像只漏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念着白岩的名字趴在扶手上哭起来。路过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探头进来,看看岳大人又把谁给骂哭了。
脑门上滴下汗来,罗寒从旁劝解:“我想他说的没错,白岩在镇上的可能性很大。老岳,你可要保住白岩,他是”
话到一半,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个妇人。只见她一把从沙发上拉起沈彬:“你怎么在警局啊小彬,不好啦!你家出事了,快回去看看吧!”
“张阿姨?”沈彬揉揉眼睛,她怎么在这里?
高瘦个子警察的不好意思的跟进来:“她是来报案的,说邻居家进了小偷。”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连沈彬都没想到有人敢把白岩绑回沈家。跟在岳穆身后,沈彬不太适应跟一群特警走一块儿。
到了地方,先遣人员已经报告,他们爬上了张阿姨家前的大树,果然有人在里面,一个是身份不明的中年男子,主屋里也有一个,却没有出来过。有没有武器不确定。
腰里别着手枪,岳穆蹲在沈家墙根下和调来的部队商量行动计划:“你们三个,对门伏击!你们两个,守在两侧,一个小队的把其余三面墙包围起来!不能让罪犯逃走。来两个人跟我翻墙进去!你干什么啊?”他头大的低叫,把不停捅他腰眼的家伙推开。
“我呢?我呢?”沈彬套着防弹衣,起劲的问。
岳穆顺手给了他一下:“平民百姓一边呆着!”
“那是我家!爬墙爬到大的。”沈彬蹭到罗寒后面。
“老岳,是不是通融一下?”罗寒陪着笑脸:“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让沈彬跟着吧,万一里面没枪呢?”
沈彬又从罗寒肩膀上露出半个头:“我家后面有一个洞可以钻进去哦,你带我去我就告诉你。”
要胁他?小毛贼一个居然要胁他?岳穆气得吹胡子瞪眼。知不知道出意外扣钱的是他啊!
“你不怕?”抽出针头,男子一脸失算的表情。
努力歪过脖子看胳膊上的针眼,白岩心里挑剔着,没消毒就打针会不会引发炎症呢?
“怕什么?大不了上瘾,我还害怕戒不掉?”
“哼,那也要活着。”男子拿出把刀来比划了一下:“等你上瘾了,巴不得砍我几刀呢。”
白岩正想着进一步引男人弄出动静,却从他身后的窗口看到冒出的脑袋。沈彬?
心底一沉,脑袋飞快的转动起来。他不会笨到一个人来,以时间来算,警察一定也跟来了。那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
“我比较喜欢挨子弹,干净利落。听说现在大宗买卖都流行毒品枪械交易,可惜你一个小喽罗不能让我见识一下。”当然不是坐着等人救,先知会一下绑架犯的老底吧。
不驯的态度惹怒了男人,顺手又扇了白岩一记:“妈的!小白脸!有枪早就崩了你!”
沈彬气极,抓了岳穆扯他的手咬了一口。想张口叫痛的岳穆立刻用另一只手堵住了自己的嘴。
白岩啐了一口:“又没枪又没家伙,敢出来绑人你还真行。”
岩岩,你真是太聪明了。一听对方什么也没有。沈彬立刻松口,冲着不敢叫痛的岳穆比个ok的姿势。
心里念叨白岩还真有一手,岳穆摸摸手上的牙印,放心的安排着手下绕到后面去部署好抓人。
沈彬机警的靠在窗口,见男人没注意,比了个向外的手势,立刻潜到门口去扔了块砖。
“什么声音?”
白岩不语,反而抬头看着墙上三张遗照:“说起来沈家也真惨,做儿子的被娘杀死。生前就是坏人,死去也是恶鬼吧。”
“你你说有鬼?”
