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对顾佩文的谢谢充耳不闻,转头对我说到:“小飞,从明天起,每天早中晚你到这里念三遍往生咒,一来是超度未完全泯灭的灵识,二来也减轻一点我的罪孽。念上一个星期,等我恢复了我们就回去。”我‘嗯’了一声缓缓的点了点头。
扶着师父回了宿舍,顾佩文提议师父和我或者和他睡一房间,方便照顾,都被师父拒绝了。没办法,我俩安顿好师父之后便回各自房间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我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就这么结束了?这比灵异还灵异啊,将来我要是写回忆录,这个故事怎么写?不过结束了也好,免得看到顾佩文那失望的眼神。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就慢慢睡着了。
‘嗡..嗡...’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真烦。我睁开眼掀了被子,坐了起来,第一眼就是望向窗帘。可能因为没有月光的原因,窗帘除了微微的泛灰,啥也没有。可是那‘嗡..嗡..’的声音还没有消失,我歪着头拍了拍自己的耳朵,响声依旧。
我静静的听了会,声音好像是来自窗户下边。我打算下床去看看,蓦地窗帘忽然一亮。我用手在眼前遮挡了一下,然后定睛望去。还是那个人头,眼眶淌血,嘴里喷血,不过看习惯了我已经不害怕了。还是后面伸出一只手来,拿着条舌头,在脸上攥了点血,在窗帘上慢悠悠的写到:算你狠我走了。连个逗号都没有。
想必是见识到天网大法的厉害了,走就走吧,反正走了响声就会消失,我也不打算下床了。不过我想问清楚他的来历,便坐在床上看着他问到:“你是那个无头鬼的头么?要不要我请师父施法给你把头装回去?”顿了下我又说到:“要是那样的话,你得把你的基本情况跟我说一下。”
人头还是那样看着我,血流不停。也对,没了舌头,他不能说话。我便说到:“你可以写下来,有什么要求,什么想法,只要不过分,我可以请师父给你帮忙。”说完我把目光放柔和一点,淡淡的看着他。
可惜,他还是没什么动作。我和他对视了一会儿,本来想不理他就这么睡了。可他老是这么看着我,我也睡不着啊,于是我打算下床过去和他沟通一下。刚把一条腿伸到地上,光线忽然一暗,窗帘上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我仍旧下了床,仔细检查了一下窗帘,再拉开窗帘到窗户边查看了一下,啥也没有。
回到床上,拿起手机看了看,快5点了。这个点所有的鬼都要回阴司了,也许他没有干掉我,所以恨恨的来看一眼的吧。管他呢,继续睡觉。
一觉到了天亮,想着师父还躺在床上不能动,我赶忙起床。南方的天气比北方还是有优势多了,立冬了也只需要外面套一件卫衣就好。不用起床靠勇气,出被窝靠爆发力。
洗漱了去看师父,刚出门,就看到顾佩文了。只见他眼圈黑黑的,胡子拉渣。看到我,他打了个招呼,又打了个哈欠说到:“昨晚没睡好,想想这几天的经历,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不对,比梦还玄幻。”
我笑了笑,不知道怎么接话,就说了句:“没事,就当是人生的一个经历呗。”顾佩文笑了笑说到:“小飞师父你年纪这么小,说话办事就这么老成,将来一定可以超越你师父,做一个宗师级的阴阳师。”我不置可否的笑笑,和他一起去看师父。
师父睁眼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顾佩文再次对师父表示了感谢,并说郑强马上会来看望师父。师父慢吞吞的跟他客套了几句,我问了师父早餐吃什么,我去食堂打包带回来。师父跟我说了后,我便和顾佩文一起去了食堂。
吃过早餐,顾佩文去忙他自己的了。我给师父打包了一点,去了宿舍。进了师父的房间,郑强已经来了,给师父带了很多营养品和水果,感谢师父大发神威解除了厂里的问题,不然这么大的工厂都会维持不下去等等,还一直问师父要不要打点氨基酸恢复体力。我和郑强打了招呼,师父便让我带上黄纸符,到西北角去念往生咒。为了防止突发情况,我多带了几张黄纸符。
念完咒语回来,郑强已经走了,和师父大眼瞪小眼了一会,我便回房间玩手机去了。
玩了一上午手机,草草吃了午饭,给师父带了点我便又去西北角念往生咒。太无聊了,念往生咒这事师父可以委托给顾佩文啊。念佛经应该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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