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骐昂受了何志威的请托,特地飞到香港参加一场珠宝展,确保“乔威珠宝集团”展出的物品能安全无虞,也藉此调查出公司内部可疑的人选。
从阿武的线索里,他将安全部主任金志赫列为可疑人物之一,怀疑他利用职权之便,在展售会上切断电源,趁着黑暗紊乱之际,让同伙有机会下手盗取elaina钻石。
会大胆推断金志赫是偷走elaina钻石的嫌疑犯,是因为他请阿武在黑市替他放话欲购买顶级钻石,而后,有个男子主动与阿武联系,宣称自己手边有价值超过三千万台币的顶级钻石。
阿武录下他和男子的对话后,将录音带里的男子声音与金志赫的声音做了声纹比对,结果意外发现两人的声纹一模一样,因此,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金志赫就是嫌犯之一。
香港珠宝展结束后,他又飞往韩国调查朴幼真的底细,确定了朴幼真口中同母异父的哥哥即是金志赫。
疑犯人选确定之后,他派阿武秘密监视金志赫的一举一动,又请小全锁定朴幼真的动向,静候在适当的时机将两人擒住。
回到台湾后,他打开手机,发现语音信箱里有好几通贝絮菲打来的空白留言。
那晚两人结束谈话后,他感觉到絮菲在躲避他,故意加班到很晚才回来,假日一早就约朋友出去,很明显是不想和他独处。
在香港和韩国时,他很想打电话给她,很多次拿起话筒又放下,因为担心她余气未消,他打消了直接跟她联络的念头,反而请阿武代为传话。
结束十天忙碌密集的调查行程后,回到台北,他掏出钥匙,拉开铁门,跨进屋子里,室内昏暗,只有饭厅的灯光是亮着,空气中飘敦着浓郎的泡面味道。
他放下手边的行李,打开灯,看见贝絮菲垂着肩膀,举筷卷起面条时,他的心倏地揪住,心想这女人还真不会照顾自己。
“肚子饿就该打电话给我,没事吃什么泡面,很没营养。”霍骐昂走进厨房,轻声数落着她,佯装忘记两人曾有的争执。
他打开冰箱,迳自挑选着食材,看到整个冰箱空荡荡,只剩他爱吃的布丁、霜淇淋、过期的牛奶和几把发黄的青菜。
“你是都不上市场、不整理冰箱的吗?”他背对着她,猜测着她的情绪,见她迟迟没有搭理,揣想着她该不会还在闹情绪吧?
热腾腾的泡面氤氲着白色的雾气,模糊了她脸上的表情。
在听到霍骐昂进门的那一刻,她凄凉的心起了微微的震动,眼泪无声地落进泡面里。
霍骐昂背对着她,故作轻松的口吻,说:“别吃泡面了,我煮义大利面加玉米浓汤给你吃好不好?唔你好像不太爱吃玉米,那改蘑菇浓汤怎么样?”
忽地,絮菲推开椅子,走近他的身边,从身后紧紧地环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向他的背心。
“甜食兽,我很想你”话甫出口,思念的泪水再也止不住,滑出她的眼眶,濡湿了他的衬衫。
此刻,絮菲才明白自己有多么依赖霍骐昂、有多渴望他的温柔,他是她微笑的动力、是她赖以生存的氧气,他的爱无声无息渗入她的生活,早已在她的心里扎根。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么任性、不该将过去受的伤,报复在你的身上、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你”她哽咽地道歉。
“絮菲”霍骐昂听到她低泣的声音,心被撼动了,想不到这么骄傲又爱面子的女人,居然会向爱低头,向他认错。
他扳开被她圈住的手,想转过身,却反而被她抱得更紧。
“甜食兽,不要离开我,我们重新开始好吗?”她的声音低低的,含着浓重的鼻音。“我、我是真的爱上你了不要再生我的气好吗?”
霍骐昂的心,在陶亿间沉笃笃地跳动着。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生过你的气”他扳开她的手,转身捧起她泪痕斑驳的小脸,说道:“你这么可爱,我才舍不得生你的气。”
“那你为什么都不跟我联络、不打电话给我、还叫阿武来传达事情我以为你讨厌我,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她愈说愈委屈,眼泪愈掉愈多。
“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所以没有打电话给你。会请阿武帮我转达事情,是因为香港的事结束后,我去了一趟韩国,所以回来晚了。”霍骐昂说。
“你去了韩国?”她一颗心不安地悬得高高的。
“去调查关于朴幼真的事,证实是她和同母异父的哥哥,里应外合偷走了乔威珠宝集团在韩国珠宝展中的elaina钻石戒指,而且筹划在婚礼上盗走另一条elaina钻石项链。”
“那婚礼当天岂不是很危险”她担忧地皱起眉心。
“放心,他们的行动全在我和阿武的掌控之中,我们已经布好局,只等两人上钩。”
霍骐昂沉稳的声音里,有一种温柔的笃定,令她宽心。
“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她头低低的。
他突然不与她联络,令她好紧张,也因为如此,才让絮菲明白她有多需要他,有多爱他。
“絮菲,你刚才说什么?”他捧起她满布泪痕的小脸,问道。
“对不起,是我太爱吃醋了。”
“不是这句,再前面一点那句”他用指腹揩去她脸上的泪。
“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再往前面那一句。”他温柔地诱哄道。
她低着头,脸上浮现一抹娇羞的神情,咬着食指用一种含糊的语气说:“我、我是真的爱上你”“你知道我等这句话,等多久了吗?”
