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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祭祖。”
“别这样。”
“你劝不走我,今生我跟定了你了。”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她和你,不会长久。”
“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昨天晚上的事了。人家的身子不是你的”
“好美蓉,别扰我。我不能做对不起你的事。”
“单人祭祖,是大不孝。今天晚上,就让祖上成全我们,为我们做个见证吧!”
迸树参天,花影倒地,远山隐隐,野树蒙蒙,在这神圣纯净的荒野里,她像一条藤萝缠绕在我身上。在微弱如丝的哀求里,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痴痴地望着,泛起了柔美的青光
他抄起她那软绵绵的身子,心里升腾起一股幸福的期盼的潮涌。
一片浮云,遮住了那挂在天边的月儿。
他伸出笨拙而又颤抖的双手,揭示了那圣体深处的奥秘。在她不断地退却和允许里,一层层遮掩在月光下被掀开他怀着感激与惊奇,窥视了那一片充满了诱惑芬芳的草地和由那乱草掩盖下的无底的深深的肉的泥潭;他痴了,他醉了,残余的浓烈的美酒开始挥发那无穷的效力,虽然带有点儿邪性的异味,却是如此的诱人。渐渐的,一股难以忍耐的感觉突兀而至,他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一种要攻击、要进入、要行动、要吃的一种原本是不可做的事情的愿望。是的,为什么不能做呢?他是丈夫了。男女之间那一切一切的禁忌,应该躲得远远的了;眼前,这是他心爱的人儿啊;当了新郎,难道还不具备得到一个女人身体的资格吗?
可是,这月色下,他看到了那罩在浓密草丛上的薄薄的、粉色的一层布;那是人类含羞的标识;那是人之初异性之间的天然屏障。它提醒他:到此为止,不得逾越!
然而,那浓烈的酒不仅让他陶醉,也让他发狂,于是,酒力,产生了足以让人忘乎所以的力度,开始奏效;原始的、沉伏了久远的那种成年男子野蛮而又愚横的欲念在心灵海洋里蠢蠢欲动;转眼间暴发为一种咆哮、发狂,一切试图阻挡都显得无济于事。在这强大的不可战胜的暴发力前,那薄薄的一层布没有任何抵御作用,它像一片浮云被欲望的骤风席卷,悻悻地飘去了
“ 不行,不行”她开始了温柔且又无力地反抗。
“美蓉,我想啊想得难受啊”他勇敢地冲了上去。
“好了,就这样。别再”她伸出手,遏制了他进一步地深入。
一缕浮云,遮挡了羞涩的月光。往日那纯洁的保持、神圣的克制通通都放开了。青春欲望的闸门大大敞开了,男儿扬起汹涌澎湃的**的洪流,冲破了男女的禁忌和世俗的藩篱栅杖,淹没在圣女那丰盈大地的沟沟壑壑里
“亲爱的明哥哥啊”她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声音融入了深沉的松涛。
“美蓉我,我们”像是饮了一杯苦酒,他发出了一声质疑的叹息。
“明哥哥,我们这样就算是夫妻了。我要等你。哪怕是等白了头!”
她将那条黑油油的大辫子一遭一遭地缠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睁开那双深似黑潭的大眼睛,眉宇间显出无限的悲怆与凄凉。
在这个世界上,很多很多的事是难以明了因果的。有时,那想不到的结果近乎非常的残忍和痛苦这夜明明只似梦幻般的缥渺,但他却在缥渺之中加入了严酷的现实。于是,本来是幻想了一种无形的出世或解脱,却单单是因为迷恋而背上了终生的负担。
他们依偎着走出丛林,发现今天的夜色是如此柔和皎美。她深深地吻了他,告别她的身子转过去,像舞台上的阿娜少女轻轻在回旋裙边荡漾起来,飘飘欲举,宛如立在水中的白莲。明月、清风、青纱帐那白莲在夜的波光里摇曳着渐渐逝去了
烟色茫茫的幻景从夜色深处显现出来。轻烟落了,明月当空。月光里弥漫着田园里的香气。多么浓郁啊!这浓郁的芳香,把天边的大气充实得这么深沉,这么厚重,给那幽蓝似水的月亮,增添了大大的浮力和光辉。
“五弟啊”又高又远的苍穹里,传来了大哥那一声声苍凉的呼唤。
淄:?北方农村用的一种筛面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