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军医,我们军统大人让你去看看病。这无光森林空气潮湿,他的旧伤隐隐作痛,怀疑是风湿旧疾发作,你去的时候带点你那种自配的药酒。”一个战士站在一个破旧的帐篷前,对立面说着话。
半响,帐篷立面才传来一个声音“催,就知道催,连一个安稳觉都不让睡。你家军统是人,老子就不是人啦?”
本称作是严宽军医的人显然不满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还让他看病。
那战士呵呵笑道:“你不去是吗?那我就回去了,如实禀报统领大人。”
“混蛋!谁说我不去了。”帐篷的帘子掀开,从帐篷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来。那男子身材高瘦,也没留胡须,看上去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样子。不过,他此刻显然没有好心情,一出来便皱着眉头,满面怒容地看着那战士。
“严宽军医,这可和我没关系啊,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传话的人,至于你去不去,和我没关系。”那战士不无嘲讽地道。
“十万大军行军,军医就二十个,他妈的就连胃口不好都找老子看病!我一个军医负责五千人,十营将士,还要不要人活了?”严宽军医抱怨着,却也老老实实地背着药箱,跟着那战士向一座帐篷走去。
“严宽军医,大帅说了,这次是突然行军,要将那什么百鸟冲一伙人灭掉,这吃出征很快就会结束,到时候都有赏赐。十万大军急行军,没有可能把你们医护营的军医都带上,更没可能把你们平时用的那些药材也都带上吧?我们是去打仗,又不是去行医,所以你就再忍耐一下吧。”
“不就是一个鬼炼者和一些叛贼吗?居然兴师动众要十万大军去灭,真是用牛刀杀鸡。”
“你知道什么,鬼炼者,表面上看是一个人,可在阴间世界,那是有鬼兵的,人家也是一城城主,甚至是一国之王什么的,能不带大军去征伐吗?所以啊,我感觉,这个百鸟冲快要成气候了,可是,偏偏惹上了我们大帅,活该他倒霉。”
一个军医,一个战士一路嘀嘀咕咕向一座帐篷走去。在他们的身边,有人说话,有人走路,制造出千百种声音。但这些声音,没有一个逃过了百鸟冲的耳朵。使用千耳术,他仿佛是长出了一千只耳朵,每一只耳朵都为他带回不同的来自各个地方的声音。
匍匐在草丛之中,百鸟冲将这些声音一一整理,心中也有了下手的目标。
一个开门印和开门咒之后,三眼金甲兽从打开的鬼门之中冒了出来。它看着百鸟冲,没有一个声音,但凭借它和百鸟冲之间的精神联系,它却多多少少了解到百鸟冲现在是在什么环境之中,以及,准备要它做什么。
开鬼门,放鬼家灵兽,这些动作都会产生鬼炼力的波动,以及黑暗能量的波动,很容易被道士和僧侣发现。不过,百鸟冲此刻却是在距离营地将近三千步的地方做这些动作。这样距离,就算是灭戒和尚和尘云师太那种级别的僧侣在那营地之中,也无法凭借鬼炼力和黑暗能量的波动而发现百鸟冲的存在。所以,他在藏身处放出三眼金甲兽是很安全的。
放出三眼金甲兽,百鸟冲没有立即让它有所行动,而是用手扫去地上的草皮,然后在平整出来的地面上用手指画出暴风军营地的地图。然后他在脚下的地上点了一下,又在营地之中的那一块专门用来方便的角落里点了第二下。
三眼金甲兽心领神会,点了点它那尖长的头颅。
百鸟冲随即将收藏在鬼王牌盾之中的地火雷木箱子取了出来,劈下一块,对三眼金甲兽说道:“那营地之中道士和僧侣众多,有着严密的防护,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发现。这地火雷木能助你隐蔽身上的死亡之气,吞下它。另外,这次的地道,要比平时深一倍。地道打通之后不用回来复命,自行返回阴间鬼炼世界。”
三眼金甲兽仰头就将百鸟冲递来的地火雷木吞了下去,随即在百鸟冲手指点过的地方打地道。它已经不是第一次执行百鸟冲给它的这种任务,百鸟冲要它主意的地方,它也都一一记住。
地火雷木也算得上是鬼家的一种低级宝物,能屏蔽身上的死亡之气和黑暗能量的气息。吞下一块地火雷木,三眼金甲兽身上的死亡之气全都被屏蔽了起来,它打地道时的黑暗能量的波动也被屏蔽了起来,就算有遗漏,也是微乎其微难以发现。再加上它本生就不是真正的血肉之躯,没有呼吸,没有温度,所以吞下一块地火雷木之后,它就如同是一块会动的石头,飞快地往地下沉降。
三眼金甲兽已经开始往营地打地道,百鸟冲却没跟着下去,而是继续用摄魂眼和千耳术观察和窃听整个营地的情况。
那个战士将那个叫严宽的军医带到了一个帐篷前,严宽军医背着他的药箱走了进去。那战士则留在外面守着,胡乱张望。看到这里,百鸟冲又将视线移到了那个专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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