“只是说说,不过沈彬他爹死的真的很惨啊,一定很不甘心吧?”尽量放大音量讲完。白岩暗道:死老头,要是还有良心就显灵。狠狠的瞪着遗照,然后不负重望的,沈父的遗照晃了几下,如愿以偿的掉了下来。
“胡胡说八道。”男人不觉心惊,退了几步就往外走去:“我出去看看,你老实点呆着。”
到底是求不义之财,胆小又想保命。白岩唇边不自觉浮现出狡诈的笑容。听着院子里的打斗声也悦耳起来。
“白岩!”沈彬趁着岳穆带着手下抓人,先一步冲了进去,抱住了白岩。
“沈彬。”安心的把头枕在沈彬胸前,白岩淡笑:“先解绳子吧。”
解开绳子,白岩活动了下手脚,没有急于离开,反而拿起桌上的针筒径直走了出去。
岳穆拿住了犯人,正要看人质的安好,却见白岩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啊!岳五毛大人。”两手挟着针筒,包上手帕小心的不破坏指纹,白岩将之交到岳穆手中。
听到外号分外不爽,岳穆瞧了眼,粗声问道:“什么啊。”
“杀人凶器,拿去检验。”横了眼两个高大的特警逮住,像兔子一样拎起的犯人:“绑架、伤害、杀人故意,你等着吧,不告到你无期徒刑我不姓白。”
“喂喂,白岩,这罪名可不能乱定的。”
“五毛,想立功的话把最右面的遗像取下来,小鱼可连着长线呢。”说罢,立刻转身离去。
挤过蜂拥在门口的人群,他看见罗寒才停了下来。
眉间微染的憔悴,罗寒心知一天一夜间他必定受了苦,心痛瞧着视做亲人的孩子,上前扶持:“小岩?没事吧?”
抓住罗寒的衣袖,白岩又拉着身后沈彬的手:“送我去医院。”
侧身靠向沈彬,疲惫不堪的的人儿晕了过去。
沉默着抱起他,沈彬发誓,无论绑架他的人做了什么,他都要对方加倍奉还。
因为被注射毒品而送进警方控制的医院观察,沈彬只能去医院探望。穿着病人服,白岩没有躺着,反而拿沈彬当靠枕倚着,享受送到嘴边的水果。
“宝宝还好吗?”吞下鲜美多汗的草莓,他带笑询问获准来探病的沈彬。
“好,你别担心。”以指拭去他唇上溢出的红汁舔掉,沈彬又塞了块梨上去。喂胖是第一步,下一步是养得光滑水嫩,晶莹剔透才好。
岳穆越看越不顺眼:“老罗,你让我带沈彬进来就为这个?”
“只有家属才能进入,沈彬想来探病当然要你获准。”罗寒笑吟吟的陪坐,问候道:“真是万幸啊,人没事最好。”
“好什么?谁知道救来救去,救出来一对兔子。”岳穆冷哼:“白大律师,你的爱好真特殊啊。”
白岩不怒反笑,趁沈彬喂吃水果之际,连他的手指一起含入,吸吮了会才缓缓吐出,润红着双唇反问:“犯法啊?岳五毛!”
“你这家伙!”岳穆粗着喉咙吼起来。
沈彬马上护住白岩,怒目相对,只是通红的脸孔去了几分气势:“岳警司,他是病人!”
“要不是看在老罗面子上,我才不救你!”
罗寒翻翻白眼:“老岳,你不是来做笔录的吗?有话好好说,白岩不是不讲理的人。”
顺着他的话,白岩煞有介事道:“原来是做笔录,岳警司凶成这样,我还以为上门寻衅的呢。”
岳穆咬牙翻开活页夹,开始询问当时经过。
“案犯当时殴打过你吗?”
“单掌算,左脸七下,右脸十三下,连着扇两次,共计二十三回合,四十六下,我都记着呢。”
“他真过分。”沈彬愤愤不平,揉揉白岩的脸颊:“我一定写信给里面的朋友,双倍还给他。”
“双倍也不过一百三十二下,何必呢?”白岩摇摇头:“你让他们见到就打好了,不必记数的。凡是替我出气的,中秋节每人一盒月饼。”
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击报复,是不是当他这个警察是假人啊?
