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的五官被阴影遮住,但依然能从她那柔柔的嗓音中感觉到她的慌张“我的衣服脏了,我只是想找个地方把弄它干净”
他深沉的眸光落到会议桌上,那里放着一个盛着清水的锅子,还有小牙刷跟肥皂,显然她没说谎。
他眼一眯,啪地打开会议室的灯光“你是谁?我没见过你。”海林集团内部的人,他几乎都记得。
“咦?我”
她有着一双他所见过最无辜清澈的黑眸。那双黑眸在看到他时,睁大了起来。
“古先生?”她突然止住那慌张的语气,深吸一口气,圆嫩的娃娃脸上红晕依然,但神情却镇静了许多,她拉好了前面还有点湿的洋装,走到他面前,伸出一只他见过最嫩白的手掌。
“你好!迸先生,我是秦氏餐馆的外烩部经理,我叫秦蔓恩,很抱歉闯进了这会议室,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安静的处理自己所遇到的”她比了下自己弄脏的胸前“意外。”她说,还吐了吐小舌。
他的眸光顺着她的手垂落,看到她在紧身洋装下的隆起,心,又是不正常的一跳。
那是欲望吧
他想。
一定是因为他好些个月没有发泄的关系吧!
“古先生?”仿佛察觉他的邪念,秦蔓恩的脸又红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抬手遮住前胸。
“你怎么没下去吃饭?宴会应该开始了。”
秦蔓恩研究过古谕震这个人,知道他的吃食习惯,今晚他跟几个集团重点人物的宴会餐点,还是她亲自设计的。
深眸望着她“我不喜欢宴会。”
望着她那张苹果脸,还有那一直说着话的柔嫩红唇,他感觉到酒精的热气正缓缓的在体内发酵,欲望也是。
“啊?是吗?”秦蔓恩秀气的眉头皱起,随即又扬起友善的笑容“那实在是可惜,因为今晚我设计了你最爱吃的清淡料理,其中两道是仿照着清朝宫廷的料理,你如果愿意尝尝,一定会喜欢的”
“我想吃别的。”他骤然的打断她。
“咦?”她错愕的看苦突然上前—步的他。
“这是我的电话,我的地址。”他拿出特制的名片,交给了她“有兴趣的话,跟我联络。”
“啊”蓦然,秦蔓恩懂了,懂了的同时,热气也漫上了双颊“抱歉,古先生,我卖食物不卖身。”
迸谕震眼一眯“我没要你卖身。”
“咦?”他抬起手,让自己的指节滑上了她那柔嫩圆滑的脸蛋,然后轻轻的,按了下她柔嫩丰润的红唇。
接着,满意的感觉他指尖下的她在颤抖。
那双清澈的黑眸里,染上了一抹情欲的水雾。
“但是我我不”
“男欢女爱,是各取所需的。”他的声音带着诱人的低哑响起,她细致可爱,但称不上美丽不过,却能引起他的欲望。
“所以”
他抽回手,那冷冷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几乎难以觉察的光芒。
“我将决定权交给你,秦蔓恩小姐。”
“这那你不觉得”她的脸更红了“该从约会开始?”
“约会?”浓眉一挑,冷眸里闪过一丝笑意“我并不想花时间追求女人。”
甚至连他的未婚妻凯丝?曼德拉?古恩,也不是他自己追求来的。
凯丝现在是古恩银行的副总裁,也因为拥有他这个超级大客户的关系,听以目前稳居古恩财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当年凯丝追求他,是因为他能让她梦想成真,而凯丝则能让他轻易的获得强而有力的金援管道。
所以,两人在协议好对彼此都有利的状况下,便挂上彼此是未婚夫妻的名义将近五年,这并非一个对外公开的秘密,只有他身边亲近的员工,以及两方家族知晓而已。
她眉头一皱,红唇微嘟,模样带着纯真的性感“你好诚实。”
浓眉一扬“这是抱怨还是赞美?”
“都不是。”
“那你是拒绝了?”
“没有!”她回答的很快,随即懊恼的咬住丰润的下唇“我是说你很帅为什么不去找个配得上你的女人?”
向来冷冷的深眸里再度闪过抹笑意。她咬着下唇的样子,很诱人“没用过怎么知道你配不上我?”
顿时,苹果脸爆红“这太低级了,没想到古先生你竟然这么说话这么噢!好吧这也算诚实,唉”
她叹口气,一直很紧张的眼中,终于开始漾起笑意。
“不然这样吧!因为我怕配不上你,也怕我会无法接受,所以可以请你跟我几次约会,让我确认一下吗?”
“嗯?”他有点讶异,第一次有女人把跟他约会的目的,说的如此直接。
“怎样?”她露出友善而温暖的笑容望着他。
那圆圆的眸心闪着充满热情的光芒,仿佛让四周的空气都跟着愉悦了起来。
不自觉的,他扬起许久未扬的唇角“好吧!就依你,几次约会。打电话给我秘书约时间。”
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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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那初见她时的惊叹仿佛历历在目。
他当时就想吻她,甚至勾引她。
但是他那天没这么做因为不在自己的公事领域内,进行任何与私人有关的情欲活动,是他的原则之一。
那晚他离开会议室,又等了三天,才跟她第一次约会。
而在两次简单又平静,让两人了解彼此的约会后,他们上了床。
她是第一次对他来说很震撼,她却不在意,而且那次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出去约会过了。
反而是在他需要的夜晚,她都会来。
而如果她隔天有工作无法前来的话,他就会去她那个温暖而充满个人色彩,却显得有点杂乱的小鲍寓找她。
他真的非常喜欢她的身体所带给他的感受,于是,她成了他唯一一个,一用就用了两年的床伴。
这是一种有默契的协议关系。
他知道她清楚,而她给他的感觉也是坦然接受。
他喜欢她在生理上提供给他的便利跟舒服感受,更喜欢她的诚实与热情的笑容,所以,在需要睡眠的夜晚,他也愿意忍受她的怪癖,那种在每次做ài后,总要念一段爱情或是心情小诗的坏习惯。
他是在忍受吗?
他蓦然一震,浓眉拧起。
他很少没目的的忍受任何事,然而,他却愿意忍受她念的怪诗
望着她方才离去的那扇门,突然间,她的柔嗓仿佛在耳边响起
有些情境与感受,是幸福。
但当你有时,你并不清楚,直到失去了那样的情境与感受。
你才懂原来那样的感觉叫幸福!
“这是什么鬼诗?不押韵也没意义。”他喃喃的道,一点都没发现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自言自语。
摇摇头,一撇冷唇。算了,她走后,一切还是跟往常一样。
必于她念过的诗,他没兴趣懂,也不想懂
于是,他按下钮,通知秘书米兰达进来。
接下来,他要赶工了。
因为,现在就只剩要说服他那个顽固的父亲,同意三大集团合并的计划。
如果他父亲还是不同意的话,那再过两个月后,就该轮到他失踪,放一整个月的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