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皓腕,手臂一敛,又让她乖乖坐回腿上。
光是看着她脸红的模样,便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让我仔细的看看你。”他在她的耳边呵气。
纵使他们已袒裎相见,可是在酒精的作祟下他直以为那天是喝醉了——他从未好好的看过她。
絮悠闪着长睫,亦在心版一笔一刻刻划他俊朗容貌。
子尧的食指,刷过她修剪整齐的黛眉,尔后便唇代手再反复一次。
她的耳鬓、鼻梁、小口、略削瘦的下巴,都残他的余温。
被重视的美妙滋味,使她动容的滴下泪,清丽脸庞上,挂着绝美的笑容。
“怎么了?”子尧尝到咸咸的味道,粗哽的嗓音示他正受欲望煎熬。
絮悠摇摇头,泪掉得更凶,湿濡的睫毛仿佛镶钻石般,光采夺目。
女人一辈子渴求的,就是被珍视的感觉,而她已经拥有了。
“我让你不舒服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她摇头,水汪汪的眸里流转着无限爱恋。
“子尧”她忘情的唤他。
他喜欢听她叫他,柔柔的、酥人筋骨。
她的小手滑过他突起的喉结,胸口随着地说话时的震动而起伏。
颜子尧深喘一声,完全陷溺于软玉馨香的诱惑。
“絮悠”
她媚眼如丝,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唇,吻技虽不熟练,却已足以撩拨男人的欲望勃发,无邪中挟带着性感,有着令男人无法抗拒的绝顶魅惑。
他也乐于享受她笨拙的挑逗。
只是,几分钟后,她却始终在他唇上逗留,他转守为攻
在幽密的空间共处十几个钟头,颜子尧和关絮悠的感情更加稳固。
抵达巴黎后,他马不停蹄的赶往“yen”的冬季服装发表会。
陪伴在侧的关絮悠,终于见识到被誉为“阎帝”
的他,是如何备受尊崇。
那欢迎的阵仗,简直跟总统莅临没两样。
而且,也看到了他果决的判断力、清晰明确的当下作出决策。
他说的话,没有任何人反驳,但他也会专注的聆听其他人的报告,并非如她一开始认定的霸道独裁。
工作时的他神情肃穆、不苟言笑,浑身上下散发一股不可侵犯的王者气势。
关絮悠终于彻底了解“阎帝”果真不是浪得虚名。
和他坐在包厢内,观赏时尚界规模最大的服装秀,台上的顶尖模特儿尽责的秀出一套又一套的名牌服饰,与会宾客亦是名牌爱好者,只有她寒酸的像是偷溜进来的土包子。
她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
“觉得无聊吗?”颜子尧的观察力惊人。
“没有。”她的自卑感越来越重。
“还是饿了?”他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来,我有礼物送你。”
他牵起她的手,走到后台化妆室,偌大的空间里,全是“yen”最新款的女装和尚未发表的名贵珠宝、配件,是女人们梦寐以求的天堂,而他自然是女人眼中的上帝!
“喜欢什么尽管挑。”他努努下巴,示意她动手。
关絮悠被眼前的景象撼住了,成了化石。
“无从挑起?那表示都喜欢你俊毖兆右3枘绲男ψ盼你鼍龆ā!芭叮?茨惚人?继靶模?掖砜茨懔恕!彼?涣尘你难?印?br />
“颜子尧!”她嘟着嘴,作势要打他。
他顺势将她拥入怀里,轻吻她的颊。“开玩笑的,你挑件喜欢的拿去穿,等一下有宴会等着我。”
“我不知道要穿什么。”她讲究美食,对打扮却不怎么在行。
他了然的颔首,出去一下子,后头便跟了好几位造型师,二话不出便着手替她妆扮。
他则耐心的坐在一旁,翻阅最新一期的商业杂志,其中有一篇报导,是“友虔企业”总经理易人的消息,不消说,自然是他的杰作。
他满意的合上杂志,造型师也恰好将关絮悠打理妥当,推到他面前。
他忍不住想对她吹口哨。
黑色缎面小礼服,仅在裙摆处缀着无数颗细碎的裸钻,会随着灯光和她的移动闪耀出不同的光泽。而素亮的黑发盘成繁复的髻,露出她优美的颈部。
脱俗的脸庞施上合宜的宴会妆,特别凸显她那双盈盈美眸。
她或许不会是最美,但却最令他心动。
“走吧!我独一无二的仙子。”他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吻。
颜子尧一踏入晚宴,镁光灯便此起彼落,纷纷捕捉阎帝的迷人英姿,也对他的女伴好奇不已。
他对苍蝇般的记者不理不睬,揽着关絮悠的腰突破重重人海。
记者见“阎帝”脸色不佳,改访被他呵护备至的女伴。
“听说你是被‘阎帝’绑架的,可不可以告诉我们详细情形”一位女记者连珠炮似的,以英文轰炸关絮悠。
颜子尧一听,眉头皱得死紧。
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又是那几个损友“不小心”
漏的口风,真是误交匪类。
记者们无视他骤变的脸色,像群低级的麻雀叽喳个没完。
他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凌厉的眼神扫过记者。
记者们一瞬间个个噤若寒蝉,没人敢再发问,仅是卯足了劲猛拍照、摄影。
“子尧,我们离开好不好?”关絮悠觉得自己误闯了一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不要紧,没人敢再来打扰我们。”他气定神闲的安抚她的不安。
“可是”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她的心头。
之所以出席这场慈善晚会,是他故意借由媒体,大肆渲染地的恋情。
“别想太多,折磨你的脑细胞,好好的享受宴会,其他的你就甭担心了。”
他相信,他们将会成为明天所有报章杂志、新闻媒体的头条新闻。
也是他正式向全世界宣告他死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