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出礼,竟要他以若水相赠,奉直惊怒之下猛,正待发作,若水又羞又恼,不待告辞,起身匆匆走了。
急得说:“虹儿快去劝劝你家小姐!我等会去看她!”
说完一拍桌子:“从书,你也太过份了!若水是我心爱之人,你竟然出言污辱!还顾我们兄弟情义吗?”
郎从书仍然不服:“是个通房丫头吗?好友之间以美妾相赠的多的是,上个月你不在,我就把一个通房送给长风兄了,不信你问他!兄长何必生这么大气?再说你家里又不待见她,听说晾在客栈二十多天没人理呢,还不如送我!”
奉直气得说不出话,想赶他走又自幼交好不忍伤了和气,一时气得不行。
谢长风见两人僵,连忙调解:“奉直兄别生气了,从书鲁莽,知是一般姬妾,不知云小姐乃为兄长心爱之人,所以才开口索要,兄长勿怪,不要伤了兄弟感情!”
奉直想想也无法,好友、兄间以姬妾赠人或互换多的是,更有甚者还以美妾换取良驹、古玩,从书这么说并非太过份,只是自己不能接受若水被人轻贱,若是其他人未必不可。
谢长风忙又郎从书:“云小姐并非一般姬妾,乃奉直兄心爱之人,只是家中长辈不容才做了通房,没看到奉直兄视之如妻吗?常言道君子不夺人所爱,何况是兄弟?再说你老婆厉害得什么似的,你若多宠那个姬妾一点就又打又骂的,你怕岳父的势力又不敢管,上次那个大概是被你老婆打得受不了了,你怜惜她才送我地吧?又被你这厮破了身子,家母不让进门,害我花钱别院养着,干脆你又领回去算了!”
郎从书并不害羞,哈哈笑:“那女人我已厌了,也确实不忍心她被我那厉害的娘子打骂,你嫌花钱就另送人得了,我是不会再要了!”
见们越说越不成样子,奉直又气又好笑,这个郎从书倒真是一个重感情讲义气的好朋友,就是私生活太过放荡。
气氛稍有缓和。谢长风害怕们因此心生间隙。伤了三人自幼地情谊。想想说:“从书切莫再提云小姐之事。她乃兄长心爱之人。今既已称小嫂。以后要视之如嫂!”
郎书虽不舍若水。想想也觉得自己太鲁莽。奉直是个重情之人。又百般看重她。自己却提出那样地要求。颇有夺人所爱之嫌。他本是爽直之人。连忙向奉直赔不是。奉直听说要视若水如嫂。心情也大好。两人很快把手言欢。
谢长风笑道:“这厮上个月见我喝了酒多看了他一个通房几眼。就非要做大方送我。又破了身家母不许进门。到现在还租房子养着。害得我被父亲一顿好训。娘子也同我一直闹别扭。这会大概又后悔了。总想着补回损失。这不主意打到兄长头上了?要不奉直兄也成全下他地心意。他既然提出了。好歹给一点面子。另送个姬妾丫头地给他。让他占占便宜!”
奉直心里一动。想起仙儿妙曼地身体。留下她自己总有一天会控制不住地。她尚是清白之身。又有几分姿色。送给郎从书再好不过。老夫人哪里再想办法交待。
“好好好。我既长你们几个月。就要象个兄长地样子。我也就两个通房。其余都是些蠢笨地丫头。从书看仙儿怎么样?她虽跟了我。却是清白地身子。也好进你家地门。不用你花钱另屋安置。就送给你吧。今个就回去!”
仙儿闻言浑身发抖。她不喜欢这个又好色又不怜惜女人地郎从书。他怎能和英姿挺拔重情重意地奉直相比?更不想在他那凶悍地嫡妻手里讨生活。侯府好歹有老夫人撑腰。还有哥嫂帮顾着。离开这里谁能知道是死是活?
更伤心的是自己费尽心机讨好甚至诱惑奉直,他却为了不伤害若水,又要顾全兄弟情谊,把自己象小猫小狗一样送人!
正待出言反抗,郎从书已走到她面前,托起脸打量一番,很快轻蔑地摇摇头:“这种货色的我家里多地是,一看就是打小的奴才,不过有几分姿色罢了,算了吧,奉直兄地好意我心领了,仙儿你就留着侍侯吧!”
见他不要,奉直也无法,说实话,他并不能忘记仙儿美妙的身躯,也担心没法给祖母交待。
仙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差点晕倒,出了满身地冷汗,又见他言语中对自己满是轻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谢长风暗怪郎从书当面拒绝不说,说话还不留情面,太伤人了。
想想劝道:“从书不要就算了,说不定奉直兄还不舍了,不过被你逼得无奈,我看仙儿姑娘有些累了,让她下去歇息吧!”
仙儿已经支持不住了,不等奉直发话,也顾不得向谢长风致谢,匆匆行了礼就走了。奉直这才想起答应过不把她送走的话,今天不过被逼无奈罢了,可是话已出口无法挽回,还是等送走客人后赏她一块衣料安慰一下算了。
见她羞恼走了,谢长风不免埋怨郎从书说话太直,不给女儿家颜面,郎从书不服地说:“我说是实话,若没和云小姐相比,觉得她还有几分看头,比云小姐一比,简直看不到眼里去,咋看都是个奴才,顶多玩玩图个新鲜罢了,说实话还不如我那几房姬妾!”
想想又戏谑地说:“看来长风兄心疼了,干脆明说让奉直兄送你得了!也用安置在家里被嫂子埋怨了,就和我送地那个住一起得了,只要长风兄身子骨受得了,可以夜夜好事成双!”
长风笑骂他无状,奉直更是连连埋怨他言语放荡,三人前嫌尽释,很快转开了话题。
郎从书虽然放荡形骸,心里却是个明白人,也觉得唐突了佳人,给她留下坏印象以后再不理自己,多无趣呀,而且奉直确实很看重她,影响了兄弟情谊实在不好,就话语一转,表情恭敬地恳求奉直请小嫂出来,自己刚才无状,必须当面赔罪请她原谅才可心安。
奉直哈哈大笑,他就知道郎从书是个表面放荡之人,除了有点不拘小外,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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