“对不起嘛是我太过迟钝,才会这么晚才发现你对我的感情”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印上一记吻。
“这样我实在感觉不到你道歉的诚意。”霍骐昂故作抱怨道。
她娇睨了他一眼,说道:“那你先闭上眼睛。”
他驯顺地闭上的眼睛,感觉到她甜软的嘴贴上他的唇,鼻翼间萦绕着她沐浴饼后淡雅馨香的气息,令他情难自禁地加深了这个吻,火热的舌滑进她的唇,贪婪地汲取她的甜蜜。
贴近她的唇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么想念她,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的微笑、想念她撒娇的模样、想念她咬着下唇苦恼的表情现在的他实在难以相信,自己是怎么挨过和她分别的这十天。
絮菲在他黏腻的缠吻中喘息,感觉到腰部被一股力量锢住,使得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向他结实的身躯。
“甜食兽”她垂下眼睫,怯怯地唤着他。
方才的热吻撩动了他胸臆问涌动的情欲与悸动,令他情难自禁地将吻落在小巧的耳廓、敏感的耳际和性感的锁骨间。
他细碎的啄吻,以及下巴的胡髭搔刺着她的肌肤,令她的体内起了陌生的兴奋,心跳失去了节奏,加速地呼动着。
“絮菲,我好想你”他抬起黝黑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视着她绯红的小脸。
“我也很想你”她皙白的脸颊浮上一抹淡淡的赧霞,眼波流转问平添了一抹妩媚光采。
“有没有人教你,不准用这种眼神看男人。”太引人犯罪了。
“没有。”她轻笑道。
“你这样会让我很想‘吃’掉你”他暧昧地暗示道。
她垂下眸,玩弄着他衬衫上的钮扣,怯怯地说道:“那就让我当你的甜点”
倏地,她双脚腾空,整个人被霍骐昂拦腰抱起,令她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她挝着他的胸膛,娇斥道:“你吓我一大跳。”
霍骐昂跨步将她抱进房间里,平放在床垫上,居高临下的凝睇着她娇纤的身躯。
他的跟眸充斥着一种炽热又危险的掠夺气息,炽烫得仿佛要将她烧融。
“甜食兽,你这样看我,会让我很紧张”她不安地咬着红馥的芳唇,突然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他的长指沿着她粉艳的腮颊、性感的锁骨一路往下滑,轻谵道:“我在想要从哪里吃起比较好?”
“你很坏耶!”她娇睨道,轻槌着他的胸口以示抗议。
霍骐昂握住她的手,将她压覆在他的身下,唇边漾起了一抹暧昧的笑,轻柔地撩开她额前的发丝,细细地凝睇那双水亮的眼睛。
他俯身轻啄着她红嫩的唇,说道:“这是草莓,甜甜的,但是当你吃醋的时候,尝起来就有点酸”
他甜蜜的情话擦掠过她的耳膜,令她耳根灼烫,慌乱的心兴奋地怦眺着。
他布满胡髭的下巴搔刺着她敏感的颈窝,咬啮着她雪白的肌肤,轻声低喃道:“这里尝起来像舒芙蕾的味道香香软软的令人迷醉”
“甜食兽,你够了哦”她娇声抗议,这男人还真的把她当成一块甜品。
她羞怯地想阻止他热情的挑逗,干涩的喉间逸出的声音软弱细碎得就像娇吟般,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与进犯。
“絮菲,从见到你的第一眼,你喝醉酒时,糊里糊涂地吻住我,我就爱上你了”他附在她耳畔低喃。
她圈住他的颈项,凝望着他氤氲着情动的眼眸,柔声道:“我也爱你,谢谢你这么包容我”
他将所有的情话全都化成黏蜜灼热的吻,落在她殷红的唇、翘挺的鼻尖、敏感的腰际,性感小巧的肚脐
市区一家高级的法式餐厅里,明亮的水晶吊灯衬着浮水蜡烛,淡蓝色的桌巾上摆放了几盘甜口叩和果汁。
贝絮菲趁着休假的空档,前来赴大学时期结交的好友欧予洁与颜静晞的约。
她们大学时期虽然各自就读不同科系,贝絮菲是行销系、颜静晞念音乐系,而欧予洁则是外文系,三人因为一起在校外租赁同一层公寓成为室友,而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其中,颜静晞还嫁给了絮菲的直系学长谭曜旭,当时她才刚踏入婚礼顾问这行业,还是一只小菜鸟,而她所企划的第一件案子即是颜静晞和谭曜旭的婚礼。
而后,颜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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