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秘书。”
早在电话响起时,青青就知道来电的是至烈,于是她深吸了口气,然后接起电话,公事化的回应着:“是的,总经理。”
“请帮我找掏耳朵的工具。”
“掏耳朵?”她没听错吧?
“对!我的耳朵好痒,痒死了,我怕会影响等一下的会议,请务必帮我找到。”语毕,嘟嘟声传了出来,至烈已经挂上电话了。
青青盯着话筒,一脸怔愣。
当他的秘书还要找掏耳朵的工具?她要上哪里找呀?
没错!不论上司交代什么事,做秘书的就一定要尽力办好,这就是身为秘书的职责。这是青青跑去向罗秘书求救是否有掏耳朵工具时,罗秘书说的话。
那为什么以前她做助理秘书时,就不用帮罗姐泡咖啡、买午餐,还有找掏耳朵的工具?
从罗秘书办公室走回自己办公室时,青青嘀咕着。
自从总经理要她代理张秘书的职位后,秘书室又传出不少耳语,大多是说她和总经理一定有什么特殊关系,要不然,比她资深有能力的大有人在,为什么偏偏选她代理张秘书?
她很想大声解释,她跟总经理真的没关系,后来是罗姐劝她,有些事只会越描越黑,只要将分内的事做好,就不用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说。
罗姐说的很有道理,况且,张秘书的办公室拥有独立空间,和总经理办公室就一门之隔,她也听不到别人说的问言闲语,所以她只要做好事情,其他的她也管不着。
况且,这并不是她自愿的,严格说起来,她是被赶鸭子上架的!毕竟除非工作不想要了,否则还是得乖乖听总经理的命令行事。
为了不让其他人看扁她,所以她花了很多时间、心思,熟悉张秘书的工作,只是没想到张秘书要负责的琐事这么多,公事要做,就连私事也得管,这是她最受不了的!
不过现在她没空继续抱怨了,她最好赶紧解决总经理耳朵痒的问题,以免耽误到十点钟的会议。
“总经理,耳挖拿来了。”一进办公室,青青上前将耳挖放在至烈的办公桌上。
“等一下。”东西放好,青青以为没事了,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至烈叫住。
“总经理还有什么事吗?”
懊不会要她帮他挖吧?
“帮我挖。”
“啊?”她刚刚只是在心中胡乱猜测,没想到他真要她帮他挖耳朵?
“好痒!真受不了,快!”
至烈站起身,拿着耳挖走到一旁的沙发,坐定后将耳挖举在空中,等着青青接手。
“总经理,我不”青青临时找不到字眼拒绝,只能拚命的摇手、摇头。
“以前张秘书都会帮我挖,你最好动作快一点,会议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始了。”至烈半威胁的说道。
必关她什么事嘛?!
但,万一总经理耳朵痒得生气,一怒之下在会议上告诉所有人说,是因为她不帮他挖耳朵,影响了会议,那她不就糗大了?
不过他应该不会这么说吧!他也会很糗,不是吗?
青青没有多想很久,柳眉轻拧,几番挣扎之后还是认命的走上前。
不管他会不会说,既然以前张秘书帮他挖过,她也应该跟着效,只是张秘书真的帮总经理挖过耳朵吗?
看着青青走近,至烈难掩嘴角奸计得逞的笑容,但他巧妙的用假咳掩饰。
青青接过耳挖后,弯下身就准备帮至烈挖耳朵。
“你这样怎么挖?”至烈抬头询问,表情非常正经,就像个总经理。
那要怎么挖?青青没说话,用眼神反问着。
至烈接收到她的问题,直接把她拉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然后,他很自动的将头枕在她的腿上。
青青僵住了,两手举起,停在半空中,几乎停止了呼吸。
“那个总经理”
这样不好吧?