白岩又道:“他还踹了我十四脚,分布在胸腹上,有验伤单为证。制造了皮下组织淤血,算是轻度伤害。”
“你可以说一下他如何给你注射毒品的吗?”
沈彬环住白岩,下意识的做他的支柱。
“高纯度冰毒,幸亏量不大。”白岩沉默片刻:“主观故意存在,民事赔偿,我要告他谋杀!”“谋杀?”岳穆抬头道:“这并不构成”
白岩不耐烦的打断他:“你知道他用的针筒是什么吗?那混蛋居然图省钱去买了回收的一次性针头哎!未经消毒过上面有多少细菌啊?明显是想害死我嘛!”
随着笔录询问的结束,岳穆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
“白岩,你为什么知道案犯要找的东西藏在沈彬母亲的遗像后呢?”
白岩回头瞧着沈彬。
“简单的逆向思维,要藏东西总是放在不会有人动的地方。你想沈家有谁会去碰那里?”
“那么,”岳穆指着沈彬:“他父亲的照片又为什么掉了下来?难道你真的?”白螃蟹会通灵?想起来心里就会发毛,配着他一身阴险的味道却很有说服力。
侧倚在同样好奇的沈彬怀中,白岩去戳他的脸皮:“不肖儿子,钉的时候根本没用心,敲两下就完事;时日一久,钉子当然松了。先前案犯翻动家具时,我就发现相框不稳。只要大声一点,掉下来是在情理之中,再不济也会晃两下来吓人。”
两双视线都移向了被说中的沈彬,真是亏了他的不孝顺啊。
岳穆干笑一声:“行了,你出院以后暂时留在本市,有问题我们还会来找你。”
“我一定配合。”说的言不由衷。他又转向罗寒:“老罗,这次辩护全靠你了,我想罪名虽重,但是案犯有立功表现,先争取一审判死缓;让他上诉,二审只要维持原判就是我们赢了。反正我要他吃够一辈子牢饭,免得出来烦人。”
岳穆一听,火爆性子又上来了:“当着我的面串通啊?白岩!我告诉你不要太嚣张!”
“我们谈工作关你何事?”白岩冷嘲:“五毛,年纪不小了,再不收敛坏脾气,否则娶不到老婆事小,和你搭档的同事可就惨了,不想牺牲也要报国了。”
触及逆鳞,岳穆一拍大腿跳了起来,挥拳就往他身上招呼。“老岳,你住手。”罗寒连忙拉住他。
“老罗你别管我,就算被投诉我今天也要揍他一顿出气!”
“他是白石的儿子,你不能打!”罗寒一急,吼了出来。
拳头停在半空,岳穆呆住了:“你说什么?”
“你记不得白石的儿子叫什么了吗?”罗寒微恼:“就是他说你几句也是应当的,就经不起吗?”
岳穆讶然:“他是当时的怪不得知道我的外号呢,都长这么大了。”
白岩扭过头,不想听岳穆提起父亲。
罗寒拖着岳穆离开,沈彬挑起白岩的下巴:“你想和我说什么吗?”
“非要说吗?”
