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解决掉两个守在地牢入口的家奴,百鸟冲和南茜进了地牢。一条条石铺就的通道往地下延伸,两壁之上点着松油灯火。油烟不是很强,松子的味道却很浓厚。
还没走到地牢底部,百鸟冲就已经听到了狱卒用皮鞭抽打人的声音,还有囚犯哀嚎的声音。地牢里的气味和这样的声音让他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他忍不住要去回想一些狼石山监狱的事情。那是一段让他无法忘记,也痛苦不堪的回忆。
地牢的底部并不宽阔,一条通道的两边各有五间关押人犯的囚室,很是狭窄的样子。一个中年男子正被吊在木架上,一个狱卒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他。一个狱卒则喝着小酒,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个青年男子已经昏死过去,但皮鞭却没有停下来,那狱卒仍然不解恨地抽打着他。啪啪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每一下都割开皮肉,溅出鲜血。
从进入地牢的内门向内窥探,百鸟冲发现这个地牢之中虽然有十间囚室,但却只关着两个人,一个是那个被吊在木架上抽打的青年男子,还有一个年龄十七八岁的少女。她紧紧地靠在臂粗的木栅栏前,看着狱卒施暴。她不停地叫那个狱卒住手,兴许是太着急那人的安危,眼泪都从眼角流了出来。
百鸟冲的视线也在落在她身上的一瞬间无法移开了。
鹅蛋一样的脸蛋,双眼似两潭深秋寒水,清澈明亮。皮肤比冰雪还要白嫩三分,晶莹剔透。脖颈细长,弱不禁风,一双圣女峰却又巍峨挺拔,给人以突兀的感觉。纤细的腰肢堪堪一握的样子,也是柔弱非常。一只好臀丰腴挺翘,形如满月。她的身材要比南茜矮一点点,但一双腿却给人一种非常修长的美妙的感觉。
“她就是梦织?”百鸟冲心中暗暗地想道:“难怪那个林浩天要逼婚,这样美丽的女子,男人是很难抗拒她的美貌的。”
南茜不满地看了百鸟冲一眼,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神却已经表露了她心中想说的全部意思,色狼。
然而百鸟冲心中却没有一丝猥琐的想法,在他的眼里梦织的身上有着一种淡淡的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这样的她显得非常的圣洁,让人无法产生亵渎的念头,却又想亲近她。
“求求你们不要打他了,我”梦织几乎就要哭出声来了。
那用皮鞭抽人的狱卒这才停了下来,嘿嘿笑道:“怎么,你回心转意了?只要你点头,嫁给我们公子,这个三等学士的性命可就得救了,救人一命,那可是莫大的功德啊,你不是在学道么,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的。”
“三等学士?”百鸟冲的视线再次落在那个青年男子的满脸血污的脸上,他才突然发现,那个已经被打得半死的青年男子和白日里在渡船上遇见的三等学士有几分相似。刚才因为他低垂着头,又是满脸的血污,所以一时间竟没辨认出来。
然而,那个狱卒竟然说梦织姑娘在学道,百鸟冲怎么也不敢相信。
“刘世玉学士是无辜的,依照太明律法,而就算是一城之主,也没有权利如此鞭挞一个三等学士,你们怎么能如此对他?”梦织义正严辞地说道。
“哈哈哈太明律法?这里山高皇帝远,我家老爷就是律法,我家公子也是律法!你就认命了吧,爽快一句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然我立刻抽死这个倒霉蛋!”狱卒恶狠狠地扬起了手中带血的皮鞭。
“我”梦织的眼泪奔流得更急了。她宁愿死去也不愿意嫁给林浩天那种人,就算林浩天说要烧死她的时候,她也没有害怕,但是现在,一个无辜的学士却会因为她的一个决定失去宝贵的生命,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逗老子玩么?哼!”失去耐性的狱卒猛地一抖手,将皮鞭甩起来,然后向三等学士刘世玉抽去。
飞扬起来的皮鞭有着巨大的力道,在空中飞行的时候带起咝咝的切割风息的声音,但是,它突然停顿在了半空之中,无法抽向木架上的刘世玉。
那个狱卒猛地回过头来,他惊讶地发现,皮鞭的鞭柄在他的手里,但鞭梢却在一个少年的手里。那少年的手仿若一只铁钳牢牢地夹着鞭梢,无论他怎么使劲拉,那绷直的皮鞭都纹丝不动。
“你们是谁!”另一个喝酒的狱卒慌张地抓起来搁在桌上的刀。
南茜一个飞跃,直接向那个抓刀的狱卒扑了过去。
锵、锵!两人同时拔刀。但那狱卒的刀刚好抽离刀鞘一半,南茜的揽月就已经切过了他的脖子,而南茜的揽月刀也就在那之后的一瞬间,锵地回到了刀鞘之中。
擦肩而过,南茜平稳地站在了桌后。那狱卒的身体缓缓栽倒,头颅在身体倾斜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先一步从脖子上滚落,滴溜溜地滚到了好几步远的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