“快挖,时间不多了。”
至烈很舒服的在青青的腿上乔了个位置,语气依然没有掺杂任何不该出现的情感,但脸上的表情可是享受得很,还好青青看不到。
以前妈妈帮她挖耳朵时,她也最喜欢躺在妈妈的腿上,不过那是妈妈,有这样亲密的举动是天经地义,但总经理跟秘书怎么
“夏秘书,希望你可以在三分钟之内完成。”至烈催促的声音再度响起。
青青一个深呼吸,牙一咬。挖就挖,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鼻梁上的眼镜有点碍眼,毕竟她一点近视也没有,戴眼镜只是刻意,于是她先拿下眼镜,放到一旁。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专注在挖耳朵这件事上面,忘记正躺在她腿上的是谁、忘记大腿不断传来酥麻的感觉、忘记正不断加快的心跳、忘记自己正触摸着是谁的肌肤。
相较青青的极力忘记,至烈则是不断的感受着。
这是他们第一次靠这么近,青青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不是像香水,比较像沐浴乳或乳液那种淡淡却更让人陶醉的柔香。
他还感受到青青细柔的手轻抓着他的耳朵,耳挖在他的耳里进进出出,真是舒服极了,让他下腹自然的涌现出对她的欲望,
像现在这样,只是简单的挖个耳朵就吸引出他的欲望,还是第一次!
不过他当然不会做出什么,毕竟时间、地点都不适合,而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青青只待他是总经理,以她保守、严谨、固执的态度,想要改变这个关系不太容易,他得想想办法突破这道墙,他们的关系才有可能更进一步。
怎么做好呢?
“总经理,好了。”终于检查完毕,一直屏着气的青青终于可以吸些氧气了。
“那换边,另一边也好痒。”
至烈自动换个方向,这次是面向着青青的腹部,这让她更尴尬也更紧张了。
青青再深吸口气,甚至连小肮也紧缩着,整个人是僵硬到极点。
但至烈可享受得很,他闭着双眼,满足的吸取青青身上淡淡的馨香,真希望时间可以就这么静止。
突然,青青停止了动作。至烈不解的问着:“怎么了?”
“那那个有人!”
青青对于有人突然进入吓了一跳,双手举在半空中,仿彿做了什么被抓到,举着手投降。
“是谁呀?”
这么不识相,竟敢擅闯总经理室?!
至烈转身,一看到来人,有些惊讶的站起身。
“妈、奶奶,你们怎么来了?”
这下好玩了!
******
“你们在做什么?”
问话的是总裁夫人张宝珊,她语气没有不高兴,只是有些惊讶,还有一点点小期待。
“挖耳朵。”至烈回答得轻松自在,而在他站起身时,青青也慌张的站起身。
“妈,奶奶,这边坐。”他上前将两位老人家带到沙发旁坐下。
“挖耳朵?!”张宝珊有些讶异,楼奶奶也是,两人的焦点全集中在青青的身上。
“这位是?”楼奶奶问着,对于长相清秀漂亮的青青觉得很喜欢。
“我”青青正要回答,至烈却移到她的身边,然后搂着她的肩膀抢先帮她接话:“她是我从天而降的新娘!”
他在胡说八道什么呀?!
“什么?!”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两位老人家都惊得站起身。
至烈不管扭动想挣脱的青青,铁臂仍禁锢着她的肩膀,玩笑似的说道:“她穿着新娘服从树上掉进我的怀里,这不是老天爷赐给我从天而降的新娘吗?”
“总经理!”终于,青青挣脱成功,她先是狠狠的瞪了至烈一眼,然后快速整理一下衣服,才赶忙对两位老人家解释道:“总裁夫人,还有”她不知道总经理的奶奶她该怎么称呼,要叫总裁奶奶吗?好像有点奇怪!
“叫奶奶就好。”一旁的至烈发现她的问题,遂给了她一个建议。
“喔!”青青不疑有他的跟着叫道!“总裁夫人、奶奶,你们好。”她还像个小学生一样,对她们鞠了个躬。
“我叫夏青青,不是什么从天而降的新娘,目前代理张秘书的职务,刚刚是因为总经理说他耳朵很痒,怕会影响十点钟的会议,才要我帮他挖耳朵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别急、别急!”
青青才走没几步,就被楼奶奶给拦住。楼奶奶拉起她的手,像个慈祥的长辈轻拍着她的手背。
“你这一声奶奶真叫进我的心坎了,我喜欢、我喜欢!”楼奶奶眼笑嘴笑的直盯着青青瞧,仿佛当她是孙媳妇般,越看越喜欢。
这下青青可尴尬了,她只是跟着总经理这样叫,没想到会得到楼奶奶这样的反应,虽然楼奶奶慈蔼的模样让她想起了乡下的奶奶,但感觉还是怪怪的。
“之前我打电话来,就是你接的吧?”张宝珊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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