“你认为不必要吗?”那双眼睛对着他道:“别瞒我了。”
“白石是我爸爸,以前是岳穆的搭档和上司。当时罗寒还是专办刑事案件的律师,他发现了一条线索,因为受过爸爸的帮助便主动提供出来,让爸爸立了大功。”用平静的有些不自然的语调诉说,手却揪紧了衣角:“不是很离奇的故事,只不过犯人为报复抓了我威胁爸爸,他却在营救行动中牺牲了。”
“岩。”匆忙的虏获他的嘴唇,沈彬立刻后悔起来,何必要他讲不想回忆的往事。
白岩揉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掉出来:“岳穆觉得是他擅自行动的错,爸爸是为了保护他才牺牲的。可是我知道,爸爸是因为看见我毒瘾发作的缘故,受了打击才会反应不过来被击中。”
沈彬一言不发,盲目的拉起白岩的衣袖:“他们也给你注射了?”抓着细瘦白晰的胳膊去寻找消失的连片针痕。既使看不见他也觉得伤痕还是在白岩心中。
“不好好想想就跟人走是我不好,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也没改掉。”白岩搂住沈彬宽厚的背:“这次也是,我还什么也没给你留下,要是我死了”破碎的语句残留在唇际,闭上眼睛接受抚慰的亲吻。
从门缝间见到两人拥吻,岳穆沉默不语。罗寒拍拍他:“小岩受苦太多,只要他幸福,我不会反对。”
是啊,只要那孩子平安一生,他也不期望什么。岳穆笑得比哭还难看:“反正要管也轮不到我们。”
就像水面上投下石子,激荡过后,再繁复的的涟漪也消失无踪。在多方隐瞒下,案子采取不公开方式的审理完毕,白岩仍以出差归来为借口,回去工作,一切如常。
沈彬对白岩身边的人际关系暗中咋舌,心想所谓权势也不过如此了;不过只要为他好,沈彬首先举手赞同。
同时也被叮嘱不要让白岩接触任何容易上瘾或者刺激性的物品,连巧克力也不行。他只得研究焦糖口味的无巧克力曲奇,成天担心曲奇上瘾会不会被骂。
念念不忘在事务所大厦里开分店的事也以奇怪的方式解决,大楼的服务中心在送餐项目上加注一条送曲奇点心。于是全楼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分享爱心口味的曲奇饼干。
除了白岩的第一次没到手,一切都很好提早回家的沈彬郁闷的打开门,走到客房想看看宝宝,谁知客房的小床上却空空的;不止宝宝不在,连保姆也不见了。
背后被拍了一下,回过头却是不可能在此的白岩。
“你不是出差了吗?”
“提早回来了啊。”白岩有趣的拍拍面前的呆脸。
“那么宝宝?”
“我送到保姆家了你跟我来。”
白岩转身,走到主卧室的门前一推,门竟开了。“进来。”
怦怦跳动的心,在见到主卧室里崭新的kingsize大床之后跳的更快了。
“坐。”
白岩拉他一起做在软到不可思议的大床上,沈彬不知摆什么表情才好。
“原原来的床呢?”
“你怎么知道换床了?”
“这张一看就是新的,我为什么不知道?”当然不能说偷偷进来过,一双手东摸西摸,抓了个未拆的商标:“看,标签。”
“你怎么知道有商标?”
“我以前有个朋友是做假货的,对这个很有一套的。”
“他教你如何换掉商品标签?”朽木不可雕也,黄土之墙不可污也,心想又是一个要拉他入伙的。白岩起身,找了把剪刀来剪掉了商标。
沈彬一个劲的点头。
又咔嚓一刀剪去纠结在沈彬颈上的领带,白岩解开他的衣领。
“他到没有被抓进去?”
“买假货不够商业犯罪嘛,罚完款就重操旧业白岩,停手。”抓住他抚摸自己的双手,沈彬担心道:“小韩教过你什么吧?”
轻笑一声,舌尖低下头在沈彬粗壮的锁骨间留连不去,慢慢啃咬:“没有啊,不过卓悠然找过我。”
“什么?”那不是更惨?要不是被压住,沈彬早就跳起来了。有不好的预感,他立刻挣扎着抬起身。
白岩按着他的胸膛又压下去,拔开他的层层衣物,贴上脸颊,苦笑:“沈彬,你知道我从小就没有母亲,长大又没了爹,好不容易认识了李清却有缘无份,不得相守;表面上风光无限,暗底里只是个曾经染毒的可怜虫,我常想你陪着我是不是因为我可怜?”
“岩!”沈彬责备道:“不能这样说自己的!”
