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打劫、研究奖金那种外快之类的、基本是不放在生活资金里的,因为怕连生活资金也一起花光。
而且住了二十天都没有被护士姐姐正眼看过,无论内心再怎么装傻掩饰,讨厌这个医院。
非常讨厌,护士姐姐一点福利都不给!
那现在就走吧。
好的,表哥等我一下。我去办出院手续
气氛很微妙,食蜂操祈转身走出了病房,这一刻观察她的背影,有种妹妹长大的错觉,在一瞬间升腾于脑海。
几年后当自己结婚,而她也有自己的男朋友,到时候双方都有了各自的价值观就不会有这种融洽的时候了吧。
所以,越长大越孤单。
儿时可以肆无忌惮,什么也不用考虑当个笨蛋。尽管现在依然努力当着一个笨蛋,但也会随着这个世界不知不觉的改变。
深夜拥有的孤独感,会不由自主的袭来,然后卷紧了棉被,蜷缩成一圈。
对自身改变不成模样的恐惧感,掩饰着。但却如幽灵般如影随形,也无法‘杀死’
小时候想长大,长大想回到小时候,无自我观念的时候想要自我观念,有了自我观念的时候怀念没有自我观念的时候
人这种生物真的矛盾。
然后,除去矛盾的这种价值观,还有现实——
某件事情该不该做,做了会有什么后果。
笨蛋一般决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因为他们不会考虑后果得失。
于是,这件事情也一样吗?
病房再一次被打开,走进来是拿着小黄花的棕红发,瞳孔淡紫深邃。脸上隐隐有些微红
唷,克里斯蒂娜毫无考虑就说出了这一句。
这一句或许很简单,但是标榜着那个灰褐色外套穿着方式很像不良女高中的女孩,就是印象中的那个助手、没有其他的色彩、以及设定。
才没有什么蒂娜呢,把蒂娜那两个字给我拿掉。包起小黄花砸在了病床上,从许久不见的普通害羞变成了恼怒。不过这样才算是助手吧,少给我来那种羞羞答答的样子了,看的很火大。
小黄花在电视里一般都是送给那种被枪杀的黑手党老大坟前的鲜花,这是咒我死吗?
啊?我这个是御坂和木山老师说送给你的,她们没有空来。还有我也没有带礼物
一脸知错的表情,助手忽然感觉变得好软。
这不科学的世界线是怎么回事,这二十天心中也埋怨过她们没有来,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也不想问、不过现在既然来了,多多少少有些欣慰。
想准备的一番恐吓,渐渐淹没在时间流逝中。
至于木山老师、放电妹那些送诅咒小黄花的等我康复给我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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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病房出去的食蜂操祈,来到了医院柜台前办好出院手续,工作人员是绑着两条麻花辫,明明九月上旬还较热的天气,却穿着长袖的外套,虽然有工作服,但食蜂操祈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明显是临时客串的冒牌,因为态度眼神也很不好。
而且明明没有一副外国面孔,工作职证上面的名字却是
约翰托提
最近由于表哥的影响中二病又增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