白岩摇头不语,湿热的水珠淌在沈彬胸前,在心口打着转。贴上赤裸的胸膛低语:“我不要你救赎我,我要你抱我。”
手摸到衣扣,轻轻解开了,白岩袒露出肌肤,在暗室中莹白的有如初雪。纤细骨格精巧的有如雕刻品,膝盖分开爬上床,立在沈彬腰侧,手也扯开了皮带。
若是平常,沈彬早就想也不想的反扑了,不料事到临头,他只有张大嘴呆在床上的份。
“白岩”吞吞口水,沈彬就努力想着找借口打岔。
白岩却充耳不闻,俯身在他胸前亲吻,肌肤摩擦间,轻柔的像只猫咪。
脑袋里的理智之线似乎烧断一般,沈彬低吼一声,翻身压住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拥抱着白岩,贴在一起的胸口传送着激烈的心跳。身上的灼热也随着心跳加剧,躯体燥热起来。
虽然处于上方,白岩却发起抖来,对将要发生的事惧怕又渴望着。是否真要交出身体主权呢?或者再等一阵子?犹豫的缩回手,却被沈彬拉住环在他颈项上。
反身将白岩压在身上,沈彬擒住柔软嘴唇低问:“给我吗?”
下定了决心,他闭上了眼睛,暗示着他做好了准备。
蜿蜒而下的热吻扫过爱人的身体,衣物也轻柔褪尽,宛若初生婴儿般裸着身子彼此贴合,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感叹着这一切最终到来。
伸手合上白岩的双目,低下头,固定住纤细的腰,再分开了修长的双腿。
几乎静止的一刻,白岩还以为他要放弃,身体骤然放松下来。就在这一瞬间,沈彬翻过了他的身体,手指送入他体内。
“彬!不要!”扭动着想逃,无奈腰被抓紧,古怪的触感让他想哭。
“不会很痛的。”自己心里也没底的回答,膝盖却压到什么。低头一看,原来是一管软膏。
卓悠然真是什么都准备好了,一点也不怀疑是他给了白岩这个。沈彬苦笑,从后面轻咬着白岩的耳根,然后涂上软膏给他做准备。
白岩脚软,完全靠沈彬托在腰部的手支持着自己,正觉着难受,身后就开始被侵犯起来。
密切到让他晕眩的接触,沈彬的动作立刻就粗暴起来,玩弄爱抚着他全身。被摇晃出满眼金星,伸手救助似的抓住沈彬,随之而来的却是口唇同样被占据。
交缠着热吻,连接的肉体让吻比平日更特殊起来,有种上下同时被侵犯的痛苦。可是沈彬又不停的讲着爱语,安抚了他,周而复始。
终于,沉浸在痛苦又快乐的感受中,白岩趴在他胸口失去了意识。
相携进入梦乡,紧紧相拥的两人曲成一个优美的双线,床头柜上李清的相框按倒着,压住了一方白岩尚来不及展示给沈彬的遗嘱公证书。把一切留给他和宝宝,有法律实效的承诺是白岩唯一能想到的。
特意休假安排下的洞房之夜第二天一早就被打断,和保姆一起出现在门外的岳穆抱着宝宝笑得好不开怀。
头和腰一起痛了起来:“你来干什么?”
一进门就霸占了客厅的大沙发逗孩子玩,岳穆得意万分:“你看宝宝多喜欢我?就是要个性开朗的人带他,以后才不会和你一样性格扭曲,专门记仇。”
为什么有人脸皮会厚比城墙?白岩赌气走到厨房里,一把环住同样被逼早起的沈彬。
“理他做什么?不要去做吃的接待他!”
低头在白岩委曲的鼻尖亲了一下,沈彬道:“来者是客。”再说他还是本能的怕警察,心虚着呢。
岳穆抱着宝宝站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大笑道:“一大早在干什么啊?白律师?”
“吃曲奇,你管我!”
宝宝立刻牙牙学语:“岩岩,吃曲奇。”
面对哄堂大笑的岳穆,白岩怀疑三五不时就被打扰的生活是否称得上幸福?
“岩岩,吃曲奇。”脸颊被偷亲了一下,原来是沈彬。
咬住送到嘴边的曲奇,白岩用力嚼动,香甜的滋味从舌尖散开。
那是幸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